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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歸走進了寢室。
這處寢室和冰晶城堡的風格統一,室內各種擺件,飾物,全都是由冰雕成,陽光從窗戶射入,把所有東西照得閃閃發光。
好一個如夢似幻的房間。
可惜這樣的景致,被趙歸這貨粗魯地破壞了。
他大大咧咧地打開了門,高呼著進入,把寧靜的氣氛都毀了。
趙歸沒有管什麽氣氛不氣氛,他自進入後就直奔房間中央,他知道那裏有一座冰棺。
他之前來過,但那時冰棺中並沒有東西存在,隻是空無一物地擺放著。
而現在,當趙歸快步到達房間中央後,如願地看到了目標。
於冰棺之中,原本空蕩蕩的裏頭,此時正有一名金發女孩躺著。
女孩緊閉著雙眼,仿佛正在熟睡,她穿著黑色的蕾絲睡裙,漂亮柔順的金色長發披散著,更增添了幾分美態。
而她那精致的五官,也讓人不禁懷疑這是真人,還是人偶?
這名女孩,正是菲特泰斯特羅莎(十歲)。
「可算是找到你了菲特醬……但之後要怎麽做呢?」
趙歸摸了摸下巴,嘛,總之先把冰棺開了吧。
他這樣想著,雙手一推,很輕易地就把冰棺打開了。
「我看看……」
趙歸伸手往菲特鼻下一探,雖然氣息很微弱,但確實是有的。
她並沒有死。
趙歸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菲特的盛世童顏,不由地捏了捏她滑嫩的臉頰。
「哦嗬嗬。」
趙歸發出紳士的笑聲,毫不客氣地使勁揉她的臉蛋,盡情享受起睡眠play來。
玩了幾分鍾,趙歸總算是想起了叫醒她的任務。
「嗯……我懂了。」
趙歸一臉自信,他可是看過七個老漢與白雪碧池的童話故事的人,這點程度的推理可難不了他!
……嗯?怎麽好像有什麽不對。
算了,反正不重要。
幹就幹。
趙歸(十六歲)俯下身,吻上了菲特(十歲)粉嫩的嘴唇,吻完後他還情不自禁地吮了一下幼嫩的唇瓢。
「你們別誤會,菲特現在的外表雖然是十歲,但真實年齡可是已經十六了啊,在源星十六就成年了,我雖然控蘿莉,但我可沒有犯罪!」
趙歸忽然開口,不知向誰解釋。
「並且我作為她老公,親她一下也是非常合理的。」
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紳士行為後,趙歸定睛一看,卻看到菲特還是沒反應,依然閉著眼睛。
他便皺眉道:「難不成……要把舌頭也伸進去?這對於童話來,未免也太黃了點吧?雖然我這不是童話就是了。」
「但或許值得一試……你們呢?」
趙歸側頭看向一邊,那裏是相隔幾十年重新被他喚出的,與外界聯絡的光幕。
然而首先入目的,卻是靜靜掏出手銬把他現實的雙手銬上的光景。
趙歸黑人問號臉:「你這是幹什麽,我做了什麽要被你逮捕的事嗎!?」
靜靜斜眼:「你心裏沒點逼數嗎?當著我們的臉騷擾幼女,好大的狗膽嘛?」
趙歸怒道:「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況且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想必菲特都習慣了吧!」
「不是第一次?」
平塚靜一驚,這對狗男女!
她拚命壓抑著自己那單身狗的憤(嫉)怒(妒)。
「是啊。」
趙歸沒有在意平塚靜,順口道:「我記得很清楚啊,菲特七歲時我就騙……咳,兩情相悅地親親了。」
「順帶一提,和亞莎是三歲的時候,那時什麽也不懂地親了。」
刷!平塚靜頭一轉,難以置信地看向亞莎。
亞莎紅著臉抬頭看。
「然後妮歐也是三歲的時候,不過那是她主親過來的,老實我也不是很理解她那時在想什麽。」
「???」
靜靜看向妮歐的眼睛哀怨的讓人想笑。
「咳咳!孩子嘛。」
妮歐倒是解釋了一句,然後專注地看著地麵。
靜靜玻璃心碎了一地,瞠目結舌。
「不公平。」
祈妹忽然道。
「為什麽就我沒有。」
她有點不滿地看向趙歸。
「k,等我出來後補上。」
趙歸滿口答應。
「哦。」
楪祈簡單地被服了,沒有再話。
「祈……」
亞莎扯了扯楪祈裙子的衣角,欲言又止地苦笑。
但她看到楪祈那純真的眼神後,就突然難以把話出口了。
「唉,總之你們快把我解開,然後給點提議好嗎,關於現在的情況?」
作為技術人員頭子的眼鏡男道:「嗯……為什麽不試試調律?」
「……有道理。」
趙歸被一言驚醒。
在這個精神世界,調律技能可是他最重要的能力。
在這沒有超凡能力的世界,這可以是唯一能用的技能了,而且他現在是在菲特的精神中,可以能百分百地發揮調律的能力了。
「我這就去試試。」
趙歸興衝衝地道,不過他看了一下寢室,好像不怎麽適合放鋼琴。
因為各種物件太占地方了。
「唔……有了。」
趙歸下了決定。
他把菲特從冰棺中抱起,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柔軟的身體。
趙歸出了寢室,走過走廊,辨認了正確的路線後,一路向上,走完一大段樓梯,他來到了城堡最高的地方,一處開闊的了望台。
「嗬,真是絕了!這景色。」
在這個圓形的了望台之外,赫然就是那壯麗的雪山山脈的景色。
雪山延綿開外,一直到看不到的盡頭,無邊,無際。
但趙歸沒有多看,隻是把菲特放到中央的亭子裏。
這了望台除了有鮮花點綴外,中間還有一個不大的亭子,供人在裏麵悠閑地休息,享受這壯觀的景致。
如果能在冬的時候,於這亭子內喝著熱茶欣賞景色,想必是一樣十分美好的享受吧。
趙歸想著這些,把菲特的身體,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然後他走出亭子,把元素樂器召喚出來,變成鋼琴放到地上。
在花叢之間,趙歸雙手按在琴鍵,但沒有馬上彈奏。
他並沒有打算彈地球或者源星的樂曲,而是想彈屬於他自己的曲子。
作為調律師,音樂賦過人的他,要作曲並不難,隻不過一首好曲,可不是容易作的,所以他懶惰之下,傾向於把地球的曲子拿來優化。
但是現在,他有把握作出一首好曲子。
這百年的經曆,已經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和體驗,去創作出一首音樂。
正所謂歌以詠誌,詩以傳情。
上好的歌,從來都是言之有物,而不是無病呻吟。
經曆了百年風雨,趙歸積累充足,現在隻是摸著鋼琴,腦中的靈感就如瀑布般噴發,然後在調律師的能力中,編織成完整的音樂。
一會後,趙歸睜開了眼睛,眼神變得滄桑,顯然已經沉醉在回憶中。
終於,他按下了琴鍵。
ps:差不多想咕了,這兩創作的動力不大,反正撲街沒什麽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