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纏鬥
只是這女孩似乎沒有打算就這麼容易的被眼前的不明人給擒住,她猛的向前踏出半步,然後右臂向前一屈,一個截拳向顧安檸的胸口截來。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她是懂得的,所以她當機立斷地就放棄了與暗衛糾纏,轉而攻向了顧安檸。
見她朝自己襲來,顧安檸只是輕輕的疑一避讓,便是輕鬆錯開了她的拳頭。
眼前這個女人很明顯是個武功很不錯的人,她的這些攻擊如果是放在平常的人的身上,那些人早就被揍得趴下了。
這個女子一見面就是狠招,根本就沒有給人解釋的機會。
雖然心裡鬱悶,但是這個女人的招數她還是要接了。
錯開了她的攻擊后,暗衛也隨之而至,敢在自己的面前動主母,這簡直就是讓他覺得不可饒恕。
於是乎,他的攻勢便越發凌厲了起來,沒幾下后就將那女子給擒住了。
「放手……」女子根本沒有去理會,建制即被擒住了,她清喝了一聲,然後雙臂向外奮力的一崩,想把禁錮自己雙臂的手給掙開。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的掙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顧安檸抬步來到了女子的身前,雙眸直視著她,淡淡道:「我並無惡意。」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把至於信不信,那就由她了。
眼前這個女人就像是受驚了的貓兒,無論是誰,她都亮出自己的爪子警惕著,也許是因為她被人下藥從而剛逃出來的緣故。
可惜,被擒住的女子並不相信她說的話,她用著那雙倔強而又帶著點點彷徨的眼睛直視著著眼前的絕美女子,她直直地看著,並沒有說話。
顧安檸見她沒有再掙扎,於是並給了暗衛一個眼神,示意她把人放開。
聽從命令的暗衛手上的勁兒少了很多,隨後就將她給放開了。
被人下藥,而藥力還在身上,她從而不敢相信任何的人。
急著離開的她根本沒有心思理會顧安檸的解釋,她右腿突然猛的抬起,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奮力對著暗衛的額頭踹去,想要在他躲開的時候快速離開。
隨時警惕著她的暗衛身子側了一側,躲過了她的攻擊,隨後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後手上一用力就將她的手臂給卸了下來。
女子疼得悶哼了一聲,整張臉身臉色更加蒼白了。
「我說過了,我沒有惡意,你若想離開,大方離開便可,我並不會阻攔於你。不過,若是你再胡亂出手,就休怪我不客氣。」顧安檸瞧著眼前這個女子冷聲道。
對於一而再再而三無理攻擊,多了,自己也會不喜。
將人手臂卸了下來的暗衛聽聞主母讓她離開,他便退到了一邊不再插手。
不過,只要眼前的這個女人再出手,他一定會直接取了她命。
疼得臉色即白的女孩感覺到自己身上越來越熱時,臉色白的時候同時更加不好了。
她身體越來越熱的時候,還伴隨著有些發軟。
看著邊上的那黑衣男人,她似乎有一種想要撲進他懷裡,融化在他懷裡的衝動。
而且因為剛才下藥的緣故,所以她的意識一陣陣的模樣,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與眼前的兩人保持了距離。
顧安檸看了她一眼,隨後轉過身便離開了。
在她身後的女孩混身突然發抖了起來,她身上一陣冰冷……
與此同時,她意識逐漸開始模糊,隨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發出撲通的一聲響。
聽到身後人倒下的聲音,顧安檸沒有理會她,依然往前走。
可是,才剛走開五六步,身後就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救、救我!」
倒在地上意識開始模糊了的小姑娘求生慾望很強,她把手朝著遠處逐漸遠離的背影伸出,口中很是虛弱道。
為了能夠活下去,她不惜向眼前這位不知是敵是友的人求救。
顧安檸步伐停頓了片刻,隨後又往前走了。
只是,她的身後又傳來了微弱而又帶著幾分倔強的聲音。顧安檸再次頓住身子,隨後轉身往後看。
往後看時,她便是對上了一雙求生慾望極強且又頗為倔強的雙眸,她不由在心裡考慮了一下。
最後,她還是抬步往回走了。
那雙求生慾望極強且又帶著倔強的眼神讓她忍不住不出手。
來到她身前,顧安檸蹲了下來看向她,面無表情道:「你中毒了。」
她不僅僅只是中了迷藥這麼簡單,看她身上的癥狀,至少是中了一種寒毒。
「沒想到竟然是中了寒毒……」顧安檸喃喃自語了下,隨後看向暗衛,讓暗衛把她抱起來跟自己走。
顧安檸不想把她帶回張府,畢竟張府對於自己來說只不過是病人的家而已,並不能夠隨自己帶身份不明的人回來。
於是,她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客棧便租了一間房間,然後把人抱進裡面安放好。
只是暗衛剛剛把她抱起來還沒來得及走,從草叢裡便爬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顯然是被傷到了命根子,他趴在地上艱難的向前爬著,然後嘶聲吼道:「她在那裡……千萬不要讓她跑了……快……」
隨著這個男人的吼聲,好些好不容易從府上趕來的下人趕緊跑上前,兩個人把那名男人扶起來,而另外四人則是向眼前的三人包去。
四人把顧安檸與抱著女子的暗衛以及女子給團團圍住,檔住了她們的去路。
因為月色問題,顧安檸幾人還背著光,爬出來的男人以及下人並沒有看清楚她們的樣貌從而急轟轟的就讓人把她們給圍住。
在這時候,一人慢悠悠地從草叢後面走了出來,他微眯著眸子看著隱藏在陰影下面的三人,不緊不慢道:「小子,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情,把你懷裡的女人放下來,我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超哥,超哥,就是這個女人,我剛剛差點抓到她了。」剛才從草叢裡爬出來的男人被兩人扶著來到了這名男子的跟前。
「我說過,這女人是柴老闆親自點名要的,誰都不能碰,可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受傷的男人一字一句道。同時,他的眼神也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