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殺手
「那好吧。」田峰想了想,對著向陽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向陽聞言,詢問道:「什麼事情我都答應。」
「我的要求很簡單。」田雅嚴肅的說道:「就是安全第一,保護好自己。」
「老爸,我記住了。」向陽用力的點了點頭,保證道:「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放心吧,岳父大人。」蕭子山也是說道:「呵呵,還有我呢,我會保護好他的。」
「那行吧。」田峰擺了擺手,他看著向陽,無奈的說道:「那過兩天你就和你師父一起走吧。」
向陽聞言,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蕭子山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面卻很累,本來他一個人在龍淵學院或許還應付的過來,如今帶上向陽以後恐怕就更加麻煩了。
不過他從來不怕麻煩,未知的危險或許有很多,但是蕭子山知道,每個危險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一次挑戰,挑戰成功了,他的實力就會得到質的飛躍。
。。。。。。
吃過晚飯後,向陽便跟著田峰迴去了。
蕭子山和曉龍帶著三個女人步行回家,因為他們好久沒有一起散步了。
曉龍為了不當電燈泡,十分懂事的變成七彩小蛇鑽進了蕭子山的兜里。
當走到一條小路的時候,蕭子山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
然後蕭子山便停了下來,三個女人見此,疑惑的看著蕭子山。
「老公,你怎麼了?」田雅君看著蕭子山,皺眉說道:「怎麼不走了呢,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沒有。」蕭子山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有危險。」
「危險?」林冬雨愣了一下,她看了看周圍,緩緩說道:「老公,沒什麼危險啊。」
「我不會感應錯的。」蕭子山擺了擺手,連忙說道:「就是有危險隱藏著黑暗之中。」
話音剛落,從角落的一棵老樹後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女人一身黑色緊身皮衣,金黃色的頭髮,西方人的模樣,她的手裡拿著一把沙漠之鷹,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
西方女人看了蕭子山一眼,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對比了兩眼后,便舉起手中的沙漠之鷹對準了蕭子山。
沙漠之鷹上面有著消音器,西方女子並不擔心開槍會把人引來。
「彭!」
西方女子非常果斷,幾乎是瞬間就開槍了,蕭子山見此,連忙擋在了三個女人面前。
「彭!」
子彈打在蕭子山胸口,然後落在了地上。
西方女子見此,不禁瞪大眼睛,然後她雙手握住沙漠之鷹,接連開了四五槍。
結果一樣,那些子彈挨到蕭子山的身子后便落了下來,因為蕭子山的身體早已經刀槍不入了。
西方女子可不信這個,她只是認為蕭子山的衣服裡面有什麼堅硬的金屬防護。
看到手槍無法殺死蕭子山,西方女子索性收起手槍,將沙漠之鷹放到了腰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蕭子山看著西方女子,皺眉說道,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西方人了。
「what?」
西方女子疑惑的說道,顯然她聽不懂華夏語。
田雅君見此,上前一步,對著西方女子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他。」
「哼,我殺他自然是有理由的。」西方女子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問問他前一段時間在島國做了什麼事情。」
「雅君,什麼情況?」蕭子山撓了撓頭,對著田雅君說道:「她嘰嘰歪歪的說什麼呢?」
「老公,她說你前段時間在島國做了什麼事情。」田雅君看著蕭子山,皺眉說道:「在島國的時候你做什麼了?」
「老公,你該不會是占人家便宜了吧!」林冬雨瞪大眼睛,對著蕭子山說道:「要不然人家怎麼大老遠的追到你這裡了。」
「去去去,別瞎說,我是那樣的人嘛。」蕭子山擺了擺手,皺眉說道:「我真的沒見過她啊,怎麼會得罪她呢。」
蕭子山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島國回國的時候,當時為了躲避麻煩,蕭子山將一個西方男子打暈了,並且拿走了人家的護照,難道這個西方女子是西方男子派來報仇的。
想到這裡,蕭子山覺得有必要道個歉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是他不對。
「雅君,告訴她,在島國的時候我不是有意的。」蕭子山想了想,對著田雅君說道:「告訴她我可以像她的老闆道歉。」
「老公,是什麼事情啊。」任青青聞言,她看著蕭子山,疑惑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向她的老闆道歉啊,她的老闆又是誰呢?」
「呵呵,這件事情的確怪我。」蕭子山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還記得咱們回國的時候嘛,那時候我不是易容成了一個西方男子的模樣嘛,這個女的應該就是西方男子派過來的。」
田雅君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說道:「你好,我老公說了,上次再島國的事情是他不對,他向你的老闆道歉。」
「哼,道歉?」西方女子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得罪我老闆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說完之後,西方女子就沖著蕭子山沖了過來,手裡面也多了兩把匕首。
蕭子山見此,連忙想要反擊,任青青卻攔住了他。
「老公,她就交給我吧。」任青青看著蕭子山,笑著說道:「呵呵,每次都是你保護我們,這一次就讓我保護你吧!」
蕭子山想了想,關心的說道:「那你小心點。」
任青青點了點頭,便沖了上去,西方女子看見任青青,竟然停了下來。
「你是誰,我不打女人。」
「呵呵,你這話真有意思。」任青青聞言,笑著說道:「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嘛,所以這跟公平。」
任青青好歹也是大學畢業的,自然也會說一些英語。
西方女子想了想,狠狠地說道:「既然你想和他一塊死,那我就成全你。」
任青青毫不畏懼,她看著衝過來的西方女子,淡淡的說道:「來啊,誰死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