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勸走
471、勸走
秦君瀾看著沈月,滿臉認真道。
沈月頓時有淚崩的感覺,為了掩飾,沈月故意嘆氣道:「秦君瀾,你可是錯過了了解我過往的唯一機會,以後你想知道,想問我的話,我可不會說的。」
「我不會問。」秦君瀾很肯定道。
「你……」沈月頓時有些無語,要說秦君瀾的性子,不是好奇的人,也說的過去。
但那也是她剛剛認識秦君瀾的時候,後來,他不是偶爾也會八卦的嗎?
今天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希望他不會有後悔的一天吧。
「月兒,你娘找到了,你有什麼打算?」秦君瀾看著臉上表情經常的沈月,突然開口問道。
「等我娘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問問我娘有什麼打算。如果她想跟我回去,那我就會多呆幾天。如果她想留下來,那我可能會早點回去……」沈月看著秦君瀾道,「你呢?什麼時候回宮?上官靜恬的事鬧開來,皇上肯定會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處理才好。你趁機回宮,皇上肯定不會發現的……」
「父皇不會為難的。」秦君瀾看著沈月笑道,「這些事,自然有臣子來處理,再加上,出事的是左右二相,父皇更不可能親自插手。所以,只有等有了結果后,父皇才會最後做出決斷。」
沈月聞言點了點頭。
「月兒,我真不想離開你。」秦君瀾臉上露出了不舍,隨後嘆氣道,「但我也沒有理由住在白家了。」
「安心回宮吧!在皇上沒有發現你之前回去,不要總惹他生氣了,在皇宮裡,乃至整個古秦國,他都是最高統治者,多順著他些,對你總是好的。王皇后那邊,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沈月看著秦君瀾關心地問道。
「可能她已經知道我猜到她對我母妃下的手,除了上次她派人企圖把苗天峰從監牢里救出來外,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動靜了。哪怕我故意惹父皇生氣,她都遲遲沒有行動,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秦君瀾滿臉憂心道。
「這次你冒然出宮,她也沒有對你做些什麼?」沈月滿臉好奇地問道。
「沒有,她反而還替我向父皇求情。我知道她假惺惺這樣做,目的就是想打消我對她的懷疑。」秦君瀾冷哼道。
「君瀾,你也不要著急,她畢竟坐上了皇后的寶座,沒有一點斤兩和手段,這個位置可是坐不久的。但你放心,狐狸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沈月開口安慰道。
「我知道,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秦君瀾看著沈月,有些不舍地拉起她的手,「月兒,你就不能早點來京都嗎?即使我不能天天出宮,但也不用那麼久看不到你……」
「君瀾,我娘找到了,之後我就會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國色天香上面。相信我,你不會等多久的。」沈月對著秦君瀾保證道。
「我相信你。」秦君瀾緊緊牽著沈月的手。
等兩個人回到屋裡時,白凝霜已經睡下。
白相夫人緊緊牽著白凝霜的手,坐在床榻邊,痴痴地看著那張睡熟的臉。
白玉賢,白子津,白子聞已經不見人影,白子墨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站在床榻邊的軒轅卿。
「軒轅大哥,現在我姐的情緒不穩定,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等我姐好點了,我再幫你問問我姐,想不想見你……」白子墨在一邊口乾舌燥地勸道。
看到沈月和秦君瀾進來,白子墨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般,連忙道:「小月,你過來幫我勸勸他,他一直不肯走,等姐醒過來,被姐看到,肯定會受到刺激的。」
「軒轅大叔,我娘一時半會不會醒來,她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們真的不適合相見。等我娘的身子好些了,你再來看她,好不好?」沈月對著軒轅卿道。
「現在凝霜找到了,你們連讓我多見見凝霜的面都不允許了嗎?」軒轅卿紅著眼,看著沈月悲傷地問道。
「不是不想讓你見,你也看到我娘現在的情況了。你看看她這張臉,還有她這副身子,還有她的精神狀態,都是最差的。不養個三五個月,根本恢復不了。難道你忍心她剛剛被救出來,就看到你經受不住打擊再次暈過去嗎?等她好了后,我肯定跟我娘,登門拜訪,道謝你今日出手的相助。」沈月滿臉正色道。
軒轅卿臉上露出了一個悲嗆的表情,猛地大笑道:「好!好!好!我知道我這裡是個多餘的,只會討人嫌。我走,我馬上走……」
軒轅卿說完,就轉身大步地離開。
沈月頓時愣住了,看到那高大的背影,渾身被悲傷包圍,心裡頓時不忍,剛要追上前,卻聽到了白相夫人的驚呼聲:「凝霜,你怎麼了?你別怕,娘就在你身邊……」
肯定是被軒轅卿剛剛的笑聲驚醒的。
沈月顧不得去追軒轅卿,連忙跑到床榻前,看到白凝霜滿臉的驚恐,驚慌失措的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娘,我是月兒……」沈月連忙一把抓住白凝霜的手,連聲安慰道,「娘,月兒在這裡陪著娘,娘不要害怕……」
「月兒……我的月兒……」白凝霜看到沈月,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痛哭出聲。
「娘,已經沒事了。我們現在在外祖父,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了……」沈月開口安慰道。
白凝霜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臉上的恐懼也慢慢地消失,在沈月的安慰聲中,不安地閉上雙眼。
直到白凝霜睡著后,白相夫人已經是淚流滿面,低聲哭道:「我的凝霜,怎麼變成了這樣?都是上官靜恬,要不是她害了我的凝霜,我好好的凝霜,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害了我女兒一生啊……」
「白相夫人,我們出去說,不要驚醒我娘。」沈月對著白相夫人道。
「月兒,難道你到現在還不叫我一聲外祖母嗎?你是不是怪外祖母,讓你娘這些年吃了這麼多的苦……」白相夫人在沈月的攙扶下,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傷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