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氣息
她覺得她已經瘋了,被人這樣壓在身下,她竟然還覺得對方可愛!還捨不得眨眼?那種該死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以前也被壓過?
宮抉見宮以沫不說話,更不滿了!他嘟著嘴,憤憤說道。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宮以沫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你若是活著,為什麼不來找我?」宮抉神情染上一絲凄苦。
這才是他痛苦又說不出口的原因,若是皇姐還活著,不可能不來找他,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死了,別人撿走了她的石心,所以他找不到她……
宮以沫眨了眨眼,不知為何,這樣的他,讓她胸口好難受……真是奇怪,難道美人難受也會傳染么?
他應該是認錯人了吧?也不知那個人是誰……
「你到底知不知道!」
宮抉見她不專心,雙手捧著她的臉逼她正視自己,那一刻,他眼中的深情幾乎溢出來。
有那麼一秒鐘,宮以沫覺得她是嫉妒他心裡那個人的。
宮抉那蒙著水霧的雙眼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她這張平凡的易容后的臉,就是世間全部。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又多想你?」
那微微發顫的男聲,竟讓宮以沫感到,她心裡深處,某個地方好像也跟著顫了顫,她覺得她應該是被蠱惑了吧?
因為她看到宮抉這麼難過,這麼深情,她竟迫切想安慰他,一張嘴,便不由自主的說道……
「我,我也想你啊……」
那一瞬間,她彷彿了璀璨的星河!
宮抉的雙眼,因她一句話,瞬間被點亮了!
該死!宮以沫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真是美色誤人!
她想哄騙對方放了她,但下一秒,她就被人捧著臉,強勢的吻住了!
宮以沫如夢初醒!她到底在做什麼?她竟然被人壓在床上為所欲為?!
她想掙扎,但是宮抉怎麼可能會放開她?
她就算武功全部恢復都不再是宮抉對手,更何況現在?
她只感覺她身上彷彿壓了一座山一般,她的雙手怎麼都推不開他,可是他卻捧著她的臉,一再深吻!
他的身體堅硬又熾熱!宮以沫覺得她都快要化了!
唇齒間那馥郁的酒香一再傳遞,她好像也跟著醉了一般,身體軟的不像話,而且在她內心深處,她竟然覺得,她在渴望更多……
宮抉大力親吻,噬咬著她,就是這個味道,甜美得幾乎讓人發瘋!他是在做夢?如果這是夢,他再也不要醒來了!
嘶啦——宮以沫的衣服毀了!胸前一涼,她驚悚的發現,她或許可能大概要被強了!
不要啊!她還懷著孕呢!
「宮抉!唔……宮抉宮抉!」
宮以沫突然無師自通的想到了他的名字!
聽到心愛的女人叫他的名字,宮抉真是怎麼都聽不夠!他鬆開她讓人留戀的小嘴,溫柔的哄她。
「寶貝……再叫幾次……」
寶貝……
宮以沫的小心肝超不給力的狂跳起來!
能不能不要用這麼蘇的聲音,這麼性感的嘴唇叫她寶貝啊,她覺得她是一個很有節操的人,為什麼看到他就那麼招架不住呢?難不成她是一個隱性色女?
「宮抉……」
她又叫了他一聲,剛想說話,就被宮抉再一次含著了嘴唇,不過這一次,他極盡溫柔纏綿,讓宮以沫不覺與他共舞。
屬於他的味道強勢的包圍著她,幾乎無孔不入!
宮以沫臉紅的滴血,可是她竟然無法抗拒他的吻,尤其他這麼溫柔的吻她的時候,她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著我……寶貝。」
熾熱的呼吸吹打在宮以沫粉嫩的耳垂上,她敏感的一顫,換來了對方更加灼熱的吻!
不能啊……她怎麼能這麼沒有節操!
她覺得她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為什麼對他毫無抗拒力?
好奇怪,她感覺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了……
兩人激烈擁吻著,曖昧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
宮以沫回過神來的時候,驚恐的發現她竟然是緊緊抱著對方的!衣衫半退,他們幾乎坦誠相見!
理智瞬間回歸!她還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不要被吃干抹凈啊!!!
節操呢?理智呢?你們給點力好么?
宮以沫開始劇烈反抗起來!
可是她不反抗還好,一反抗,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方才還對她極盡溫柔的男人突然用力起來!
他一隻手將她兩隻手囚禁在頭頂,那雙眼,彷彿有火在燃燒!
「你要逃?」
他聲音不復方才溫柔,變得危險之極!
「你要離開我?!」
宮以沫驚恐的發現她根本無法反抗對方,她下意識的想喊師傅救命!可是她的臉被宮抉大力的捏住了,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完蛋!她要被強了嗎?!
宮抉眼神非常可怕,他幾乎是用撕的扯開了她的衣服!然後直接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痛!!!」
宮以沫支吾出聲,眼淚瞬間流出來了!她都懷孕了,為什麼還會這麼痛!
宮抉見她嗚嗚哭了起來,一下心就軟了,抱著她不停的哄,「寶貝,別哭,一會就不痛了,我會讓你舒服的……」
宮以沫緊緊的咬住牙齒,憤憤的瞪著他!但是他卻彷彿置身天堂一般,洶湧的動作讓她痛得想罵人!但是一想到她真的大喊起來的話,師傅進來,看到這一幕,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原本只是偷窺一個人,卻沒想到最後卻被……
宮以沫咬著牙哭了起來,心裡對宮抉的印象瞬間刷到負數!
原來是這麼一個惡劣的人!難怪要一直追殺她……也怪她,被美色所迷,做出這樣的事來……嗚嗚嗚,她真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人!
怎麼辦,雖然她對師傅沒有夫妻之情,可到底兩人意外有了孩子,她卻做了這樣的事!
她!她突然好厭惡這樣的自己啊!
宮以沫自己都沒發現,她自責,厭惡自己,可是對強行佔有她的宮抉卻沒有噁心的感覺,身體往往帶著記憶的,她的身體很熟悉宮抉,若是別人,她絕對不會如此「逆來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