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懟漢奸,揍混混
二人坐下來的時候,葉晨已經把早餐盛在了碗裏,坐在對麵的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開始吃起了早餐。
吃完飯後,葉晨開著車把思雅送到了公司,在公司門口兩人照舊互相吻了吻對方。看著思雅進了公司,葉晨發動了汽車,朝著家中開去。
到了家,收拾了一下廚房,然後把房間打掃了一下,葉晨換了身衣服,去了健身俱樂部,在那裏還是一通日常的打沙袋,體會著力量帶給自己的愉悅。打到出了身汗,葉晨停了下來,平衡了一下呼吸,做了幾個拉伸的動作,然後站起身來,在俱樂部的浴室衝了個澡,然後換好衣服驅車回家。
在停車場的時候,葉晨收到了係統傳來的消息:
來自67366觀眾的吐槽:狼煙北平裏的文三兒太慘了,一輩子都在吹牛叉中度過,從沒有真正的牛叉一回。
主線任務:改變文三兒的命運,讓他牛叉一回。
支線任務:不管是漢奸還是東瀛人,揍一次獎勵十萬RMB,懟一次獎勵五萬RMB。殺死一個東瀛人獎勵二十萬RMB。
葉晨看到這裏樂了,心說這貨還是個憤青,不錯,是同類。葉晨對這次的任務充滿了期待。北平,嗬嗬,他還真不陌生,好幾個副本都是在那完成的了。北平,等著我!
回到家,葉晨還是老規矩,給自己泡了壺釅茶,喝著茶水,拿出了平板,先是找到了《狼煙北平》的原著,然後細細的品讀了起來,他總感覺書籍能更好的刻畫出時代背景,有很多電視劇看不到的細節,這樣能讓自己少走彎路。
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這本書,他閉上眼和自己印象裏的四九城做了一下比較,然後打開了視頻網站,找出了《狼煙北平》的電視劇,從頭到尾的又仔細的瀏覽了一遍。
看完之後,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這是一部群像劇,每個人物都有著他的特色,每個人卻都沒能逃出時代車輪的碾壓,不知道自己這次會是眾多人物中的哪一個呢?
一晃時間就到了思雅快下班的點兒,葉晨係上了圍裙在廚房裏一通的忙活,沒多大一會兒的工夫就把飯菜做好了,閑來無事的他等著思雅下班。
沒過一會兒,思雅被司機送到了家,葉晨在門口迎著她,接過了她手裏的包,幫她換好了拖鞋,讓她去簡單的洗漱一下,準備開飯。
吃完飯收拾妥當,兩個人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前兩天奧運會開幕,今天聽說有乒乓球男女混雙比賽,兩個人早早的等在了電視機前,看了起來。
終於等到比賽開始,兩人坐在電視機旁,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結果還沒等比賽結束,就給思雅氣的夠嗆,一個勁兒的跟葉晨嚷嚷:
“這些日本人也太無恥了吧,不是說吹球,擦球台屬於違規嗎?你瞧那個水穀隼違規了,裁判也當沒看著,還有那個跳大神的,球台都被她擦的快能烙餅了,裁判是雙目失明了嗎?不行了,我要去為裁判難過一會兒,再看下去我怕把自己給看吐了。”
葉晨在一旁看著思雅發著牢騷,笑到不行,她現在哪還有在公共場合高冷的模樣,還是這樣好看,真接地氣。
葉晨也懶得看日本人那無恥的模樣了,心說別急,等我去另一個世界陪你們這群人好好玩玩。
關了電視,葉晨也回到臥室休息去了。聽到枕邊人悠長的呼吸,葉晨知道她睡著了,然後召喚出了係統,點擊了接受任務鍵,一道白光閃過,當葉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酒館,坐在自己對麵的是文三的唯一的酒友二順子,這小子也是窮苦人家出身,長的十分單薄,一看就是小時候營養不良造成了麵色蠟黃,皮膚無光,在街上賣烤白薯為生。
他是文三兒的忠實擁躉,如果在相聲行當,他就是文三兒的忠實捧哏,他就像是個小迷弟似的,每天跟在文三兒後麵,聽文三兒給他吹噓,他年紀小,身子骨弱,經常讓人欺負,人都習慣給自己找個靠山,在他眼裏,文三兒就是個低調的世外高人。
葉晨也是蠻無語的,讓文三兒高光一回沒毛病,咋還把他穿到了這個酒膩子身上了,低頭一聞這馬褂都尼瑪餿了。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吧,按照台本往下吹吧,要不然怎麽能招來是是非非呢。
“那還是民國二十三年的事兒,那天我拉車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正陽門樓子下麵乘涼,就覺著有什麽東西掉在我腦袋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媽的栗子殼,×他媽的,誰這麽大膽兒?敢往咱爺們兒腦袋上吐栗子殼,這不是活膩了嗎?
我抬頭剛要罵,卻發現上麵連個鬼影兒都沒有,再仔細瞅瞅,發現栗子殼是從正陽門大牌匾後麵掉出來的,噢,我明白了,我三哥叫我呢,那牌匾離地幾十丈高,一般人瞅著都眼暈呀,除了我三哥。三哥,您找兄弟有事兒嗎?我話音沒落,就見那牌匾後麵‘嗖’的一道白光衝那樓角的飛簷去啦,再一瞧,你猜怎麽著?我三哥一個‘倒掛金鉤’掛在了飛簷上……”葉晨照著書裏的詞往下順,過目不忘就這點好,照本宣科方便。
二順子聽得眼睛有些發直,他咂巴著嘴道:“嘖,嘖,文哥,這是真的?你怎麽沒和李三學學輕功呢?”
“這你就不懂了,江湖上是有規矩的,朋友是朋友,門派是門派,我和三哥是平輩朋友,各有各的門派和身份,哪有互學功夫的道理?
好好聽著,別特麽瞎打岔……那天我三哥倒掛在飛簷上問我,兄弟,今兒個晚上有工夫嗎?要沒事兒就陪我泡泡澡去。我說行呀現在就走吧。三哥他一個‘鷂子翻身’就飛下來了,飄飄忽忽地正落在我洋車座上,我扶著車把愣沒覺出分量,要不怎麽叫‘燕子李三’呢……”
說著葉晨朝著窗外一指:“你看馬路對過兒,那不是個澡堂子嗎?我三哥洗澡就認那兒。那天也是該著有事兒,我們倆剛進澡堂子就讓偵緝隊的眼線給報了,我三哥脫衣服比我快,我褲子還沒脫下來,他已經躥進池子了,等我脫完了往裏走時,偵緝隊的人也到了,好家夥,四條大漢進門就撲進熱水池子,想把我三哥按住,你想啊,偵緝隊的人是好惹的嗎?沒點兒本事想幹偵緝隊?門兒也沒有。
當時我慢了一步,晚進去幾秒鍾,就聽見‘撲通’‘撲通’幾聲,你猜怎麽著?我三哥一眨眼工夫就把四條大漢撂平在池子裏啦,跟他媽扔麵口袋似的……三哥他光著腚一個‘旱地拔蔥’躥起兩丈多高,隻見一道白光從天窗射出去,天窗的玻璃嘩啦一聲都落在那四條漢子腦袋上,砸了個頭破血流。我抄了塊浴巾往腰上一圍,也躥到了門口,見我三哥站在澡堂的房頂上,像隻老鷹一樣一縱身就飛過馬路,落在路南的房頂上,他回頭衝我一抱拳,身子一閃就沒影兒了……”
酒館裏的人都被逗樂了,酒館老板齊胖子笑罵道:“文三兒,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稅,你特麽出門瞅瞅,從馬路對過兒躥過來至少有十幾丈遠,李三長著翅膀哪?就算他真是隻燕子,擱熱水池子裏泡一會兒羽毛也濕了不是?還飛得起來嗎?除非他不是燕子,是沒長毛的‘燕嘛虎’。”酒館裏喝酒的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這時坐在二順子身後那張桌的陸中庸咬文嚼字的開口說道:
“謬傳,謬傳,燕子李三的事我知道,此人原名李景華,京東薊縣人氏。李三出道後以偷盜大戶人家為主,如洛陽警備司令白堅武,北洋臨時執政段祺瑞、國務總理潘複、軍界巨頭張宗昌、褚玉璞等,有時也偷盜普通商號。
民國二十三年,李三偷竊西單麗華綢緞莊時被北平偵緝隊捕獲。北平地方法庭開始審理燕子李三盜竊一案,曾指定蔡禮先生做李三的辯護律師,蔡禮先生和我是朋友,他認為所謂的‘燕子李三’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江洋大盜,隻不過是一個善於攀登的普通竊賊而已,民間關於他的傳說是被誇大了。
李三後來被法庭從重判處十二年徒刑,服刑時病死在監獄中。至於文三兒和‘燕子李三’曾拜過把子的說法,我看是不足信,因為文三兒酒後往往不知道自己是誰,我記得他上次還說過曾和中山先生結拜過,當然了,那次也是酒後……”眾人大笑起來。
葉晨冷冷一笑,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然後說道:
“以前總是聽人說什麽文人相輕,我沒讀過書,不大理解,今天看了你這德性,我算是知道咋回事兒了,老陸啊,你跟我三哥怎麽也算是同門,雖說你這貨輩分低了點兒,可也沒有你這麽編排長輩的啊,這可是不忠不孝啊!”
陸中庸聽的是一頭霧水,自己什麽時候和燕子李三成了同門了,這個酒膩子不是胡說八道嗎?讓外人聽了還以為自己是賊呢,莫的辱沒了自己的名聲。老陸手微微顫抖的指著葉晨說道:
“文三兒,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怎麽就和李三成了同門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了,我,我就罵你,別以為我們文人就不會罵娘,你母親的!”
葉晨冷冷一笑,然後說道:
“我還真不是信口開合,今天我就跟你說道說道,我三哥人稱燕子李三,都知道他是個飛賊,是飛字科的,你呢,你可以四處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你是什麽揍性,摸寡婦門刨絕戶墳的窮酸,背地裏哪個不罵你一聲孫賊,同樣為賊,你是孫字科的,說你是我三哥晚輩,還說錯了嗎?孫賊!”罵起這個漢奸,葉晨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因為這是給錢罵人,不罵白不罵。
“哈哈哈哈!!!”周圍坐著喝酒的酒客都被葉晨給逗的前仰後合的,看著氣的直哆嗦的陸中庸,笑意更甚。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陸中庸氣的直哆嗦,看到笑著看他的眾人心裏的火更甚,他沒想到自己一個文人竟然會被一個拉車的給罵成了孫賊。
葉晨罵完了他,就沒再搭理他,心說別急,等會兒再跟你算賬,正主兒還沒來呢!接著跟二順子吹了起來,二順子也是個有眼色的人,知道文三兒喝多了啥德性,尋思著化解尷尬,開口打茬說道:
“文哥,文哥,咱說咱的,上次你說在通州揍了一個少林寺的和尚,剛說了個開頭,我還等著聽下文呢。”
“我說過嗎?我……他媽的……怎麽想不起來了?文爺這輩子揍過的人多了,還能都記著?有那麽幾次還有點兒印象……就說那次吧,有位爺找我,說是八卦掌的掌門人,這位爺一把拽住我就不讓走哇,想和文爺我過過招兒,嘴上也挺客氣,說是以拳會友。
文爺我說,我服了成不成?不成,人家死氣白賴要過招兒,沒法子,咱隻好陪人家玩玩,說好了是點到為止,可這位爺有點兒氣盛,見咱讓了他兩招兒沒還手,就來真的啦,一個刀掌朝我喉頭切過來,當時文爺就有點兒煩了,這也忒不懂事兒了,咱讓他兩招兒是給他八卦門兒裏留點兒麵子,這小子怎麽不知好歹?
我心說得讓他長點兒記性,年輕輕的,你得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文爺我身子一閃,反手一個‘穿雲掌’拍在他胸口上,頂多用了三成力,你猜怎麽著,這小子就像個風箏飄出去一丈多遠,嘣!跟張年畫兒似的貼牆上了……要不是咱扶了他一把,這小子非把門牙磕下來不可。”葉晨眼睛時不時的瞄著花貓和肖建彪,心說你們今天沒動靜最好,敢眥毛紮刺,我就讓你們好好舒服舒服。
二順子吹捧道:“文哥,我早瞧出來了,您是有本事的人,平常輕易不露真相,不是我誇您,您呀,可真不是凡人。”
葉晨擺擺手,顯得很謙虛:“也不能這麽說,文爺我也不是神仙,也是凡胎肉身,吃多了撐著也打嗝兒,睡著了也一樣放屁咬牙吧唧嘴,要說和凡人有什麽不同,也就是走南闖北見識多點兒,練功夫的年頭兒早了點兒……
唉,八卦門裏早先還出了幾個人物,第一代掌門人董海川先生還是有些功夫的,後來就不行啦,這些年可是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嘍。就說和我過招兒的這位爺吧,那點兒三腳貓的功夫也當了掌門人,文爺打了他都丟麵子,讓江湖上的朋友說我欺負人,二順子,咱們可是哪兒說哪兒了,這事兒可不能傳出去,文爺丟不起那人。”
二順子把頭點得像是雞叨米:“文哥,您放心,哪兒說哪兒了,哪兒說哪兒了……”
葉晨說著的時候,肖建彪和花貓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直到他這邊告一段落,肖建彪起身來到了他的跟前,開口問道:
“這位兄弟怎麽稱呼啊?”
葉晨抬眼瞟了瞟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說道:
“姓文,單名一個爺字。你就叫我文爺吧!”
肖建彪微微一笑:“噢,文爺,這名兒起得好啊,失敬,失敬,在下肖建彪,江湖上的朋友送我爺’,不好意思,在下想和文爺認識一下,不知文爺能否賞我個麵子?”
“喲,還‘南城彪爺’?沒聽說過,怎麽著哥們兒,有話說有屁放。”葉晨都沒抬眼看他。
肖建彪身邊的花貓一聽臉就變了顏色,他正要發作,被肖建彪輕輕按住,朝他使了個眼色。肖建彪的涵養似乎不錯,他笑眯眯說:
“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向文爺討教,剛才文爺好像是提到八卦門兒裏的事,兄弟我耳背,沒聽清楚,文爺能否再和我說說?”
葉晨沒當回事兒的說道:“也沒什麽大事兒,不過是教了那掌門的幾手活兒,怎麽啦?”
“是這麽回事,我今天到這邊來看個朋友,不巧朋友不在家,我本想坐這兒等一會兒,碰巧聽見文爺正說八卦門兒裏的事,我若是沒聽見也罷啦,可既然聽見了我就不能走了,說出來讓您笑話,在下也是八卦掌弟子,也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不好意思,那位掌門人還是我師兄,既然文爺教了我師兄幾手絕活兒,今兒也該讓我見識見識,這樣吧,先讓我這小兄弟和文爺討教幾招兒。”肖建彪回頭喊道:“花貓兒,跟文爺好好學幾手。”
葉晨似笑非笑的站起身來,看到花貓擺了個起手式,立了個門戶,葉晨也沒客氣,直接就跟他過起了招。
肖建彪本來隻當是找個樂子,尋思著跟這個胡吹大氣的二杆子尋個開心,教訓一頓就完了,等看到二人過起了手,才知道壞了菜,花貓不是這家夥的對手。
陸中庸在剛才肖建彪報出名號的時候,就知道文三兒惹了大禍了,要挨揍,他也就沒走,尋思著留下看看熱鬧,結果兩人打起來後,他看到文三兒和那個大漢打得十分焦灼,心裏也是一陣納悶兒,心說這破拉車的還有這本事?
正發愣的當口,隻見葉晨一個白猿獻桃,直接推在了花貓的下巴上,“蓬”的一下,花貓一米八的大個直接飛了出去,朝著陸中庸就飛了過來。陸中庸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花貓給砸在了身上,隻聽“嘎巴”一聲,陸中庸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被撞折了,氣都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