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毒瘟遍布
這教聞心攸摔跤舞還摔到了自己身上來,她如今有些後悔了,力道之大,把她都摔疼死了。
“素素對不起,原諒我!”
聞心攸自知是自己不對,倉皇的向蕭素素道了歉後,便又開始奔跑回府。
“心攸,心攸!”連蕭素素在後麵的呐喊,她也管不上那麽多了。
柏原從後麵趕來,扶起了坐在地上的蕭素素問道:“人呢?”
“去了,她要去壽古城!”蕭素素擔心答道,柏原往前一看,早就見不到聞心攸人影了。
“讓她去吧,她會自帶幹糧的,讓她陪伴在王爺身邊,也好有個照應,現如今壽古城最需要的就是照應的人手了。”柏原雖然擔心,卻也沒辦法,畢竟他比蕭素素都還了解聞心攸的性子。
魯莽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她的決心。
皇宮,宇文海等人都食了壽古城進貢的大米,朝中大臣和皇子們都一致的出現了中毒症狀:上吐下不泄,腹部絞痛。
請太醫來也都不知道要要什麽藥物去解讀,蕪名草本就是罕見之物,在綏國甚至一顆都沒有見過,也不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壽古城,導致大片人中毒現象,現在就連皇宮也因此毒亂成一團。
宮中服用壽古城大米的人都很不舒服,宇文海還免了上朝之事,令中毒者好好休息。
太醫們瑟瑟發抖的跪在了養心殿內,沒有一個人有法子找出解讀的藥物。
“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宇文海氣得將桌上的茶杯果盤掃落在地,心中感慨真是養了一群醫術不精的廢物。
大臣們更是提心吊膽的低下了頭,不敢抬眼看宇文海那張動怒的龍顏。
站在一旁的宇文沛和宇文崇也紛紛捂住肚子,呈現痛苦的神情。
宇文崇用眼神示意了宇文沛,讓他不要失了此機,宇文沛領悟後,便上前一步,站了出來,雙手作輯稟報道:“父皇,兒臣好像有辦法應對這毒物!”
宇文沛這一稟報讓太醫們聽後都驚訝的抬起了頭,麵麵相覷過後看向了他,他們太醫想不出的解毒藥物,他一個非醫學者出身的還能想到?
就連宇文海也詫異不已,顧不上他說的是不是真話,現在自己實在是腹痛難忍,即使是病急亂投醫,說不定也能治好,便手一揚道:“什麽辦法?說!”
宇文沛見宇文海同意讓他進言了,便道出了宇文崇給他的“藥方子”道:“羅根藥可對症下藥,這是兒臣曾在閑時看過一本明間郎中記載的醫學之書中的方法,書中就有提到羅根藥可解蕪名草的毒,不妨讓太醫們試試?”
羅根藥也是罕見的醫學藥物,但畢竟是皇宮寶地,在罕見的東西也可以見到,雖然不多,但煎至成湯水服下,便可醫治好蕪名草的毒。
“快!快去命人去煎煮!用大鍋煮,這裏中毒人居多,能用到的則全都要用到。”宇文海忍住腹痛命令道。
宇文沛卻眉頭一皺,擔憂道:“父皇,羅根藥本就不多,若用大鍋稀開了煮,怕是藥效不足,難以全解此毒。”
“那哪裏還有羅根藥,快去進些!”宇文海問道。
“此藥恐怕隻有元國有!那本醫學書中的的解毒記載者也是元國的江湖郎中。”宇文沛故作猶豫開口。
“元國!”宇文海喃喃道,他知道那是今日對壽古城這塊地虎視眈眈的敵國,這麽一說,投毒之事很有可能是元國人所作為了。
“豈有此理!”宇文海生氣的大拍桌子,沒想到被領國給暗算了,但眼下生氣也沒有解決任何辦法,他正愁眉不展的想著法子要怎麽解決這羅根藥的問題。
宇文沛再次開口道:“父皇,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宇文海又將希望放在了宇文沛身上,覺得今日的他非同尋常,居然能獻出妙計來了。
宇文沛忍住腹痛,麵孔憔悴,極為吃力的說出了自己方法,宇文海聽後眉頭緊皺,麵露擔憂,甚至還覺得有些不妥,他道:“這樣做太冒險了,皇兒你有信心擔下來?”
“父皇,此事就交給我吧,看著那麽多人被這蕪名草之毒所困,兒臣實在不忍心,願意冒險去做,解大家的身受之病,父皇的龍體更是傷不得,若兒臣真能弄來這稀罕的羅根藥解父皇之憂,那也是兒臣的應當和福分。”
宇文沛力所能及的回應讓宇文海終於答應下來,他從龍座上起身,來到了宇文沛的眼前,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好做!此次前行,切注意安全,不要辜負了大家對你的期望。”
“兒臣遵旨!”宇文沛低頭受領,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所有人都沒察覺,太醫們甚至還有些自愧不如,隻有宇文崇發現了宇文沛流溢於表麵的得意。
“真是個傻子!”他在心中想到,卻也跟著笑了起來。
“駕!駕!駕!”
泥濘山路,聞心攸快馬加鞭的想要趕去壽古城,她想立馬就能見到宇文澈,在駕馬的過程中,她的思緒也沒空著,而是想著能用什麽方法去解這蕪名草的毒,越是著急她越是要冷靜,與其再這麽沒有法子的擔心著,還不如替中毒之人想想該怎麽醫治。
她已經聞言壽古城連個會醫治蕪名草毒的郎中都沒有,中毒的人個個有氣無力的全都躺在家中休息,無人勞作,就連將士們也都坐在地上不操練兵術了。
一想到這個,聞心攸就越加擔心宇文澈的身體會隨著毒性拖延的時間垮掉,在飛快的馬步中,她的大腦也轉得飛快。
突然聞心攸露出了笑容,她越加的用馬鞭抽著馬兒,心中已經想出了解毒的法子,這個辦法雖然從沒有用過,但卻聽聞可以一試,若是真能解了蕪名草的毒,那就真是造福了中毒者。
壽古城,宇文澈忍著腹痛走出了軍蓬來到了城中心,見街上寥寥無幾人,大多關門在家中休息,有的人還恨不得能靠大瀉一場將毒排出去,但無奈卻隻是嘔吐,排便不出去,街上有幾處的嘔吐汙穢,一看就是中毒者留下來的。
請了郎中來看,大都也隻是搖搖頭,道了一句醫術不精,無能為力便匆匆離去,不敢在軍營中多逗留,仿佛怕宇文澈定他們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