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他不會的
容非又抱起了她,兩個人這才回到房間。狂沙文學網
他讓魚兒和盼兒看緊院子,絕不能讓人進來。
回以她的榻上,寧嵐全緋紅,上的衣裳幾乎汗濕透了,他伸出手,緩緩解開了她的單衣。
其實他夢裏不知道夢了她多少回,但要說經驗,那是全然沒有的。
他以前外頭名聲不太好,喜歡聽曲唱戲的,品月坊裏還養了不少小倌,其實他既不好男風,也不好女色。
他自小學了佛理,跟了空大師聽禪講經許多年,外表看似浪dàng)風流,其實心是最定的。
他十五那年,母親給他安排過通房。
他是最恨那些規矩的,自然沒有收用。
後來哥哥給過他女人,他就更加不會用了。
沒經驗不代表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這軍營裏最不缺的就是葷段子,還有傳那小人書的,他也不是沒看過。
他伸到她前,扔了她上的肩披後,便脫了她的單衣。
他一脫單衣,寧嵐露出白皙似雪的香肩,肩上還有一根細細的帶子。
隻薄薄的褻衣堪堪庶在她前,起著她呼吸起伏,她前兩團也隨著起起伏伏。
容非看的眼都紅了,手滑在她的肩上,更深的著她濕軟的唇舌,子完完整整覆上去。
盼兒和魚兒皆守在外頭,自然將裏麵的聲音聽了去。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小姐低泣著,在叫著阿非哥,那聲音讓不經人事的小姑娘都聽臉紅了。
容非要她的時候,一雙鳳眸始終沒有離開她,注意著她的每一個神。她若是皺眉,他就慢一些,她若是覺得好了,他才快起來。
寧嵐神智漸漸清明,她素來喜歡他的眼睛,男人裏少有的丹鳳眼,隻是現在他的眼睛裏是濃濃的,吃人的,她看的心突突跳,卻還是好喜歡。
她伸出手抱他,她一抱他,容非便親上她,深深的吻著。
後來,他們的體緊緊的粘纏著一處。
容非向喘息著,不停的梳著她的發,怕自己壓著她,立即換了個姿勢,讓她趴在自個兒上。
寧嵐一頭青絲散開,她臉貼在他前,聽著他的心跳。
“嵐兒……”容非摟著她,要抱她起來。
“你抱我一會兒,不要動。”寧嵐說。
容非抱著她,立即不動。
如此抱了許久,容非想抱她給她清洗子,誰知道她就這麽在他上睡著了。
她呼吸平緩,上似乎也不燙了。
容非小心的移動,讓她側躺著,看她皺眉,又怕自己吵醒她,隻好抱著她睡了好一會兒。
後來她醒來發作一次,容非其實也有些沒盡興,寧嵐喚的更更媚,他自然沒有克製成功,狠狠的弄酥了她每根骨頭。
之後,她才真的沉沉睡下,燒也徹底退了。
他穿了衣,讓盼兒和魚兒進來,又抬來水,容非也不用這兩丫頭,親自給她擦拭子。
給她擦好子,換上幹淨的衣裳,盼兒和魚兒將褥也都換了。
盼兒還過來問他:“容公子,那單子要不要留著?”
容非臉上極不自在,自然不懂:“這留著要做什麽?”
有小姐落紅呀!盼兒瞪了他一眼。
盼兒看睡的極沉的小姐,不由紅了眼眶。這古以來,還有什麽比女子的貞潔落紅還重要的。
“我們先出去,明再問小姐。”魚兒說。
盼兒看容公子,福福,跟魚兒出去了。
容非守在寧嵐旁,又側躺在她旁。
寧嵐一覺睡到天亮,等她一轉頭,便看到容非躺在自己旁。
她動了動子,感覺子酸疼的像不是自己的。可心裏卻甜的很,她轉頭看他,不由笑了。
容非也睜開眼:“嵐兒,你醒了。”
“嗯……”寧嵐的聲音都柔了幾分,看他的眼神自然有些不一樣了。
容非輕輕拂開她的發,將她攬到懷裏。
寧嵐環著他的腰:“昨天晚上的事,我都記得。”
容非臉一,低頭看她。
“你在我父親麵前發誓,說的話……”寧嵐說著臉不由紅了。
容非耳根也紅了,二人到底有了肌膚之親,容非看嵐兒也與以往不同了。嵐兒仿佛更美了,眉眼間多了幾分媚色。
他心裏極,埋下頭又親上去。
寧嵐輕笑了一下,手無力的搭在他肩上,閉上眼和他親。
“小姐,您起了嗎?奴婢為您打來了水……”外頭傳來盼兒的聲音。
容非隻好停下來,低頭看她,見她水眸中帶著笑意,粉唇被自己親的紅紅的,媚又可。
他不免心神一dàng),忙下,穿上外衣,就怕自己不住,又將她吃一遍。
“盼兒姑娘,你進來吧!”
盼兒聽到容公子的聲音,推門進來,將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寧嵐昨夜就淨過,穿著幹爽的單衣,這會兒精神也極好。
“我先出去。”容非不妨礙她換衣。
寧嵐點點頭,目送他出去,看他關上了門。
盼兒低著頭,擰了擰眉毛巾:“小姐,可以洗臉。”
寧嵐洗了臉,卻看盼兒有些不對勁:“盼兒,你怎麽了?”
盼兒給她拿來幹淨的衣裳,伺候她穿衣。
“盼兒!”這丫頭眼眶都紅了,眼角還有濃重的青黑色,想來一個晚上沒有睡覺。
“奴婢沒事。”
“誰欺負你了?”盼兒自小就侍候她,二人之間的份較一般的主仆都深。
盼兒立即搖頭,眼淚又掉下來了。
“快說,你這是怎麽了?”
“奴婢就是、就是想,要是以後容公子負了小姐,怎麽辦呀!”盼兒說著忙去抹淚。
寧嵐看著盼兒,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忙幫她拭淚。
“傻丫頭,他不會的。”
盼兒抬頭怔怔看著寧嵐。
“相信我,阿非哥哥不會的,他不會負我。”寧嵐心裏沒有一絲懷疑,她不懷疑他,她心裏極他,否則昨天晚上她也不會把自己給他。
“別哭了……”寧嵐笑著。
“若是容公子敢負小姐,奴婢就……就跟他拚了。”盼兒說著還露出惡狠狠的神色。
“傻丫頭。”寧嵐笑了。
容非其實就在外麵,主仆二人說話盡在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