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並拿下

  宇文崇是徹底豁出去了,就算自己真的叛國無藥可救,他也要護住自己的姓名,心生好強的他決不允許自己倒在宇文澈麵前。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三哥你選擇此地與元國將軍會麵,不正是抓住了這樣的心思嗎?”宇文澈不緊不慢的添油加醋道。


  “你胡說!”宇文澈大怒製止,“定是你設計陷害我的。”


  宇文崇腦袋中終於清醒了一些,明白了宇文海今日為何會突然來這裏,他急忙拉住了宇文海的手臂道:“對,父皇,就是五弟陷害我的,密信也是他假手寫的,就是為了栽贓我是叛國賊,引誘你出來巡視,然後看到這一幕對不對?”


  宇文海心煩意燥的閉上了眼睛,瞬間明白了宇文澈的心機,不過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看到今日這一幕,也不會發現自己用心良苦栽培出的皇子居然想要謀殺他。


  “混賬東西!”


  宇文海狠狠甩開了宇文崇抓著自己的手,“若不是你叛國心虛在先,又怎麽會容易被設計,以你的才智壓根不可能,還敢怪罪你五弟,還要不要這張臉麵了。”


  “我沒有!”宇文崇極力否認,身後的元朗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身上。


  “還真是一出好戲啊,宇文崇,我當初怎麽會選擇與你這樣狂妄自大的人合作,簡直是引火燒身。”


  他抬眼看向了宇文海,環顧了下四周,既然自己今日是要身葬異國了,他也不會讓拖他下水的宇文崇好過,索性竹筒倒豆子般全抖了出來。


  “不錯,你們無需再問了,綏國真正的叛國賊就是宇文崇,我與他確實有書信來往,是他率先找我合作,談篡奪皇位互惠互利之事,還讓我用黑色信鴿故意栽贓給宇文澈,所以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元朗的這一言一語瞬間擊垮了宇文崇,他不再做辯解,身子慢慢一軟,隻能靠手臂來支撐著。


  “來人啊,將這個逆子給我帶回關押宗人府。”


  事情已經完全篤定下來後,宇文海頭痛的扶額,隨即手一揮,讓身後的侍衛上來捉拿。


  宇文崇和元朗等人都被拿下帶走,臨走前宇文崇與宇文澈擦肩而過,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眼中盡是不甘,宇文澈似笑非笑,仿若在告誡他害人害己。


  沒了宇文崇大喊大叫的辯解,空氣再次安靜了下來。


  宇文海在李公公的攙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一切仿若是一場夢,從頭至尾的盤問,揭露叛國賊,在他腦海裏仿佛虛構般,他都沒法回過神來。


  宇文澈自知是自己打著孝心的名號,設計讓宇文海過來壽古城捉拿真正的叛國賊,他有些愧疚道:“父皇,事關緊急,兒臣讓您來這見到了三哥的真實麵目是兒臣做得不對,若要處罰,也絕無怨言。”


  “快……快把文玦抬回軍營,請軍醫來醫治。”


  宇文海回過神後第一句話就是如此,他愧疚於曾經被自己誤會的皇子,一聲命令後,立馬就有侍衛從落英手裏接走了宇文玦,連同落英也一起跟著過去了。

  宇文澈站在那邊,方才的話宇文海並沒有接過,他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心中也擔心起了宇文玦的傷勢來了。


  直到宇文海的聲音響起:“你又做錯了什麽?你什麽都沒錯,這次的事情做得很好!”


  “父皇!”宇文澈震驚抬頭,不成想宇文海居然沒有怪罪他的“詭計。”


  “錯的人是朕,是朕沒有教育好自己的皇子,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叛國謀逆,這樣的笑話若是傳了出去,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議論朕教子無方,身為帝皇,家教不嚴的失敗真是恥辱啊!”宇文海痛心疾首道。


  “皇上,您可千萬不要這麽說,世事難料,誰曾想三皇子竟有那樣的心思呢?”李公公安慰道。


  “父皇,三哥的性子太好強了,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讓人訝異,不僅如此,還試圖拖累別人,連攸兒也被他給設計了。”


  宇文澈添油加醋道,一定要把聞心攸所受的苦都討回來,那枚白龍玉佩就藏在了他的衣兜裏。


  “此話是何意思?”宇文海不解問道。


  宇文澈要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將玉佩從衣兜裏拿出來道:“有一件事,父皇您一直不知道,攸兒曾為了解蕪名草之毒來到壽古城,兒臣怕毒瘟會牽連到她,便敲暈了她,連夜派人送回城,不料半路攸兒被劫下,醒來時已經在元國了。”


  “那這玉佩是?”宇文海問道,好似明白了宇文澈要告訴他什麽,這枚玉佩認得清清楚楚,就是宇文崇救駕有功,他特意賞賜的。


  宇文澈喚來了身後帶來的小兵,他道:“你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皇上!”


  那名小兵兢兢戰戰的趴在了宇文海麵前,身子不住發抖。


  他道:“我本是是送王妃回城,哪知半路遇到了截殺的歹徒,那歹徒個個都蒙著麵,其中有一個頭兒雖然也看不清臉麵長什麽樣,但腰間卻掛著白龍玉佩,眼見著王妃要被奪走,小的怕回去沒法交代,在廝打之中,邊扯下了那頭兒的玉佩,哪知……哪知拿給將軍一看,他居然說是三皇子的,小的實在惶恐啊!”


  “好啊這個逆子!”宇文海聽聞拍桌怒道,“這個逆子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居然還敢將朕賞賜的東西拿出來顯擺,這擺明了就是向世人炫耀是朕給了他這個權利。”


  “父皇,不僅如此,連蕪名草之毒也……”


  宇文澈想進一步揭發,不料宇文海卻將手一擺:“什麽也不用說了,朕知道也是他所策劃的!”


  宇文崇做出了那麽多混賬的事,已經讓他夠寒心了,還有什麽事他是做不出的,既然能與元國勾結,蕪名草之毒又何況不是他為了挑起戰亂,趁虛而入的想立功表現。


  “不,兒臣想說的是,太子也有可能參與了這件事!”宇文澈稟明原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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