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主動的南宮雪
剛走進山莊,就看到三叔的女兒沈韻匆匆朝自己走來。
“到底什麽事啊沈韻,這麽著急?”
沈傲微笑著問道。
“嘿,五哥,快去看看雪兒姐吧,她生病了,一個勁的喊著你的名子。”
沈韻拉著沈傲的手一副著急的模樣。
“是麽?”
沈傲看著這個丫頭的表情,不由的微笑著搖了搖,來沈家這些天,沈韻和沈柔兩個女孩和南宮雪的關係處的最好。
“是啊,五哥,快去瞧瞧吧,”
沈韻拉著沈傲向著南宮雪的房間走去。
房間裏,南宮雪暈暈欲睡,頭疼的要命,聽到門響,強打起精神,睜開了眼睛,看到沈韻真的把沈傲拉來了,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向上扯了一下被子,蓋住了胸口,防止暴露太多。
“雪兒,聽沈韻說,你病了,怎麽回事,是不是今天出去,受了風,”
沈傲看到南宮雪倒在那裏,病如西子,一臉的倦容,精神確實不好,不免有些心疼的問道,走了過去,坐在床邊。
“沒,沈傲,我沒事,現在隻想睡覺!”
“咳,咳,雪兒姐,剛才你還在發燒,喊著五哥的名字呢!”
沈韻好心的提醒道。
“你這個丫頭,姐是真的想——哦,沒事的,休息一會就好了,”
南宮雪話說一半,才感覺自己的語病,頓時臉一紅,急忙改口道。
沈傲疑惑的看了一眼沈韻,又看了看南宮雪,然後伸出大手在南宮雪的額頭的輕輕的摸了一下:“嗯,體溫正常,沒有發燒,雪兒,你肯定是太累了,著了風,來,讓我幫你按按。”
沈傲說道,然後移了一下身體,輕輕的搬起她的香肩,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雙隻大手放在她的光滑細膩的~~上輕輕的揉著。
“沈傲,不,不用了吧,我沒事的,”
看到沈韻盯著自己咧嘴直笑,南宮雪很不好意思,被沈傲半攬著,隻不過那種感覺確實讓她很留戀。
“嗬嗬,五哥,雪姐,你們先忙,我先回去睡了,困死了,”
沈韻乖巧的咧嘴一笑,揉著眼睛出了房間,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這個丫頭,一天到晚的古靈精怪的,”
房間裏一下子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尷尬,沈傲不由的笑著說道。
“是,是啊,不過沈韻是一個不錯的丫頭,心地善良,對了沈傲,你過去的老領導身體還好吧?”
靠在沈傲的懷裏,被他用兩隻大手輕輕的按揉著太陽穴舒服的同時,南宮雪有些不好意思,心裏噗通噗通的亂跳,即緊張又甜蜜,如同初春的少女,身體的電流緩緩的湧過,這種感覺很美,美的她想永遠這樣下去,就這樣靠著這個男人,靠一輩子。
“身體不好,不過領導家的晚輩發展的挺好的,對了,沈柔說,過完年他和沈韻一起跟咱們去吳江玩!”
沈傲說道。
“那好啊,說實話,這些天和沈韻和沈柔在一起,確實挺開心的,她們就像一個開心果,真的要離開,我還有些舍不得呢,”
南宮雪笑道,側身扭頭看了一眼沈傲。
“咳,是啊,我也不舍得,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嘛,”
南宮雪靠在沈傲懷裏,沈傲邊揉著她的太陽穴,邊欣賞美色,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胸前的風光,即使有罩子也擋住了沈傲的火眼金晴,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南宮雪一扭頭,嚇了他一跳,忙收斂心神,眼神恢複了清明,繼續揉捏起來。
“沈傲,差不多了吧,還別說,被你弄一下,還真的挺舒服的,頭好了許多,”
感覺到沈傲的呼吸有些覺重,那熱熱的氣息噴到自己的光潔的脖子上,讓她有些心浮氣燥,那結實的胸膛,那特有的男人氣息,甚至還有強有力的心跳,都讓她意亂情迷。
“不行的,雪兒,治病要除根,還要再按一會,”
沈傲笑道,眼睛不由的又瞅了向南宮雪胸前的春光,在目測著大小,
“真的挺大,貨真價實,和藍潔那個妞有的一拚,隻不過形狀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嗯,一個橢圓形,一個渾圓形,好像都是華夏女性最典的形狀,似乎南宮雪的更白一些——”
沈傲心裏在齷齪的比較,評頭論足,喉結一陣亂滾,不過這貨卻是一心二用,雙手揉著捏著南宮雪的太陽穴。
那可不是胡亂的揉捏的,上階尊者的實力,身具有強大的玄真之氣,又深深的懂的人體的生理構造,精通醫理,所以對於這種頭疼病,沈傲可以很好的緩解病痛。
在按摩的同時,沈傲輸輸絲絲的玄真之力作為輔助,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沈傲,美嗎?”
這時南宮雪突然輕聲的問道。
“美,真的好美,又大又白,嘿,”
沈傲下意識的答道,不過說完,他就反應過來了:“咳,雪兒,我是說——”
“你是說什麽?壞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麽?”
南宮雪突然扭過頭,美目瞪著沈傲,臉色嬌紅,
“我——”
看到南宮雪款款轉身,雙臂如蛇輕輕的攬著自己的脖子,吐氣如蘭,眼神幽媚,似嗔非嗔的望著自己,沈傲隻感覺小腹像是一團火在燃燒。
孤燈深夜,成熟嫵媚的女人,如此這般的抱著自己,就是沈傲的意誌再強大,他也受不了,況且,這個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行動的話,他真的怕會憋出內傷來,那樣對身體可是不好的。
“沈傲,告訴我,喜歡我嗎?”
南宮雪看著沈傲老牛大喘氣,這貨的額頭汗都下來了,似乎比自己還要緊張,於是輕聲問道,一雙美眸直視沈傲的眼睛。
“雪兒,你很美,真的很美,可是你——”
沈傲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隻不過話沒有說完,就被南宮雪用紅潤性感的小嘴給堵上了。
“嗚嗚,嗚嗚——”
南宮雪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了,這個貨太被動了,都這樣了,他仍然沒有表示,她急啊,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