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他願意對她奉獻自己的貞操,真的!
說起來,其實昨晚的事情,師宴清才是受害者,而洛幽是被他拉上來的倒霉蛋,他唯一的錯就是找了她,而他當時的情況,她不可能不救,若不然,今天見到的師宴清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怪他,他也算情有可原;最魁禍首還是鄭南華。
「大門、花園、假山,傭人工程、精神損失、湯藥、住宿、還要我的傷……」洛幽面無表情的一樣一樣數,如果不是她長得太好看,那架勢,活脫脫的就是追債的包租婆。
她能這樣說,證明她是接受了,師宴清露出一絲笑意,非常誠懇:「算我的,雙倍,還請洛少主不要嫌棄!」
洛幽很嫌棄,平白無故禍從天降,賠償就完了?她像是缺錢的?
「邊兒去!礙眼!」
堂堂師家少主,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向來在女人中無往不利的容貌,現在居然被嫌棄礙眼。
最可怕的是他一點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趕緊讓開不說,還小心的看著她,怕她摔了,隨時準備搭把手。
昨晚他沒看清,但現在,看著穿著寬大衣服的洛幽,難得的沒了穿西裝時候的帥氣,看起來多了女子氣息,有點居家女人的感覺,加上臉色慘白,看起來惹人憐愛,如果不是表情太難看,也許會更讓人心動。
那天洛幽穿了裙子去帝宮,很多人都看見了,驚為天人,可惜,他錯過了,後來損友給了他一張照片,很模糊,但也很驚艷,他心裡也渴望她能穿一次裙子給他看,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洛幽能自己走,證明傷不重,門被關上,師宴清被關在了門外,摸摸鼻子,好吧,昨晚給她帶來麻煩還害她受傷的罪魁禍首,他這點冷遇確實是他該得的。
低頭,看著自己重新包紮的手,洛家的葯很好,昨晚已經流血紅腫的手,現在已經消炎結痂,這下子一起受傷,可以同病相憐了。
師宴清慢慢轉身往樓下走,卻聽得身後的門開了,一轉身,是洛幽,開了門站在那裡,目光涼涼的看著他,但不知為何,那冷幽幽的目光,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背脊發涼。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不要用那種好像看豬肉怎麼下刀的眼神看著他好嗎?
洛幽靠著門緩解疼痛,眼眸一點點眯起,很詭異,很不懷好意:「師宴清!是不是為了報答我救了你的貞操,你做什麼都願意?」
這話,一聽就不是好事兒啊!還有,能不要說貞操兩個字嗎?聽著他就覺得丟臉。
頭皮發麻:「你想讓我做什麼?」
「放心,不會要你的貞操的!」洛幽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惡作劇的孩子,笑得那叫一個壞。
師宴清:……他願意對她奉獻自己的貞操,真的!
洛幽對他勾勾手指:「你過來!」
換做以前,他很樂意,但現在,他本能想拒絕,但作為罪魁禍首負債纍纍的他,沒得拒絕。
半個小時后,師宴清被趕出洛家大門,身後的大門關上,而他的心情就跟地面狂風卷過的落葉一般,蕭瑟又凄涼。
洛幽是沒有要他的貞操,但是.……她要了他的節操。
想到她要他做的,嗯,不知道其他人什麼感覺,但是二十年以來都很自我的師爺覺得……難度還挺大的!
師宴清離開洛家,師家的車來接的,路上還被拍了幾張照片,就這場景,都能腦補等下媒體會怎麼寫標題了。
《師宴清獨自離開洛家,黯然傷神,疑似情裂?》
情裂個屁,根本就無情好嗎?
師宴清從洛家出來,那凄慘的樣子,只要眼睛沒瞎的都能看見,媒體不必多說,鄭南華必然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師宴清出來了,但是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酒吧,受著傷,卻也喝了一瓶酒,離開的時候似乎有點醉,搖搖擺擺的,有人去查看他的瓶子,55度的白酒,一整瓶,這是得多傷心才能悶掉一整瓶啊。
師宴清被洛幽拒絕了?師宴清跟洛幽怎麼怎麼了?
眾人腦補的都是他們感情如何,唯有鄭南華想的是,洛幽因為她的刺殺,遷怒師宴清,而師宴清明擺著看上了洛幽,如今被遷怒,所以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她自然就好了唄!
師宴清在外面遊盪,醉暈暈的,好幾次都差點暈倒,可直到天黑他也沒有回師家,而是讓司機送他去了自己的一處郊外的度假別墅,很偏僻,很安靜,確實是一個適合養傷的場所,但是.……也是非常適合犯罪的場所!
昨晚功虧一簣,煮熟鴨子飛掉,鄭南華氣了一個晚上,直到今天看到洛幽受傷心情才好了一點。
而現在,師宴清跟洛幽鬧翻了,一個人醉醺醺去了很偏僻的別墅,最主要的是,他還喝了酒。
身體和心都受傷的男人,醉酒又頹廢的樣子,簡直就是無法抵抗的誘惑。
鄭南華派人監視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司機送了師宴清過去之後離開,別墅不常用,除了偶爾打掃的傭人,現在傭人也不在,也就是說,裡面只有師宴清。
別墅周圍有圍牆,防盜設施都很齊全,可這些對身為特工的鄭南華來說,簡直沒有絲毫的阻擋之力,她有冷靜的頭腦,沒有著急去,而是等了一個多小時,甚至還讓人翻窗進去從窗戶的縫兒里,視頻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師宴清躺在沙發上,動作不似平日里那般規整。
雙腳搭在靠背上,一手放在腹部,一手垂在地上,最重要的是,他開了暖氣,進門脫了外套,西裝領帶扯了一般沒扯掉,衣服的扣子倒是被擰開了幾顆,雖然沒裸,但是能看到漂亮的鎖骨和起伏的胸膛。
頭髮頹廢雜亂,遮住了一半睡顏,這種熟睡毫無防備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在邀請她的侵犯。
於是,色令智昏,鄭南華去了!
直到她去到那個別墅,師宴清還保持那個姿勢,似乎是醉了,睡得很熟,因為脖子被壓住,隱約還能聽到鼾聲。
「宴清?師宴清?」她慢慢走進去,小聲喊著,沒有反應。
勾唇,得逞的邪笑,要的就是他沒有反應:「昨晚你從我手裡逃了,現在,你還不是落到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