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太上護道，終能成帝？
二人對視了片刻，秦寒靈展顏一笑，才頷首道：「少族長客氣，以後修鍊之中若有不解之處，儘管問我。」
「一定！」秦羽輕輕笑道。
「好啊！老朽有預感，今日這番場景傳出去，有朝一日，必定被引為佳話！」有長老看著眼前這一幕，撫須笑道。
「確實，少年大帝與其護道者的第一次見面，想想就讓人激動！」
長老們紛紛笑道。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神色大驚。
「沒想到長老們對少族長的期待如此之高，少年大帝！」
「可不是？少族長今日不僅天賦撐爆了測試石碑，而且還有我秦氏祖上四十九位無上聖祖異象歸於一身，未來的成就豈是我等可以想象？」
「還有還有，還有那無數遠古神魔統統跪伏，何等霸氣？當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大男兒當如此！」
「要我說，最強的當是最後那隻吞天巨獸……以世界為食，想象都想象不出來！」
台上台下議論紛紛，原本劍拔弩張各自為陣的東神殿內，那股子不平的意氣以及不甘的怨氣，在不知不覺間消弭。
人總是如此，若有人比你強過少許，你會想著超過他；
若有人強過你良多，卻還在你能仰望的範圍之內，你會手段盡出，甚至誕生歹毒的心思；
但若是一個人，遠超於你。
那便只剩下恭敬和信仰，以及尊崇！
連望其項背都做不到，何談眼紅？何談嫉妒？
甚至，連追隨他的腳步，都無法做到。
這，便是差距。
如今的秦羽對他們而言便是如此，是他們永遠也無法超越的存在！
他們只能選擇追隨在其身後，至少他們比天底下的人領先一步，有近水樓台的機會。
日後秦羽登臨巔峰之時，他們與有榮焉！
「好了！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
秦浩然忽然朗聲說道：「爾等回去之後，安心修行，須知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一切的關鍵！」
「是，族長！」
眾人紛紛稱是，隨後恭恭敬敬看了秦羽一眼，安靜退場。
「羽兒，按照族中規定，測試完天賦之後，可到藏道閣中挑選修鍊功法！你回去準備一下，直接過去吧。」秦浩然對秦羽說道。
「孩兒知道了，父親。」秦羽眼中一亮，他終於要正式踏上修鍊之道了！
不知道以自己的天賦，修鍊起來是什麼感覺。
「便由我帶少族長前往藏道閣吧！」這時，秦寒靈忽然開口道：「藏道閣中典籍無數，浩如煙海。少族長若盲目尋找，有些耽誤時間了，有我從旁推薦，可以省下許多不必要的功夫！」
「有勞了！」
藏道閣身為秦氏家族久遠以來收集的無數珍稀典籍存放之所，防衛極其森嚴。
即便是秦氏子弟，若非通過了測試石碑的測試，得到長老們的授權，也是萬萬不得入內的。
秦羽雖然是少族長，但這十八年來也不曾來過這藏道閣。
如今是第一次！
光從外表看，藏道閣只是一處略顯古舊的塔型小樓。
上下三層，佔地不到百米方圓。
可是進了門內，才驚覺其中別有洞天。
一排排高大的書架，一路延伸到視線最遠處，仍然不見盡頭。
層高不知何許，一眼望去，只能見穹頂上鑲嵌著幾個腦袋那麼大的夜明珠。卻絲毫看不見外頭所見的二三層樓在何處。
入門處，有一古舊書桌，上面趴著個鬚髮皆白略顯凌亂的老人，正在聚精會神的寫些什麼。
二人進了門走到老者面前，他也不曾抬頭。
「袁爺爺，我帶少族長前來挑部功法！」秦寒靈冷冷地語調在這幽靜的空間內顯得越發冰冷。
可那老者似乎聽不見一般，仍舊伏案書寫。
直到秦寒靈喊了第三遍，他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滿臉堆笑道：「呀，是小靈兒啊！你來了！」
秦寒靈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重複道：「我帶少族長來挑一部功法！」
那老者聞言，驚訝的看了一眼秦羽，隨後上上下下細細打量起來。
「這是……浩然的兒子！」
秦羽見這老者模樣蒼老，體內毫無力量波動，儼然一個凡人。
可藏道閣重地，怎麼會有一個凡人來看守？
他觀秦寒靈對其十分地有耐心，甚至有些敬意，心中有所猜測。
當下不敢怠慢，執晚輩禮，道：「晚輩秦羽，家父確實秦浩然！今日剛剛測試完天賦，來尋一部功法修鍊。」
老者聽到秦羽肯定的話語，神色略顯激動起來。
當下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招呼秦羽到其身邊。
秦羽一頭霧水，看了眼秦寒靈，發現後者眼神中的示意，隨即輕輕地走了過去。
老者摸了摸秦羽的腦袋，打量著他的模樣，眼中拂過些許回憶的神色。
良久之後，才用滿是老繭的手掌緊緊握住秦羽的手，嘴中不停地說道：「好啊好！」
隨後他似乎想起什麼，慌忙回過身，從他書桌上那些堆成小山一樣的書堆最底部，找到了一本略顯破舊的典籍，遞給秦羽。
「來，孩子！拿著！」
秦羽雖不知老者要幹什麼，卻也恭敬接過。
發現這書本似乎是許多年沒有人翻動過，書頁泛黃，好在並沒有缺口，內容倒是完整。
封面上，龍飛鳳舞寫著幾個大字。
「太古神源訣！」
看上去，似乎是一本功法。
一旁的秦寒靈見狀，淡漠的神色第一次有了波動。
「袁爺爺，您……怎麼把這本書給他了！」
她的語氣充滿著驚訝，看起來對這本書十分了解。
她看到秦羽眼中的疑惑之色，對他解釋道：「這本書，曾經三次引起天玄界動蕩！」
秦羽聞言一驚，天玄界自古爭鬥不休，等閑的摩擦根本不被人放在心上。
能被秦寒靈用動蕩二字形容的，必然不是小事情。
「這本功法，很強？」他問道。
「傳聞此功法，修鍊到極限，可以改天換日，打破天地極限，重現上古輝煌！」
「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修鍊此功法之人，不論天賦如何，機緣如何，只要一直修鍊下去，終能證道成帝！」
【作者題外話】：更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