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還會說鳥語!
“沈傲,既然你能救她,那麽請你快點救她,我為剛才的事向你道歉,隻要你能救朵朵,我願意答應你任何事。”藍潔此刻來到沈傲麵前,真誠的懇求道。
看著這個妞,那沒有了高傲,沒有了狂暴,而是低聲下氣的哀求自己,沈傲也沒有和她一般見識,沈傲不是趁人之危之人,如果沈傲現在讓藍潔主動的吻自己或者上床,沈傲相信這個女人就會毫不猶豫的願意,因為他看的出來藍潔對妹妹的深情。
隻是沈傲不是挾恩圖報之人,有關藍潔男友的事,沈傲可以逗她,可以講條件什麽,不過這是有關朵朵的生命大事,沈傲還沒有無恥的要靠妹妹來要挾姐姐的地步,況且,通過和藍朵朵的接觸,沈傲也真的很喜歡這個丫頭,把她當成了清純的小妹。
所以,沈傲搖搖頭:“我一直把朵朵當成了妹妹,現在她有事,你不用說,我也會救她,隻不過這個番木鱉這個蠱術它分為多種,現在我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哪一種,早年我曾和東南亞方麵的打過交道,聽說過有此蠱術而已,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她。”
“謝謝,謝謝你,沈傲。”藍潔這一刻,有些激動的想哭,對於這個男人的那些怨恨在逐漸的消散。
“不客氣,隻要你不追著我又打又殺的就行了。”沈傲白了了一眼這個妞,讓藍潔不由的臉一紅,輕很乖巧的伸出皓腕,沈傲輕輕的抓著這個丫頭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別說,手感真好,又滑又軟。
隻不過沈傲現在沒有心情想這些,心裏的齷齪一閃而過,麵色特別的凝重,藍潔傻傻的站在那裏,看著沈傲,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宣判,心裏特別的緊張。
“去,拿紙和筆來。”沈傲頭也不回的說道。
“哦,好,我去。”藍潔飛快的來到電視櫃前麵,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和筆。
小心的放在沈傲麵前,沈傲看了藍潔一眼,然後鬆開了朵朵的手,同時對她笑道:“朵朵,不要害怕,你不會死的知道嗎,沈傲會讓你比任何人都快樂。”
“嗯,沈傲謝謝你。”朵朵感動的說道。
接著沈傲在紙上刷刷,在上麵寫了不少的藥材的名字,交給了藍潔:“按照紙上所寫,去取藥材,用水熬了後,按照一比一百的比例給朵朵泡澡,水溫不要太低,以朵朵能承受的極限為準,要連續泡七天。”
“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藍潔看到那龍飛鳳舞的大字,字體如人,桀驁,大氣而又不失氣勢。
“算了,等會還是我陪你去吧,這些藥材的成分年代很有講究,你根本不懂,還有,這裏暫時不能再住了,我不敢保證對方會從追到這裏來。另外,讓你的家族追查這件事,爭取找到幕後的元凶,隻要此人一日不除,朵朵就有危險,畢竟我不能保護她一輩子。”
“你放心吧,我馬上打電話給父親,讓他就是把整個京都翻個底朝天,也要把此人給揪出來,對了,這個地方不能住,那我們住哪裏?”藍潔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個好辦,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們去沈家莊園去住,再你們去北寧之前,就暫住在那,我保證你們的安全。”沈傲自信的說道。
“那,好吧,我聽你的。”
藍潔沉思了一下說道,畢竟她知道沈傲的實力,也知道沈家的實力,如果那裏都保不住妹妹的話,她不知道哪裏還能保護妹妹。
“可是,姐,你馬上要去北寧,我要是連續泡澡七天的話,豈不是耽誤了你啊,要不你北寧吧。”
朵朵此刻說道,她知道姐姐對於特種訓練營向往已久,那裏有她的夢想,如果錯過去了,姐姐一定會很不甘心。
藍潔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沈傲,然後雙手扶著朵朵那柔弱的雙肩:“朵朵,在姐姐的心裏,你才是第一位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代替你的位置,特種訓練營不去報道也罷,姐以後還有機會。”
“姐,謝謝你,都怪我連累了你。”朵朵感動的趴在藍潔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這姐妹情深的一幕,沈傲不由的搖頭苦笑,他看的出來,藍潔對於什麽特種訓練營向往的很,因為朵朵才不得已留了下來。
“唉,不就是特種訓練營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啊,華夏有更好的特種機構。”
隻不過沈傲現在不想告訴她這些,更不能說讓她和自己去北寧,把朵朵留下,一是這個妞肯定不放心,二是從剛才她的眼神裏,看的出來這個妞對自己也是有防備的,怕自己對朵朵有非分之想吧。
“好了,現在收拾一下,跟我回沈家莊園吧,藥材還缺一味主藥,我再想辦法,不過即使如此也能壓製一下。”最後沈傲說道。
藍潔和朵朵點點頭,然後兩姐妹就開始收拾起來,而沈傲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很少使用的電話,這個電話是往國外打的,當年他執行任務和東南亞方麵有些聯係,他詢問的是這方麵的一個高手。
“喂,你好,嗬嗬,老朋友,想我沒有。”
沈傲在站陽台上,打著電話,卻是說的柬語,這讓收拾東西的藍潔一怔,暗想,這個混蛋還真是一個全才,竟然還會說鳥語?他到底是什麽人啊?
“番木鱉的區別於外麵的特征,外麵特征是……”
電話裏,一個人聲音同樣說著那種鳥語,不過卻是很親切,很高興的樣子,和沈傲交談起來。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了巴頌,嗬嗬,改天到華夏來,我請你吃飯。”沈傲最後用流利的柬語說道,接著就掛了電話。
看著藍潔和朵朵好奇的望著自己,沈傲微微一笑:“一個朋友,蠱術方麵的高手,我詢問了一下,現在必須確定朵朵到底是中的番木鱉中的哪種,決定著那味主藥的選擇,所以不得不慎重。”
藍潔看著沈傲臉色有些複雜的點點頭,這個男人除了外在的流氓和無恥外,她真的看不透,像是一團迷霧,似乎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難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