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這光天化日的
上一回?!
葉纖塵想起上一回在酒店裏,她還真是因為報複心理,偷看了莫子琛換衣服。
不,那不能叫偷看,她可是明晃晃地看了,而且還鄙視了他!
“嗬,莫總,誤會!”葉纖塵從他的懷裏往外掙,笑得更傻了。
那怎麽是誤會呢!
當著他的麵,就說他那東西小,而且還說沒有什麽看頭,這話她是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說的!
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她覺得那樣可以刺激男人的自尊心,從莫子琛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她真的刺激到他了。
莫子琛的臉黑下去,目光裏的危險又深了一層。
“那天太匆忙,今天應該讓你看看到底小不小?亦或者,你更有經驗,可以作個比較?”莫子琛突然地生氣了,而且怒氣還挺大的,幹脆把葉纖塵從自己的懷裏推了出去。
又反手拉了回來,生生地把葉纖塵抱起來就直接放在了老板台。
接下來,男人那英俊的臉就越來越近。
“嗬,莫總?”葉纖塵一伸手,把男人的臉推出去。
她覺得她來就是想解決問題的,如果問題已經解決了,那她就沒有必要在這裏看這個男人的臉色。
葉纖塵已經把中衝繩的那一個晚上當成意外,也不想讓自己思考下去。
她真的不想讓有些關係毫無意義的發展下去。
她不能總是攪在莫子琛和別的女人中間,不管那個女人是誰。
葉纖塵撫了額前的亂頭,眼睛裏盡是閃亮,“那,我回去了啊!”
趁莫子琛走神,葉纖塵從他的腋下鑽出來。
腳底抹油,快溜。
莫子琛的怒火更盛!
這個女人怎麽就是不開竅!
看起來,她腦子裏的淤血真是起了壞作用。
葉纖塵才跑了兩三步,莫子琛冰冷地甩了一句,“看來,你是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了。”
是啊,雖然他讓淩風去解決問題了,可是隻要他一個電話,那些黑粉就還會守在葉宅前麵,她別想回家了。
“誠意,有,當然有了!”
葉纖塵像是被按了電鈕,立即回轉來,笑得很工整。
莫子琛抬起深眸,眼睛裏映著這個女人的一切。
那嘴角上的一對小笑渦,映著窗口裏斜進來的陽光,如同落了金粉。
偏偏,莫子琛又從她的笑容裏看到了葉纖塵原本的樣子。
莫名地,他微怔。
“好,那就拿出點誠意讓我看看。”莫子琛轉而又起身,幾步就到了葉纖塵的跟前。
一伸手,便攬腰把葉纖塵抱了起來。
女人腳底一輕,整個人就靠上了莫子琛的胸膛,這個男人總是喜歡把她抱來抱去的。
“莫總,我又不是貓,你老抱著我幹嘛?”
葉纖塵無辜瞪眼,這男人是真的渣還是怎麽著?
之前聽說的莫子琛不近女色的消息,是假的,鐵定是假的。
莫子琛俯著懷裏的女人,她的體重又輕了些,這才幾天。
大步往裏麵的一扇門走去。
門被打開,葉纖塵這才傻了眼。
這裏居然是一個有十幾平方的休息室,除了一張大床之外,還有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有錢人就是豪氣,辦公室裏也有這種地方。
“嗬,莫總,我道歉還不行麽?”葉纖塵感覺得到來自於男人胸膛裏的狂亂的心跳,且她被莫子琛扔到床上的時候,就想起在衝繩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那畫麵,太……火熱,以至於葉纖塵臉色跟著就脹熱到無法言喻的程度。
“真的,莫總,我的道歉是真誠的,您的…呃,真的不小!”
葉纖塵翻了一個身,馬上就站到了床頭的另外一邊,靠在床頭櫃的邊上,伸手去拿身後的一件什麽東西。
她要正當防衛。
那天上錯床,又意亂情迷,過後她腸子都悔清了。
現在可倒好,他又來?
那豈不是真的就會坐實了網上那些人的謾罵,她可不想成為聲名狼藉的女人。
再說了,莫子琛這種大少爺,分明就隻是圖一時的新鮮,怎麽可能會是真的喜歡她。
她又不出奇。
“大?”莫子琛嗤笑,而後開始扯領帶。
別,別啊!
葉纖塵擔心他在自己的麵前真的脫了衣服,這裏可是他的地盤。
“嗯,大!……總之就是大!”葉纖塵把手裏的玩意兒舉起來,用以防範。
葉纖塵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反正順著他的話說,別惹惱他,這才是目的!
“你,很有經驗啊?”男人的目光裏又透著些怒意,他這是怎麽了?又生氣。
“小也不行,大也不對,你到底要怎樣!”葉纖塵失去了耐心,舉起了手裏的東西,“別過來啊,我會叫的!”
“叫?!”莫子琛眸子裏的暗芒多了一層,“你可以試試。”
媽呀!
這光天化日的。
“莫總,你,什麽意思?”葉纖塵把手裏的東西舉得更高了一點。
“那是明朝的老玩意兒,也就二百三十萬,你盡管扔,我可以一並記在你的帳上!”莫子琛的聲音又靠近了些。
危險係數飆升。
葉纖塵這才瞧了瞧手裏那看起來像煙灰缸似的東西,輕輕地把它放回了原處。
並往前了兩小步。
“莫總,解決問題是你應該做的,這事是因你而起,你怎麽還能讓我拿誠意呢?”
葉纖塵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跟莫子琛在一起,她的智商就不夠用了。
她打算跟他理論,換成文鬥。
“喝醉的人是你,怎麽是因我而起。”莫子琛伸手把女人圈在懷裏,坐在床邊。
聽起來,他像是沒有那麽氣了。
葉纖塵這才笑得跟葉恬恬似的,“我又沒想到真的喝多了,再說了,那也是因為你!”
埋怨十足。
莫子琛去攏葉纖塵的長發,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湊在她的臉側,接著就把女人還想理論的紅唇含住。
又親!
“嗯,莫,子琛,你能不能別咬人!”葉纖塵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這個綿長而又溫柔的吻,又以一個讓她的唇很刺疼的噬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