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氣勢
「哦?」田峰咳嗽一聲,他看著天霸,冷冷的說道:「就是你們一家子欺負我的乾兒子的嘛。」
「是又怎麼樣啊!」天霸聞言,不屑的說道:「老東西,你又是誰啊!別以為開了一個林肯就厲害了啊!我可不怕你。」
「呵呵。」田峰笑了笑,緩緩說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沒錯,你怎麼知道。」天霸愣了一下,隨即皺眉說道:「老子不是本地人又怎麼了,管你什麼事啊!」
「哈哈哈,這就對了。」田峰笑了笑,淡淡說道:「怪不得不認識我呢!」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認識你呢!」天霸不屑的說道:「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啊!誰認識你啊!」
天霸只顧著嘲諷田峰,絲毫沒有發現原本圍觀的人們,自從田峰來了以後,他們就各自散去了。
天霸不認識田峰,他們可認識啊!那整個平陽市的半邊天,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對了,老傢伙。」天霸的妻子也是不屑一顧的說道:「你究竟是誰啊!我告訴你,我看你也是一把年紀了,趕緊滾開吧!省的待會兒打起來了誤傷了你。」
「我是誰?」田峰愣了一下,淡淡說道:「我是平陽市的半邊天。」
「哈哈哈,一大把年紀了吹牛皮也不臉紅啊!」天霸笑了笑,緩緩說道:「你是平陽市的半邊天?我他娘的還是燕京的半邊天呢!吹牛誰不會啊!」
田峰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名聲現在就這麼低的嘛,外地來的人竟然都不認識自己,看來有必要多上上報紙,上上電視了。
「喂,小子。」天霸看著蕭子山,玩味的說道:「這就是你叫來的人?就兩個老頭子?哈哈哈,一點兒氣勢都沒有,你看看老子叫來的兄弟,這才叫氣勢,你懂不懂啊!」
蕭子山看著正在賣弄肌肉的二十幾個大漢,他還真的是一點兒氣勢都看不出來。
「岳父大人。」蕭子山撓了撓頭,他看著田峰,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說咱們沒有氣勢怎麼辦啊!你就讓人家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氣勢唄。」
「哈哈哈,好。」田峰拍了拍手,對著田管家吩咐道:「田中,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氣勢。」
「好的,田爺。」田中笑了笑,無奈的說道:「我這就安排。」
說完之後,田中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以後,就掛掉了電話。
「呵呵,嚇唬我呢!」天霸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哼,還說什麼真正的氣勢,你們啊!別待會兒叫來一群跳廣場舞的老太太過來就行。」
蕭子山笑了笑,他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天霸,彷彿已經看到了天霸待會兒求饒的樣子。
十分鐘,僅僅是十分鐘,便有著一大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進了小區。
原本空蕩的小區門口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這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大約有將近一千個人。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頓時,一千多個人所散發的那種氣勢瞬間震懾了天霸叫來的二十幾個肌肉男。
「田爺!」
一千人同時恭敬的喊道,聲音是震耳欲聾,直接把天霸的兩個兒子嚇傻了,他們畢竟還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
「天霸是吧!」蕭子山聳了聳肩膀,淡淡說道:「怎麼樣,現在你還覺得我們沒有氣勢嘛。」
「不敢不敢。」天霸吞了吞口水,連忙說道:「是我有眼無珠了,不知道這位爺究竟是什麼人物。」
「田峰田爺。」蕭子山笑了笑,他看著天霸,一字一句的說道:「怎麼樣啊天霸,你該不會是連平陽市的田爺都不知道是誰吧!」
「知道知道。」天霸哭喪著臉,連忙說道:「對不起田爺,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還請你們原諒。」
「哼。」田峰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知道求饒了?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嘛。」
天霸等人聞言,紛紛跪在了地上,他們雖然是外地人,不知道田峰長得什麼樣子,不過他們可是聽說過田爺的名頭,弄死他們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田爺,饒命啊!」天霸皺眉說道:「都是我的兩個小兔崽子不懂事兒,還請田爺不要給他們計較啊!」
「哼,天霸是吧!」田峰冷哼一聲,咬牙說道:「你的兩個兒子不懂事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們的年紀還不大,可是你看起來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也這麼不懂事兒呢!」
「田爺,我錯了。」天霸此時是欲哭無淚,他只好對著田峰求饒道:「沒錯,是我不懂事,還希望田爺可以給我們一個機會啊!」
「我告訴你們!」田峰瞪著天霸,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的兒子之所以這麼沒有教養,都是給你們學的,我告訴你們,他是我的乾兒子,可不是什麼野孩子。」
「是是是,是我們不敢亂叫的。」天霸點了點頭,連忙說道:「都怪我們,沒有教好自己的孩子。」
「向陽,你過來。」田峰把向陽叫了過來,他看著向陽臉上的淤青,心疼的說道:「他們把你打成了這樣,你說應該怎麼辦吧!要不要我幫你出氣,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田伯伯,還是算了吧!」向陽擺了擺手,緩緩說道:「他們只是心直口快而已,而且那兩個人打我的時候他們也受了一點兒傷,再說了,他們都是從外地過來的,只要他們以後可以收斂一點兒,我們就等饒人處且饒人吧!」
「額。。。好吧!」田峰摸了摸向陽的腦袋,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幾個,這次就放過你們了,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欺負人的話,你們就別再平陽市待著了。」
「是是是。」天霸點了點頭,連忙說道:「田爺儘管放心,我們以後一定會安分守己的。」
「好了好了。」田峰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