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地聽之草
這毒手藥王一開始還是興沖沖地進來的,可是現在一看我突然召出三隻貓靈來,頓時嚇壞了,他急忙想要逃走。
可是我哪裡容得他逃跑,三隻貓靈,特別是白線兒那可是貓仙啊,像這種光潔溜溜沒有防備的靈魂哪裡逃得出它的手掌心?
所以白線兒只不過輕輕喵了一聲,那毒手藥王就慘叫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反應了。
這時候我的腦海之中多出來許多信息,這些信息都是來自毒手藥王的。
他的記憶,他的使毒方法還有各種藥材知識。
我的腦海之中,還真缺少一些藥學知識,現在這一下子,藥學知識就馬上補全了。
還有那毒手葯經,也出現在我的記憶之中。
這一次雖然嚇了我一跳,我也沒想到這毒手藥王竟然會有地聽之草,然後還想奪舍我。
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很好的,就這麼輕易地不費一點力氣就把毒手藥王的全部記憶給吸收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大家瓜分這坑裡藥材的時間了。
我從城池之中把大家召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才剛剛培訓完畢。
一出來,我就把毒手藥王已經伏誅的事情跟大家略略說了一遍,大家都是高興萬分,馬上就投入到了這收集藥材之中去了。
而我也急忙去收集藥材。
別的藥材我倒是不怎麼在乎,但是這地聽之草,我是必須要搞到手的。
在我的腦海之中有毒手藥王留下來的修鍊聽之幻術的辦法。
只要我把這聽之幻術再修鍊成功了,那我的幻術就不僅僅止於三層地眼放出來的幻術了,這幻術也不僅僅是視覺幻術,還有聽覺幻術。
這兩者一結合,幻術的等級也會直接上升,再碰上比我厲害好幾個境界的對手,也會因為我的幻術而著了道兒。
我快速在這成片的藥草之中一掃,找到了幾棵地聽之草,快速將它們收集起來,然後便不再跟他們這些人去搶其他藥材了。
我找了一個地方打坐,開始服用了一棵地聽之草。
這地聽之草的作用就是增強聽力。
一棵地聽之草,可以讓人聽得到這方圓十里的聲音。
這方圓十里的聲音再加上我的全息地眼,我便相當於這方圓十里的全知者了。
這地聽之草服用下去之後,我只感覺耳朵里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這是地聽之草產生效果了。
過了一會兒,我只感覺我的耳朵之中充滿了各種聲音,這些聲音有大有小,有遠有近,一齊在耳朵里響起來,倒是讓我有一些不太適應。
不過我的精神力強大,而且沖魄已開,腦子飛快地運轉起來,很快我的耳朵之中那些聲音就被我給壓制下去。
我熟悉了一下新的聽力,馬上就適應了這種聽力,現在只要我心念一動,我想聽到的聲音就會響起,而如果我不想聽到,這些聲音就會自動被屏掉。
我試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聽力範圍遠遠不止毒手藥王說的方圓十里,而是達到了方圓二十里。
這個範圍已經足夠了,方圓二十里之內的任何聲音,我全都可以清楚地聽到,那麼敵人出現在十公里之外,我就可以做出防備了。
將剩下的那幾棵地聽之草煉成了毒手藥王所說的那種藥丸,吞下之後就煉化了起來。
很快我就可以使用聽之幻術了,而且這聽之幻術的距離,跟我的聽力距離相當,也就是在這方圓二十里範圍之內,我可以針對任何一個點使用聽之幻術。
這個範圍比起三重地眼所能覆蓋的範圍可是大了許多,有了這一招,我的實力無形之中就增長了許多。
反覆試驗了幾次之後,我對聽之幻要的掌握已經純熟了,而這時候大家都已經收集完了藥材,大家都有所收穫,一個個眉開眼笑的。
我也不管大家到底收穫了多少藥材,反正我也不在意這些東西,大家的實力提升了,對我也有好處。
將大家重新收回到城池之中以後,我又向著第四組飯盆出發了。
這第四組飯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寶貝,只不過是一些凡俗的寶石,我全都收起來之後,再次向著第五組飯盆進發。
這一路上我走走停停,碰到飯盆了就去探一探險,碰不到了也沒有刻意去找。
走了一段路之後,我便已經探過了十幾個飯盆了,這時候,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座白骨堆成的小山。
這小山完全是由一個個人頭堆出來的,看上去有點嚇人。
這麼大的一堆人頭,到底需要殺死多少人才可以做到啊。
而這堆人頭上面,還插著一面杏黃色的旗,上旗上寫著三個大字:至此回。
我試著用二層地眼往前探了探,發現前面有一層屏障,我的二層地眼也探不過去。
又試著用耳朵聽了一聽,這屏障也隔絕了聽力。
看來只有打破這一層屏障,才可能再進一步。
我向著這屏障發出幾記截氣指,那現這截氣指一接觸到屏障就不知道被傳到哪裡去了。
我沒敢貿然前進,而是把大家從城池之中召了出來,讓大家出來一起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大家一出來,全都被這人頭小山給嚇著了。
李密桃跟阿紫,更是被這人頭給嚇得不輕,都往自己師父身後躲。
我問道:「大家誰知道這人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是不是真的人頭?」
「這當然是真的人頭了,」洛箏說道,「貓頭你也應該知道這些人頭就是真的,只不過你不太敢相信罷了。」
洛箏這話說中了我的心思,的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頭全都是真的人頭,雖然已經白骨化了,但是每一個人頭上散發出來的人身上特有的氣息,是絕對錯不了的。
「洛姐姐,你認識這人頭山?」
洛箏一笑說道:「這怎麼能叫人頭山呢,貓頭你應該多讀一點書啊,這些人頭堆成這樣,分明就是一座人頭京觀啊。」
聽洛箏如此言之鑿鑿,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來:「京觀?那又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