第672章:為什麼要吃醋
「成吧,那我就放心了,我餓了。」方黛黛摸了摸肚子,腦海里對小龍蝦的執念依舊很深。
晉言立馬把旁邊晉母吃過來的餐盒打開,「那先喝這個老母雞湯吧,我媽親自下廚熬的。」
方黛黛頭疼的瞥了一眼那寡淡的湯,一陣頭疼。
但是畢竟是伯母拿過來的,她也不能不喝,只能認命的開始了自己坐月子生涯。
沐晴天在病房外面,看著晉言和方黛黛兩人其樂融融的樣子,不由得輕笑:「我感覺,黛黛嫁進去,也不至於會受委屈。」
晉母看起來並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晉父雖然脾氣差但是有晉母壓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晉言更別說了,肯定會護著方黛黛,她覺得並不會有什麼問題。
景司寒瞥了一眼裡面,也極淡的勾了勾嘴角,自己兄弟可以找到幸福,他當然也是開心的。
「好了好了,就不打擾他們了,我們回家吧,都累死了。」沐晴天沒有再進去,她現在感覺腿都是腫的,尤其加上懷孕,特別容易腫,不舒服的厲害。
景司寒垂眸看她,然後半蹲在她面前,「來,背你。」
沐晴天一點兒沒客氣,笑嘻嘻的趴在他後背,背著她下樓。
「我是不是胖了一些?肚子上都好像長肉了。」她盯著他側臉。
景司寒誠實的回答:「肚子上不至於,不過臉倒是圓了。」
沐晴天嘴角抽了抽,這個無敵大直男!
她剛要發脾氣,景司寒就輕飄飄的又說了一句:「我還是喜歡你胖一些,太瘦了抱著沒手感。」
沐晴天的脾氣這才稍微壓下去了一些,她哼了哼:「你們男人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景司寒哼笑,「老婆大人,我哪敢騙你。」
這個女人可是他祖宗,供著哄著寵著。
沐晴天舒坦了,抱著他脖子,在他臉頰上獎勵了一個穩,男人立馬得寸進尺的側頭,指了一下嘴巴,「這裡親一下。」
沐晴天看了看四周,停車場沒幾個人,她趁著大家不注意,立馬吧唧一口。
景司寒瞬間眯眼笑,滿意了。
殊不知,在後方角落一輛車裡面。
一道身影隱匿在黑暗之中,泛著光的眼睛盯著他們兩個,沒錯過他們的任何親密舉動,盡收於眼底。
回到別墅裡面,沐晴天整個癱在沙發上,景司寒跟在後面把她托下來的鞋子放好,外套掛起來,這才走過來。
「這回,黛黛和晉言肯定會儘快結婚了,可算是有情兒人終成眷屬了。」沐晴天趴在沙發上,感嘆的說了一句。
方黛黛和晉言之間,她忘記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大概也明白,一路走過來不容易。
景司寒走過來坐下,倒了一杯水才道:「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晉言他爸爸不會再對方黛黛做什麼了。」
沐晴天轉頭看他平靜的側臉,好一會兒才開口:「那和莫拉之間,究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不是說莫拉的反應不對勁,而是景司寒的反應不對勁,他從頭至尾都沒有想說這件事的意思。
景司寒表情不變,眉眼雲淡風輕,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沐晴天,若無其事的道:「我們能有什麼問題。」
沐晴天皺眉,不由得坐直了身體,認真的盯著景司寒的臉看,「你看你,要是真沒事,就會特別認真的跟我說清楚,每次這樣特別冷靜若無其事的時候,那就代表,肯定有問題。」
景司寒挑了挑眉,「看來你還挺了解我的?」
沐晴天翻了個白眼,拍了拍他手背:「跟你說正經的呢,別跟我打岔轉移話題。」
對此,景司寒只是笑了下,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聽沐晴天的分析。
「雖然我失憶之後對你了解少了一些,可是我們一直膩在一起,多多少少我也了解到你了,而且,莫拉跟我說,你們兩個非常熟,你們之前是朋友?」沐晴天眨著大眼盯著景司寒看。
景司寒面不改色,冷靜自若的聽著。
聽沐晴天說完,他這才抬眸,給出沐晴天一個結論,「這個女人得臆想症了,別搭理她。」
沐晴天:「……」
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又被帶走了。
等等,剛剛她想要問什麼來著?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
她擰眉沉思,忽的面前湊過來一張好看到極致的面容,她心跳猛地漏掉一拍,「你,你幹嘛?」
雖然總是在一起,但是她還是不能對這張臉免疫啊。
景司寒嘴角彎了彎,微微側臉在她嘴兒上輕啄一下,眸光深邃的望著她:「你,怎麼不吃醋?」
景司寒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聽得沐晴天都愣了愣:「我應該吃什麼醋?」
她為什麼要吃醋?
景司寒眯了眯眼,指尖輕輕的捏了捏沐晴天的下巴,聲音平緩:「好歹是一個女人跟我裝那麼熟,她想表達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你就沒一點兒感覺?」
聽到這話,沐晴天這才明白了景司寒的意思。
她眨眨眼,有點奇怪的說:「這有什麼必要吃醋?這種女人多的是,我怎麼可能因為這就吃醋發脾氣,我沒有那麼小心眼的。」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景司寒,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有什麼好吃醋的?
景司寒眯了眯眼,臉上並不能看出什麼情緒,心裡卻暗忖,這個傻女人相信他,當然是最好的!
不過,他還挺想看她吃個醋的,結果反應這麼淡定,一點兒不介意的樣子。
果然,她對他是太自信了。
知道他不會和別的女人有什麼,所以才會這麼沉得住氣。
思前想後,覺得這樣不行。
這要是成了習慣,以後都不怎麼在乎他的事情了怎麼辦?
這麼想著,景司寒忽的退離沐晴天的身邊,清俊的臉面無表情,然後站起身,語氣也刻意生應了不少:「沒吃醋就算了,我去睡了。」
說著,就轉身離開。
沐晴天看他這個樣子,忽的察覺不對。
景司寒從來沒有這樣過,這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