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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事態畢露,禍及自己

  “隻要是救你,多大的痛我都能忍受。”宇文玦一把拉過落英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一點也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


  “你!”


  突然看到他這般正正經經的模樣,落英有些不習慣,她恍惚了神態後道:“你以後不要這麽做了,我一點都不值得。”


  “不,你值得,落英你一直明白我的意思,為何要逃避開呢?”宇文玦急迫說道,抓緊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落英別過臉,不再言語,空氣沉默了好幾秒後,兩人都覺得尷尬。


  落英抽開宇文玦的手,起身背對著他道:“宇文玦,謝謝你為了我擋一刀,以後我必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隻是這樣的相報不能歸順到感情方麵上,既然你醒了,東西也吃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落英大步流星的往軍蓬外走,仿佛要避開這沉悶的尷尬似的。


  “其實……本王想要你以身相許的。”宇文玦在背後呐呐道,聲音極小,落英壓根就沒聽見。


  看來這次的生死相救並沒有感動落英,是他失策了,但並不後悔。


  “二哥,你終於醒了!”


  落英剛走,宇文澈就踏步進來,眼裏有了欣喜,宇文玦昏迷數日終於清醒,宮中父皇的大病也已經出愈真是好事成雙啊!

  “五弟,你來啦!”宇文玦虛弱回應,清醒歸清醒,身上的傷還是沒完全恢複,且有一副元氣退去的感覺。


  “父皇因為此次的事也生病一場,這些天都在宮中養病,所以未能來看你,二哥你不要介意。”


  還沒等宇文玦開口,宇文澈就將他所要問的話都說了個清楚,就怕他心生誤會。


  宇文玦聽此,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勉強露出笑容道:“無妨,父皇也有苦衷我知道。”


  “嗯,你被刺中後,他到現場第一個關心的就是你,父子連心,皇子受傷,他的心也在痛。”宇文澈安慰道。


  宇文玦的眼睛裏有了閃爍,像是竊喜突然充盈般,他又急迫道:“那宇文崇怎麽樣了?他……父皇是怎麽處置的?”


  “暫時關押在宗人府,來日審候定罪。”宇文澈回應道,眼睛睨向了宇文玦的腹部,“你覺得值得嗎?”


  宇文玦的手撫摸上了受傷的位置反問道:“為什麽不值得?落英不僅是我的心上人,也是我最在意的,我不能眼睜睜看她被宇文崇那混賬傷害,這一刀,心甘情願!”


  “好,若你是這麽想的,為弟也沒什麽好擔憂了。”宇文澈道,順嘴一提,“再過幾日,等你的傷好些,咱們就回京吧,這兒已經無需多待。”


  “嗯。”宇文玦淡淡回應。


  養心殿,李公公從殿內端著一碗燕窩出來,還完好無損的在盤子上,涼了都沒人動。


  他無奈的搖搖頭,將那燕窩遞給了一個宮人,讓他端回禦膳房,宇文海依然不喝。


  “哎呦這聖上,不吃不喝哪行,龍體都那麽虛弱了。”李公公心疼的自言自語埋怨道,又轉頭回到了殿內。


  宇文海此時正躺在龍床上,眼睛盯著上方像是在思索些什麽,李公公走進去後,也不知道該勸些什麽了,隻好退到一旁小心的觀察他的神色。

  “李公公,扶朕起來!”


  方才還很沉靜的宇文海突然發話道,李公公竊喜,,忙上前去扶住他問道:“皇上,您這是餓了嗎?”


  宇文海並不看他,隻沉聲道了句:“替朕穿衣吧!”


  “皇上,您這是要上哪兒?”李公公不明所以問道。


  “宗人府。”


  宗人府,宇文崇被關進來有好好些日子,都是粗茶淡飯招待著,已經消瘦了不少,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卻還是很鎮定的坐在了桌旁,不知在沉思些什麽。


  他的冷靜與太子殿的宇文沛全然相反,宇文沛焦躁不安的在殿中來回踱步,宇文崇被關押進去好幾日,他幾乎都是這樣的狀態,惹得聞知畫心煩不已。


  “太子,你能不能安靜下來,好好想該怎麽應對父皇的質問,光是這樣走來走去有什麽用?”聞知畫坐在一旁不耐煩道,雖然看似比宇文沛鎮定了不少,不過還是秀美緊強。


  “本王若是有辦法,也不會這樣了,父皇是什麽人,哪有什麽好借口可以忽悠過去的!”


  宇文沛煩躁的撓撓頭,悔恨當初就不應該跟宇文崇同流合汙,惹得現在牽連在身,這些天聞知畫都不知道數落過他多少回了,真是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就應該聽老婆言啊!

  聞知畫如今也是數落得口水都快幹盡了,隻剩不耐煩,她知道這次宇文沛是真的犯了大罪。


  若不是宇文海從壽古城回來後大病一場,現在早就來太子殿找他們算賬了,這筆賬也是遲早都要算的,她就坐等著將脖子洗幹淨任由宰割呢。


  “三弟一向沉穩,也為綏國獻過不少功,怎麽會去做判黨,這下好了,連蕪名草之毒也被牽連出來,父皇這次肯定對我更加失望了!”


  宇文沛依然不淡定的碎碎念,聞知畫煩躁道:“臣妾這不是在為您想辦法嗎,那麽擔憂有何用,還不如靜下心來一起思考如何解決這事。”


  “對,靜下心,靜下心!”宇文沛一拍掌道,坐到了聞知畫對麵,。“愛妃……可有想出什麽好法子?”


  聞知畫端正了姿態,眯起眼睛,裏麵全是陰謀,她道:“太子,若是父皇到時候問起來你就將這件事全部推脫給了宇文崇。”


  “說你隻是受他欺騙,並不知道當初投入的粉末是蕪名草,隻是後麵見壽古城城民都中毒了,你才後知後覺被陷害,為了掩飾罪過你查找了解毒的書籍,將功補過。”


  “這樣的說辭,雖然還是洗脫不了罪名,但至少可以讓你不至於罪該萬死讓父皇失望至極。”


  “這樣……解釋父皇會相信嗎?”宇文半信半疑問道。


  聞知畫一聲冷笑:“解釋總比默認好,既然事情已經圓不回來了,那就減少它的重度,以免被處置得更慘,就按臣妾說的做吧,暫且隻有這個方法才能讓咱們少受點罪。”


  “那……本王會盡力向父皇解釋。”宇文沛別無他法,隻能依照聞知畫的話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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