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我的女人我寵著
想到這裡,易敬軒抓著她,另外一隻手急不可耐的去扯沐晴天的衣服,當初沒有得到這個女人,今天被那麼一刺激,瞬間把所有後果都拋諸腦後了。
「易敬軒,這裡是晉家,你敢在這裡動我,你能承擔得起後果?」沐晴天怒了,奮力阻止易敬軒的動作。
但是,易敬軒卻彷彿鬼迷心竅了一般,不管不顧的拉扯沐晴天衣服,還試圖親她。
沐晴天嫌棄的躲開,內里怒火中燒,抬起腳狠狠的朝著易敬軒腿間踢了過去。
「啊……」易敬軒臉色發白的慘叫出聲。
而沐晴天趁這個空檔,立馬把易敬軒推倒在地,要不是不想惹事,她真的想錘爆這狗男人的頭。
被沐晴天這麼一踹,易敬軒也清醒了不少,但是還是不甘心,畢竟沐晴天曾經是他老婆,卻和別的男人那麼卿卿我我,他完全無法接受。
他爬起來,想要再去抓沐晴天。
沐晴天嚇得後退,急忙掏出手機就打電話,下意識的撥了景司寒的號碼出去。
看到沐晴天的意圖,易敬軒又驚又慌,想去阻止:「晴天,我知道我有點兒急了,你原諒我,別把這件事鬧大,我們夫妻一場,我對你余情未了,所以才沒忍住,把手機給我。」
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上了陰沉的命令,瞬間原形畢露,想要去搶沐晴天的手機。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節骨眼兒上犯蠢,在哪兒不好,偏偏在晉家,這種醜事兒被那些人知道了,他還要不要繼續混了?
沐晴天被易敬軒逼至牆角,把手機護在身後,心裡也慌的不行:「滾開,我現在可是景司寒的女人,你不要命了?」
易敬軒一聽景司寒的名字,動作果然停頓下來,心裡是十分忌憚的,就在他愣神兒這個時間,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房門被人狠狠的踹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逆光的地方,彷彿天神降臨般。
易敬軒嚇得腿一軟,險些沒有直接倒地上。
沐晴天猛地抬頭,就對上了門口男人那幽暗漂亮的黑眸。
她眼睛瞬間亮了許多,瞬間鬆了一口氣,連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下意識的歡喜和安心。
「景,景少……」易敬軒看清來人之後,一陣哆嗦,臉上沒了血色,霎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景司寒手裡抓著手機,俊臉陰沉,駭人的戾氣鋪天蓋地,黑眸沉的滴墨,他邁著大步子走到了易敬軒面前,直接飛踹一腳,易敬軒瞬間倒地。
他一腳踩在易敬軒的手腕上,眉目森冷:「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聽到景司寒的話,易敬軒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止不住的顫抖著,沒出息的樣子讓沐晴天微微皺了皺眉,這樣的男人,當初她竟然被他給騙了。
「景,景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不信你問沐晴天。」易敬軒說話都開始磕磕巴巴,驚慌失措的解釋。
他剛剛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迷心竅似的升起那種想法,現在好了,萬一景司寒追究,他的人生就完了。
景司寒薄唇緊繃著,抬眸看向沐晴天,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他接到了她的電話,聽到了她在手機里恐慌的聲音,他一向自詡傲人的冷靜力瞬間崩盤,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
「他有沒有傷害你?」他深深的望著沐晴天問。
沐晴天沒看懂景司寒眼中的複雜,注意力一直在易敬軒身上,她瞥了一眼目光祈求看著她的易敬軒,隨即抿唇:「沒有,什麼事都沒有,放開他吧。」
景司寒擰眉,不明白沐晴天這是什麼意思。
易敬軒卻大喜,他偷偷看了一眼沐晴天,更加確定沐晴天是嘴硬心軟,她心裡如果沒有他,又怎麼會為他說話?
說不準,以後他還會有機會。
沐晴天淡淡的掃了一眼易敬軒臉上的表情,把他心裡的想法猜的一清二楚,唇角不著痕迹的劃過一抹涼意,她這才走到了景司寒的面前。
然後,伸出手握住他微涼的大手,「什麼事都沒發生,就讓他離開吧,我現在累了,想回去。」
她淡定的讓景司寒都有些摸不清她的路數,剛剛在手機里聽到的,明明不是這種情況。
「你……」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沐晴天直直的對上景司寒的眼睛,握著他的手力道加重,她雖然沒有說話, 但是景司寒卻像是明白了什麼。
他深深的凝視沐晴天一會,終究還是挪開了踩著易敬軒的腳。
易敬軒霎時間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沐晴天側目看向易敬軒,表情淡淡的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易敬軒畏懼於景司寒,哪裡敢多呆?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沐晴天便快速離開。
景司寒根本沒有看易敬軒,深邃的眸光一直膠著在沐晴天的臉上,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他問:「為什麼要放了他?他剛剛明明對你起了歹心,不是么?」
按照沐晴天睚眥必報的個性,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讓那個男人離開?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蹊蹺。
沐晴天已經恢復了淡定,她把凌亂的長發攏在腦後,並沒有回答他話,只是平靜道:「謝謝你過來幫我。」
「我在問你為什麼放了那個男人。」景司寒目光銳利的緊盯著沐晴天,質問道。
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他莫名的想要知道那個原因。
而且,沐晴天表現的這麼不在意,讓他心裡不太舒服。
天知道,剛剛知道易敬軒居然想要碰她的時候,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沐晴天眸光輕顫,面不改色的抬頭看著景司寒,說道:「我想,我們之間並不是那種什麼事都可以互相坦誠的關係吧?」
這是她和易敬軒,以及沐瑩瑩之間有恩怨,她不想把景司寒給牽扯進來,他這段時間已經幫了她很多了,她不想太過依賴景司寒了,畢竟,他不可能一直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