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陪我做伴來了
“他就是許大茂嗎?”過了沒多大一會兒,院兒裏就來了兩個片兒警,其中一個對著劉海中問道。
“對,同誌,他就是許大茂。”劉海中畢恭畢敬的答道。
兩位片兒警仔細核對了身份以後,從包裏拿出了逮捕令,然後對著許大茂說道:
“我們接到受害人秦京茹的報案,並且從相關證物提取了指紋,現在以流氓罪逮捕你。”說著把黃橙橙的手銬拷在了許大茂的手腕上。
“警察同誌,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許大茂還在試圖辯駁。
“有沒有誤會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讓證據說話。”說完兩個人把許大茂押上了吉普。
時間回到早上,秦京茹從許大茂手裏接過了錢,慌裏慌張的正要趕緊回鄉下,被葉晨給攔住了,隻聽葉晨說道:
“京茹啊,想不想看場大戲啊?”
秦京茹有些納悶,沒搞懂他是什麽意思,隻見葉晨招了招手,秦京茹跟在了她的身後,然後葉晨指了指,秦京茹頓時就傻了眼,她看到許大茂正在撩撥著於海棠,她剛要衝出去質問許大茂,就被葉晨給攔住,然後問她:
“覺沒覺得許大茂說的話很耳熟?”
秦京茹仔細的想了想,這不就是昨晚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嗎?
想到這兒,秦京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哪經曆過這個啊。
這時葉晨又問道:“你認為許大茂還有娶你過門的打算嗎?”
秦京茹搖了搖頭,她現在已經徹底的六神無主了。
葉晨這時候使用了心理學技能催眠術,對於這種意誌不堅定的人,簡直是太好引導了,隻聽葉晨說道:
“這種人應該受到懲罰,你說對不對?”
秦京茹木然的點著頭,然後說道:
“對,他應該受到懲罰。”
葉晨目送秦京茹進了派出所,嘲諷的一笑,然後轉身離去……
許大茂被抓的事情在四合院兒裏鬧得是沸沸揚揚,秦淮茹走在院兒裏,到處都有著對她的指指點點,她在院兒裏比狗屎香不到哪兒去。
攛掇自己的表妹勾搭許大茂,破壞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婚姻,然後眼見許大茂花心,根本不可能迎娶自己的表妹過門,又讓表妹去舉報了許大茂。院兒裏的人沒有不在背後戳她脊梁骨的。就連聾老太都開始不待見她了。
此刻的秦淮茹是欲哭無淚,自己跟家裏都還不知道怎麽交代呢,以後還咋有臉回老家啊?表妹剛來的時候,吃喝用度都是她花的錢,一分沒回來不說,還倒搭了。
這日子可咋整啊,底下三個小崽子嗷嗷待哺,上麵還有個老的,對著自己整天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唉,難呐!
第二天的時候,軋鋼廠就在李副廠長的主持下開了大會,會議的內容就是有關許大茂同誌的。
李副主任端起了主席台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然後開口說道:
“第三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在和婁曉娥還沒辦理離婚手續的情況下,就哄騙其他女青年和他發生關係,經派出所查證,證據屬實,已經正式對他實施了逮捕,這件事大家要引以為戒……”最後宣布了許大茂被正式開除了……
過了沒多久,許大茂的判決也下來了,咦,奇怪,我為什麽要說也,許大茂最後因為流氓罪被判處八年有期徒刑。
傻柱自打進了勞改隊就沒遭過什麽罪,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做飯的手藝。
傻柱每天在勞改隊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給管他的獄警做飯,他管的是獄警的小食堂,那油水簡直不要太好了。
在勞改隊,他每天都和管犯人帶排的一個槽子吃飯,睡覺也睡在帶排的身邊,就是一活神仙,帶排的還指望他每天從小食堂帶回來吃的一起開夥呢,對他的態度自然也是沒得說。誰都沒想到傻柱的日子比外麵過的還逍遙。
在外麵的時候,他還要照顧聾老太和秦淮茹,讓人家給洗衣服都得陪著笑臉。到了這裏,衣服脫下來,往鋪底下的洗臉盆裏一扔,自然就有人主動拿著胰子去水房吭哧吭哧的給他搓洗了。
洗完了他的衣服,從傻柱麵前的地上撿起一個他剛扔的煙屁,滿臉的賠笑,然後走到水房,緊著抽上兩口,就像郭德綱學於謙抽煙的動作,相似度能達到百分之百,恨不得一口吸斷了氣。
這天值班的獄警從集訓隊帶來了一名分到了他們監舍的犯人,傻柱一抬頭,樂了,許大茂,萬萬沒想到啊,在這裏居然還能遇到你。
這時帶排的看到傻柱樂了,開口問道:
“咋啦老弟,你認識啊?”
傻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扒了皮我認得他骨頭,我就是因為他才進來的。”
“哦?因為啥事啊?”帶排的問道。
“他對我女人起歪歪心眼子,讓我給劁了。”傻柱這時候衝起了大個兒。
帶排的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沒事,既然來到這裏了,而且還是熟人,那就讓手下的弟兄好好招待招待吧。”
許大茂進了監舍第一眼就看見了傻柱,暗叫倒黴,怎麽跟他分到一起了,他察言觀色了一輩子,知道帶排的和傻柱關係親近的不得了,心說自己要倒黴了。
這時帶排的把他叫到了近前,開口問道:
“身上有沒有虱子?”
許大茂急忙答道:“有。”從集訓隊剛出來,身上沒個百八十個的虱子,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小四兒啊,帶著他去水房洗個澡,把他的衣服直接扔了吧,從庫房給他找件能穿的。”帶排的吩咐道。
“好嘞,大哥。”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一個正在摳腳的一米九十多的大漢應了一聲,然後拿著個洗臉盆,帶了塊兒胰子領著許大茂進了水房。
這時候的天氣已經入了秋,變成了光豬的許大茂身上被涼風一吹,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被大漢一桶涼水倒在了身上,渾身冒起了一層熱氣,許大茂還沒來得及打胰子,就被大漢又一桶涼水潑在了身上。許大茂的手一滑,胰子掉落在了地上。
許大茂一哈腰正要把胰子從地上撿起來,還沒等他直起腰,就感覺被一隻手按住了脖子,然後,嗬嗬,然後就自行腦補吧,河蟹大神可不是鬧著玩的。
傻柱和帶排的聽到水房裏麵傳來的“嗚嗚嗚嗚”的聲音,相視一笑,然後傻柱說道:
“大哥,謝謝你讓我出了這口悶氣,啥都不用說了,等著兄弟的安排就好。”
帶排的說道:“都是自家兄弟,我不向著你還向著外人不成,甭跟我客氣,今天來人接見了,有人給我上供了兩條牡丹,呆會兒你拿走一條兒。”
“好嘞,大哥,那我就不客氣了,中午小食堂煨了兩個大肘子,上頭吃不了的,呆會兒我都拿回來,咱倆晚上整兩盅。”傻柱說道。說罷傻柱拿著那條煙奔著小食堂幹活去了。
梨花帶雨的許大茂,哆哆嗦嗦的穿上了那個叫做小四的兜頭扔過來的衣服,一股子臭腳丫子味兒撲鼻傳了過來,差點沒把許大茂惡心吐了,他低著頭,夾著腿走到了帶排給自己安排的位置。
過了沒一會兒,打飯的拎著桶進了走廊,用水舀子敲了敲,一群人井然有序的來到了走廊,分左右兩邊蹲下,然後一摞飯盆從頭傳到了尾,一人發了一個窩窩頭,打飯的一人舀了半下子的清湯寡水,眾人開始用餐。
許大茂啃著窩窩頭,喝了口菜湯剛順下去,門口的大鐵門傳來了傻柱的聲音:
“老杜,開門。”
剛才給眾犯人打飯的那位,跟表演川劇變臉似的,立馬收起了那張窮橫的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應聲道:
“來了,柱爺。”
然後就見傻柱端著還冒著熱氣的大肘子進了走廊,朝著監舍走去。
周圍的犯人聞著傳來的香味,咽了下口水,接著用力啃著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