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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現在,是被你強回來的第一次

  「不要!」陳漾禁閉著唇,咬緊了牙關,拒絕被某人的佔領。


  「真的不要?」


  「嗯!」


  看著小女人堅決的模樣,莫黎風心裡暗自嘆了口氣,起身抱著陳漾去了浴室。


  「那先洗澡,洗完澡我帶你回家,可以?」


  「嗯!」


  只是後來,陳漾發現,自己這輩子走過最遠的路,大概也走不出莫先生的套路。


  從浴室到卧室,某人的手就隨意的撩撥著。


  沒有任何攻擊性,就是若有似無的碰觸著敏感的地方。


  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地方,竟然會如此的敏感。


  輕輕的靠近,在耳旁低語。


  「漾漾。」


  一聲聲的輕喚,熱烘烘的氣息扑打在耳廓上,薄唇漫不經心的從耳垂旁掠過。


  像是石子兒投進了平靜的湖心,泛起的漣漪抑制不住的穿透了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


  粗糲的指腹在後背輕輕的摩挲,在尾骨處慢悠悠的畫著圈圈,一點一點的向下,即將達到某處的時候,突然又回到了原點。


  再滑下側腰,身體內外電閃雷鳴的轟擊。


  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小女人的臉頰復又染上了桃花,櫻紅的唇瓣微微開啟。


  睜開迷濛的眼眸,側過頭看過去。


  男人玩味的笑掛在唇角,只是淡淡的看著身邊女人的變化,沒有任何的行動。


  陳漾暗罵了一句:「壞蛋。」


  不爭氣地,隨著男人的手臂,輕輕的靠近了一點。


  莫黎風微微轉過身,另一隻手臂搭在了陳漾的腰間,身體微微弓著,將女孩圈進懷裡。


  故意壓抑住,光滑肌膚帶來的美好觸感。


  附在陳漾的耳邊,淡淡地問了一句。


  「現在呢?要不要?」


  「壞蛋!」陳漾罵了一句,咬住了下唇,委屈的就要落下淚來。


  「不委屈,老公讓你出氣。」


  吻如雨點般落在了身上,像是沒入了塵埃,無聲無息,曖昧的氣息卻在空氣中播散開來。


  一個深吻點燃了夜的妖嬈,大手覆在了后腰只輕輕一用力,身體翻轉過來。


  長驅而.入之後,是驚慌失措。


  「現在,是被你強回來的第一次。」


  莫黎風一個卷腹,坐了起來,吻住了陳漾的耳垂。


  陳漾不知所措的跨坐男人的身上,腰背緊緊的扣住了。


  後來的後來,佳池和顧淵來約陳漾去騎馬。


  「可是我不會。」陳漾攤手。


  「會的。」莫黎風堅持說。


  「真不會。」


  「真的會。」


  然後,某人咬著耳朵說了時間和地點,陳漾紅著一張臉躲進了房間,在那之後,陳漾害怕的字眼就多了一個。


  「騎馬。」


  一個又長又累的運動之後,陳漾哭唧唧地咬著被角。


  「壞蛋。」陳漾指控著某人的罪行。


  剛洗完澡,裹著浴巾的某人,坐在床邊,正哄著女人去洗澡。


  「沒壞,不信你再摸摸?」說著就要去抓陳漾的手。


  「流氓。」陳漾緊緊攥著拳頭,不讓某人得逞。


  「老婆,我是冤枉的,剛才可是你一直在上面。」某人故作委屈狀。


  陳漾縮進了被子里,哼哼唧唧。


  「你不僅肚子是黑,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最黑的就是那顆心了。」陳漾繼續列舉著某人的罪狀,卻被人從被子里一把給撈了出來。


  「乖,去洗澡,順便再給你檢查一遍,看看到底黑不黑。」


  陳漾:「.……」。


  *****

  第二天早上,宋月茹來到了莫公館外面。


  阿河等在大門外,陳漾注意到阿河的手臂上纏著繃帶。


  就想起來莫先生昨天說的,拔了那男人的皮也不為過,誰讓他欺負了陳漾。


  宋月茹走路時微微彎著膝蓋,雖然穿著平底鞋,腿還是有些顫抖著。


  據說,宋月茹昨晚在監護室外跪了一夜,天還沒亮的時候還暈過去了一次。


  被門外守著老爺子的保鏢,掐著人中才醒過來的。


  那個叫阿河的男人,則在宋月茹到了的時候就離開了。


  陳漾放了宋月茹進來,扶著她去了許鶯鶯的房間。


  「誰?」


  自從莫公館被封禁以後,許鶯鶯就不怎麼出門了,一副很戒備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屋裡幹些什麼。


  聽青青說,常常把屋裡搞的很凌亂,像是在找什麼。


  傭人們問起來,又說沒什麼,讓閉嘴。


  「阿姨,你開開門,可溪的媽媽來跟你賠不是來了。」


  屋裡細細碎碎的,不知道在幹什麼,等了很久門才打開。


  陳漾挽了一下許鶯鶯的胳膊,親昵的說。


  「小媽,您也別太自責,可溪年輕不懂事,阿姨不會怪她的。」


  說完,就離開了許鶯鶯的房門口。


  許鶯鶯看到陳漾走遠了,才放了許鶯鶯進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龔局長在莫黎風的書房裡,剛剛陳漾挽著宋月茹的胳膊的時候,往她口袋裡放了微型監聽器。


  龔局長帶著耳機,跟莫黎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宋月茹在許鶯鶯的房間里,呆了還不到半小時就被趕了出來。


  隨著宋月茹出來的,還有房間里的很多物件,甚至有甩碎了了古董花瓶。


  「一家子的賤貨,害了我家的人,還想栽贓給別人。你女兒中了什麼毒,不去問你大女兒,跑來找我做什麼?

  你以為我們家那位現在是被你們家那狐媚子,勾引的神志不清了,你以為我們全家都失了心智了嗎?


  不要臉的賤貨,趕緊給我滾的遠遠兒的。」


  陳漾從書房裡出來,上前去挽著了宋月茹的胳膊,還被許鶯鶯從背後砸了好幾下。


  「小媽,你看到了,我那個阿姨已經魔怔了,現在總覺得誰都想害她。還有可溪到底是中了什麼毒,她自然是不會說的。莫家,都是爺爺說了算,你不如都去醫院監護室外跟爺爺說些好話,陪著不是。只要爺爺好轉了,到底可溪中的什麼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陳漾笑眯眯的從宋月茹口袋裡掏出了監聽器,又送著她往大門口走。


  「這莫家可是步步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送你上車。」


  宋月茹艱難的爬上了車,坐上了駕駛位。


  阿河警惕地盯了陳漾一眼,坐到了後座上。


  從門口進來,莫黎風也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


  知道他是害怕陳漾在被欺負了,陳漾心底甜絲絲的。


  走過來挽住莫黎風的手臂,撒著嬌問:「他的手臂怎麼了?」


  「你不是想給他和陳可溪做親子鑒定嗎?」莫黎風淡淡地反問。


  陳漾:「.……」


  她是說了想做親子鑒定沒錯,可是明明只是想要幾根頭髮而已啊!

  「敢欺負我的人,能讓他站在出現在這裡,是發了善心了。」


  陳漾:「莫先生,人怎麼可能既那麼兇殘,又那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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