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結婚動機很不純
浩浩一路帶著沐晴天來到了其中一間包間,兩個人一進門,就看到景司寒已經坐在椅子上,細緻的擦著餐具,看到沐晴天進來,他彷彿很意外的挑了挑眉:「你居然也在這裡?」
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彷彿真的是巧合一樣。
沐晴天也沒有多想,心情有點沉重的走進去,「嗯,你們還沒吃?」
「菜馬上就上了,坐下一起吃一點吧。」景司寒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道。
他一路調查晉言行蹤,查到了他在這裡訂了位置,就立馬帶著浩浩過來了,甚至為了讓晉言無法脫身,特意去通知了晉言的前女友過來,到現在為止,一切順利。
沐晴天不知道景司寒這些腹黑的小九九,腦子裡面依舊是晉言所說的那些事情,讓她沒辦法以正常狀態來面對浩浩,也不想讓浩浩察覺她的不對勁,思量了一下,她便鬆開了浩浩的手。
她笑著說道:「媽咪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你們先吃。」
浩浩乖巧的點頭,「媽咪快點回來哦。」
沐晴天僵硬的笑著,然後轉身離開。
景司寒擦拭餐具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看著沐晴天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沐晴天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他早就察覺了,從一進門開始,沐晴天的表情就很怪異,臉色有些蒼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明顯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
沐晴天從包間匆匆出來之後,直奔洗手間,站在偌大的洗手台面前發獃。
她的腦子裡現在亂糟糟的,事情有一些超綱,所以打亂了她的計劃。
雖然晉言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但是她不相信沐瑩瑩沒有參與,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就已經苟且在一起了,沐瑩瑩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而易敬軒和她結婚恐怕都是動機不純。
這樣兩個人湊在一起,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都做的出來。
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沐晴天冷靜了一會,就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回去。
結果,剛走出洗手間,突然……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耳邊忽然傳來了低沉好聽的聲線。
沐晴天被嚇了一大跳,她一抬頭就看到景司寒那好看的俊臉,雖然景司寒很好看,但是她還是被嚇了一跳,不受控制的轉身往後躲了躲。
結果后腰直直的撞在了身後的門把手上,疼的她眼淚都飆出來了。
「你幹嘛這麼無聲無息的?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嗎?」她氣惱的罵了一嘴。
景司寒看著沐晴天揉著后腰的動作,微微蹙眉:「是你自己走神,你在想什麼?竟然那麼失魂落魄?」
說著,他便抬手勾住了沐晴天的腰,溫熱乾燥的大手一下一下的輕揉她被撞疼的地方。
剛剛在包間裡面就察覺她的不對勁了,他跟過來一看,果然就看到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連他過來都沒有發現。
沐晴天渾身一僵,感受著他輕柔的動作,臉頰有點燙。
「你先鬆開我……」她掙扎了一下,聲音有點抖。
結果,景司寒非但沒有鬆開,還把她順勢勾進了懷抱,低頭看著她尷尬閃躲的臉,強勢的讓她無處遁形,「好,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先必須得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沐晴天是什麼性格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很少會看她這麼異常的狀態。
難道是因為易敬軒和沐瑩瑩?
「這是我的私事。」沐晴天抿唇,她還沒有想清楚,要不要告訴景司寒。
可是,又再仔細的想一想,她和景司寒之間也沒什麼關係,他們只是暫時的契約關係,甚至將來在應付完老爺子之後,他們還有可難會繼續爭奪浩浩的撫養權,所以沒有必要和他敞開心扉。
看到沐晴天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景司寒心中鬱結,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固執,這讓他還是挺苦惱的,偏偏還她還沒什麼辦法,更加的捨不得為難她。
忖度了好一會,他才點了點沐晴天的鼻尖,低沉道:「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隨時和我說,我會幫你的,任何事都會。」
景司寒的話,彷彿是一顆深水炸彈,在沐晴天內心狠狠的炸了開來,一種非常複雜又難懂的情緒在心口蔓延。
她看著景司寒的臉,唇瓣蠕動半晌,「你真的喜歡我?」
他究竟只是把這當做一場遊戲,還是真的對她有感覺?
這一點她還是挺苦惱的,但是她不能否認,景司寒這些時間給她做過的一切,都在她心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很難再消失。
對於沐晴天的懷疑,景司寒挑眉,薄唇盪出笑意,俯身湊在她臉前,「你還要讓我怎麼表達,你才願意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的聲音本身就好聽性感,尤其在耳邊說著情話的時候,沐晴天頓時覺得自己骨頭都酥軟了。
她承認,她剛剛對景司寒確實有那麼一點心動了。
她並不是什麼聖人,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抵抗他的魅力,只是她心裡還有所顧忌,有些放不開手腳。
所以,她也只是沉迷了一秒,理智很快就讓她清醒過來。
沐晴天心裡還有點發慌,她故作鎮定的輕咳一聲,然後推開了他:「浩浩還在等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吃飯吧。」
接著,她就往包廂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剛剛表現的若無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早就已經亂了節奏。
景司寒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妖孽,真是太要命了。
景司寒看著沐晴天的背影,眯了眯眼。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他乾脆跟上沐晴天的腳步,直接的問了一句。
沐晴天腳步都不帶停頓的,卻還是模稜兩可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沐晴天回答的是不知道,而不是不相信,這讓景司寒涼薄的嘴角驀然勾了勾,眼底滿是勢在必得的自信和喜悅,她已經沒有像以前那麼斬釘截鐵了。
他就知道,他第一次這麼費勁追一個女人,不可能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