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為夫容易摸到不該摸的
後面的話紫苑沒有聽清楚。
她的目光落在陳錦凝的身上,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之前在丞相府的時候,紫苑受著陳錦凝洗腦式的教育,當時她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嚴重性的問題。
直到今日見到了王爺,紫苑才有些回過神來。
所謂市井上數不清的謠言,好像都只是自家的小姐一廂情願的傻話。
為了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回去之後,紫苑無論如何也不會再伺候陳錦凝了。
不管要接受怎樣的責罰,不管會提供多麼高的銀子,多好的位子,紫苑只希望自己能夠和一個正常的主子溝通交流,而不是每日都活的這麼心驚膽戰。
紫苑在心中已經暗暗下了決心,陳錦凝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絲毫沒有發現紫苑的一樣。
她開始興奮地陳述著她和秦止哥哥之間的故事。
一遍又一遍,描繪著一個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的世界……
陳錦凝在馬車裡自娛自樂得很。
秦止和君令儀也坐在馬車裡徐徐向前走著。
只是他們兩個沒有慶祝剛才君令儀趕走陳錦凝的喜事,注意力完全被別的東西分散去了。
君令儀被秦止抱到馬車上,還未來得及挑一個帥炸天的方式坐好,秦止也傾身走上馬車。
他的身形很快,手掌作為支撐點扶住君令儀,帘子也隨著秦止上去的動作落了下來,和陳錦凝之間有了阻礙,也說明了秦止不約的決心。
一切本都進展的十分順利,可秦止的手……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目光下移,見秦止的手就這樣按在了她的胸上。
偏是秦止好像毫無察覺。
他抬眸,對著外面道:「走。」
話音落,馬車外傳出馬夫揚鞭的聲音。
馬車徐徐前行,秦止和君令儀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秦止捏胸的動作也變得更明顯了。
君令儀甚是無語地看著秦止,偏是秦止依舊不自知,沒有移開手,也沒有回頭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摸到什麼不該摸的。
秦止的眉頭微蹙,手掌又用了幾分力,在君令儀的胸上捏了捏。
君令儀的嘴角抽搐地更厲害了,差一點就要變成了羊癲瘋。
上一次秦止也是捏的這麼開心,就算她的胸不太明顯,也不能這麼不給面子啊!
一想到馬車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陳錦凝還在外面站著。
為了給秦止面子,君令儀看著他,嬌羞開口道:「王爺,你幹什麼?」
這一聲惹了馬車外陳錦凝的熊熊妒火,馬車內的秦止卻反應地很慢。
他的指尖輕動,又捏了捏。
君令儀的拳頭攥起,強烈壓抑著自己把秦止當做色狼一拳打出馬車的慾望時,秦止總算是回頭看了一眼。
他清了清嗓子,手掌也從君令儀的胸上挪開了。
君令儀向後退了一點,維持好自己和秦止之間的安全距離,只是馬車並不大,秦止的手臂又長,他更是坐在了馬車的中間。
好像不管君令儀怎麼動,都難以逃脫秦止的手臂掌控範圍之內。
詭異的氣氛維持了一會兒,君令儀的耳邊驟然響起秦止的聲音,道:「又大了。」
又——大——了?
三個字被拆開在君令儀的腦袋裡過了一遍。
君令儀的眸子轉過,狐疑看著秦止,順便看著秦止一臉正經準備做學術研究一樣的表情。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反應過來秦止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尼瑪……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將「表面笑嘻嘻,心裡mmp」的表情描繪地惟妙惟肖。
為了給秦止的捏胸觀察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君令儀看著秦止,開口道:「多謝王爺。」
多謝王爺的誇獎,多謝王爺還能記得她洗澡時候說過的話,時刻保持著一種嚴謹的科研狀態觀察她身體長大的變化。
她看著秦止一臉正經的表情,甚至為那個想歪了的自己而感到羞愧。
秦止道:「不謝。」
「……」
秦止就這樣把話聊死了,馬車內又陷入一片沉寂,唯有搖晃的馬車聲變得如此清晰。
君令儀轉過身子,不再看著秦止的方向,準備挑起帘子向外面看一眼。
帘子還沒有挑開,君令儀就察覺到身後之人的靠近。
馬車內只有她和秦止兩個,靠近的人除了秦止便想不出別人了。
君令儀不知秦止想要做什麼,只是下意識地躲了一下,秦止的手臂環了過來,本是準備抱住君令儀的,可正是因為君令儀掙扎的動作,秦止不小心抱偏了,大手再一次按在了君令儀的胸上。
這一次,馬車裡的氛圍,更加尷尬了。
兩人的目光一起下移,每次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秦止的神經好像總是慢了半拍,他的眉頭緊皺,手卻沒有拿下去。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開口道:「王爺,我知道我最近發育的比較好,但是您也不能總摸來摸去的不是。」
秦止又咳嗽了兩聲,總算將自己的手掌從君令儀的胸上拿了下來。
可雖然手拿下來了,秦止的胳膊卻依舊環著君令儀的身子。
君令儀怔住,眸子眨了眨,不知秦止想要做什麼。
這個懷抱很舒服,是君令儀喜歡又熟悉的懷抱。
可是這個懷抱也很危險,除了晚上的時候,它是不屬於君令儀的。
秦止的動作只會讓她更加沉淪。
戒掉一個夜晚的習慣已經足夠困難,若是連白日的懷抱都加入這份習慣之中,君令儀害怕自己走的時候會有更多的猶豫。
她的身子動了動,掙扎著想要擺脫秦止的懷抱。
卻是秦止抱得更緊,唇瓣不知何時停在了君令儀的耳邊,溫熱的氣息灑在君令儀的耳廓上,暖暖的,痒痒的,撩撥著人心。
那聲音被壓得很低,道:「娘子這樣,為夫更容易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聞言,君令儀的身子一僵,竟是忘記了掙扎。
耳邊似是響起秦止的一聲輕笑,蘇蘇地撩撥著心弦,馬上就要擊潰君令儀最後的防線。
他的唇瓣張開,似有似無地輕觸好像是吻在君令儀的耳朵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