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扶持宇文澈上位
“好處?”太子妃念著,突然笑道“本宮的父親已經坐了太多對不起楊家的事了,拉攏你們也不過是想要彌補愧疚,讓五弟不要憎恨我們罷了,哪還敢要什麽好處啊,妹妹這麽問是多心了!”
聞知畫話說完還用手帕故掩唇笑著,聞心攸實在摸不透她的真正意思是什麽。
綏國未來的君主位置,論私心的方式,要麽是由宇文海自己立下,爭奪的方式,也可是以幾位皇子來比上下成就,再做定奪,何時能由她們這樣的婦人做決定了。
再者,皇帝最討厭黨羽結合,無論是底下的大臣,還是自己親生的皇子,他都不願見到,畢竟小團體若強大了,最能威脅皇位,也搞得朝廷烏煙瘴氣,誰願意前朝作風是這樣的?
聞知畫今日所說的話在聞心攸看來簡直有些“瘋瘋癲癲,不著邊際。”綏國未來立儲君之事,在她嘴裏好似過家家般就隨意的說了出來。
她盯著聞知畫的臉,看不出她究竟何意。
該不會聞九言死後,對她打擊過大,就出現了這樣“妄想天開”的病症?
聞知畫被聞心攸盯得不自然了,原是一張笑臉突然就變換成了痛心。
她道:“本宮知道妹妹在疑慮什麽?今日之所以會說這事,也是因為知道太子的野心雖大,有想繼承皇位的心,但以實力來看,卻沒那個命,既然太子爭奪皇位無望,還不如就幫百姓造福,扶持一位適合的明君上位,這樣幫五弟,也是了了我們聞家對楊家的一番愧疚彌補。”
聞知畫說得頭頭是道,但聞心攸還是保持理智,沒有被她的“善言善語”所蒙蔽。
“皇位之事日後還是由皇上來做定奪,太子妃與我都無需操心,這個位置未來跟誰有緣,那就是誰的,刻意去攀附也許會吃力不討好,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們在做家常探討,怕是會引起誤會,你我性命都不保,望太子妃還是謹言慎行些好。”
相比之下,聞心攸更像一個長姐般在訓落妹妹的“不懂事。”
遭到了拒絕,聞知畫麵露急色,依舊不避話題:“若是五弟真當了綏國未來的儲君,那妹妹你可就享福了,難道你就不曾肖想過日後的皇後之位?”
“二人之上,萬人之下,若真做了當朝皇後,後宮的妃嬪們到時候都會敬重妹妹你,這樣的好待遇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遇到的,機會難得,可要珍惜,況且天底下哪有不喜歡自己夫君當皇帝的妃子。”
聞知畫都快急眼了,使勁慫恿聞心攸,仿若對方不答應合作,她的計劃將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似的。
聞心攸依然是淡淡的態度,不為利益所動容。
“王爺與我本就不愛權勢,當不當得上皇帝也從未放在心上想過,所以太子妃今日的說和,是白來一趟了!”前朝之事本就不該是婦人能議論得了的,她這般委婉的勸聞知畫回去,也不知道她領略不領略得到。
屢次被回絕,聞知畫生氣起身,秉住了惱怒,心底埋怨聞心攸的榆木腦子,給她好處她還不收,真是天底下的蠢人。
她明了意思道:“妹妹用不著這麽拐彎抹角的趕我走,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妹妹你還是無心談論,那姐姐隻好等妹妹開竅了再來拜訪,若是妹妹肯將這件事替姐姐傳達給五弟,那自然是好不過了,相信五弟是個聰明人,能更好為此事做定奪!”
說不通聞心攸,聞知畫便想借她的嘴,將願意捎給自己不敢見到的宇文澈。
宇文澈畢竟是當朝皇子,在皇位之事上肯定比聞心攸這樣的婦人還來得在意些,她就不信他會無動於衷。
“既然是要傳達,那太子妃為何不直接當麵跟王爺說,何須通我做中間人?”聞心攸抬眼問道。
“聞家與楊家的關係如此,姐姐怎好當麵跟王爺說,妹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聞知畫應道,心中卻不是這麽想的。
聞心攸也是看得透透的,她明白原因不止那麽簡單,但卻看破不說透。
當聞知畫要離去之際,聞心攸眼珠子一轉,突然計上心來喊住了她:“太子妃請留步!”
這一喊,讓聞知畫心下竊喜,忙轉過身道:“妹妹是……”
聞心攸知道她誤會了什麽,便擺擺手笑道:“太子妃無需多想,妹妹喊下你,是因為前些日子跟北燕公主練了摔跤舞,想展示給您看看,不知太子妃是否賞個臉觀看?”
“摔跤舞?什麽摔跤舞?”
雖然明白是自己曲解了聞心攸的原意,但一聽到“摔跤舞”三個字,聞知畫還是饒有興趣的多逗留會問道。
“就是一種摔跤形式的舞蹈。”聞心攸簡略應答,怕聞知畫若是知道了自己想拿她做實驗,會直接離去。
“那就做來看看,本宮也好奇那是個什麽樣的舞蹈。”
果然聽到“摔跤”的詞,聞知畫提起了興趣,也想看看這是個什麽奇特的舞蹈。
見已經說服了對方,聞心攸走到了聞知畫麵前道:“那太子妃您準備好要接招了嗎?”
“接招?……接什麽招?”聞知畫不明所以,卻見對方燦爛一笑。
聞心攸不與她說明,趁其不備拉住了聞知畫的手臂,用了蠻力,將她的整個身子提起,從自己的肩頭越過,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帥氣利落!聞心攸滿意的拍了拍手,苦練了些天,終於是摔成功了一個人。
與之相反的得意心情,是聞知畫的痛苦哀叫。
“啊!我的腰……我的腰!”聞知畫倒在地上麵目痛苦的哀嚎著,那一摔都快把她的腰給折斷了,聞心攸趕忙將她扶起。
“太子妃,這就是我剛學的摔跤舞,與您對招,您覺得妹妹練得怎麽樣?”
“聞心攸!你……你瘋了嗎?為何沒有告訴我摔跤舞是摔別人,你這樣是存心要報複我的是吧?”
聞知畫扶著腰倚靠著聞心攸的手慢慢的從地上站起,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