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聚念成形異能麵具
“麵具人!在夾縫空間裏抓魂魄的就是這種人!”毅誌的情緒有些激動。
獵人一結果斧嘴獸就解除了太極麵具,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他的白發增加了一些。
冥公主有些吃驚的走近獵人,問道:“你怎麽變這麽老了,黃泉河的水沒效果嗎?”
獵人甩掉刀上的血汙,將刀收回腰間的鞘中,一臉無奈的回道:“隻能延緩,沒法根除,喝得再多也沒用。”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黃泉河的水?”毅誌也走了過來。
獵人看向毅誌,問冥公主:“他是誰?”
冥公主微微一笑,回道:“跟你有緣的人,你們慢慢聊吧。”說完,冥公主就轉身從魔法門離開了。
魔法門關閉消失,草原上隻剩毅誌和獵人,還有一頭已經斷氣的斧嘴獸。
獵人問毅誌:“你怎麽知道麵具人在夾縫空間裏抓魂魄?”
毅誌反問道:“你是誰?你跟公主是什麽關係?”
獵人沉重的歎了一口氣,回道:“說來話長。既然來了就幫把手,先把獵物拖到河邊處理了,今晚吃烤肉。”
獵人抓起斧嘴獸的一條後腿,拖著斧嘴獸朝河邊走去。
一聽到“吃烤肉”毅誌就餓了,也抓起斧嘴獸的另一條後腿,和獵人一起往河邊走。
冥公主說要帶毅誌拜師學藝,眼前的獵人顯然就是師傅。雖然獵人也是麵具人,但未必麵具人就都是壞的,毅誌決定先跟獵人相處一下再做打算。
走到河邊,放下斧嘴獸。
獵人對毅誌說道:“我負責剝皮割肉,你負責找柴火,去吧。”
說完,獵人拔出短刀開始處理斧嘴獸。
毅誌轉身離開,去找柴火。
……
天色漸暗,
篝火已經燃起,生肉已經架在火上,毅誌和獵人終於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天了。
獵人問毅誌:“你背上的傷疤是怎麽回事?”
毅誌還不知道自己的背上有傷疤,趕緊用手摸了一下,果然能摸到一塊不平整的地方,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回道:“我投胎失敗了,被三個麵具人抓到浮山上。他們想給我打印刻,我抗拒了。應該是發生了某種能量爆炸,把我的後背炸傷了。”
“抗拒?”獵人很感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麽抗拒的?”
毅誌想了想,回道:“他們一個長得很壯,一個的頭發是藍色的,還有一個女的。那個女的讓我做夢,想把我困在夢境裏。
“我看穿了夢境的假象,威脅她解除夢境。她沒有解除夢境,還把那個長得很壯的帶到夢境裏跟我對打。
“我雖然打輸了,但夢境崩潰了,我沒有被他們控製。
“我當時身負重傷無法移動,我猜想翻下浮山有可能生還,所以向其他被抓的人求助,讓他們把我扔下浮山,他們幫忙了。然後……”
然後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判官判了死刑。毅誌猶豫了一下,沒有把這段說出來。因為他懷疑判官跟夾縫空間裏的麵具人是一夥的,不得不提防獵人跟判官也有可能是一夥的,所以還是不說為妙。
“……然後我選擇留在冥界,公主覺得我有培養的價值,帶我來拜你為師。”
兩人對視幾秒。
毅誌在等待獵人的反應。
獵人聽得出毅誌的話有所保留,不取得毅誌的信任,毅誌就不會把話說全。
既然如此就來個徹底的自我介紹吧,獵人用一切從頭說起的語氣講述道:“我原本跟那三個麵具人是一夥的,自有意識起我們就在夾縫空間裏遊蕩。”
獵人的第一句話就引起毅誌的高度重視,毅誌加倍認真的傾聽。
看到毅誌很感興趣,獵人加倍認真的講述道:“一開始我們就像蝌蚪一樣,隻會搖著尾巴遊來遊去,好奇的看著魂魄墜落飄升。
“我們不能遊得太高,也不能潛得太深,不知道墜落的魂魄掉到了什麽地方,也不知道飄升的魂魄飄去了哪裏,隻知道自己能從魂魄身上吸取意念能量,不斷成長。
“我選擇吸收求生的意念,成長得最快,當上了大哥。
“二弟(肌肉男)選擇吸收恐懼的意念,長得很強壯,脾氣暴躁控製欲強。
“三弟(藍發青年)選擇吸收狂妄的意念,獲得了能放電的特殊體質。他極度自信的同時又極度自卑,性格很矛盾。也許自信和自卑的本質是相同的,隻不過表現形式不一樣。
“四妹(長發女)的吸收能力比較差,選擇吸收最容易吸收的墮落意念,長出了特殊的頭發。她膽子很小,隻會屈從,不敢反抗。
“我們長成人形以後就有饑餓的感覺了,夾縫空間裏除了魂魄沒別的東西可吃,我們隻能以魂魄為食。
“我們能品嚐到魂魄的記憶,對應的記憶會讓我們感同身受,如同親身經曆一般。
“我經曆了無數次臨死求生,人在生死關頭可以爆發出超常的體能,經曆的次數多了,我忽然感覺自己可以駕馭這種超常的爆發。
“我試著去做,果然成功了。弟妹們告訴我,說我在施展能力的時候臉上會變出白色的麵具。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反正就是變出麵具,然後使出能力。
“我把自己的能力稱為‘戰力爆發’,意思是爆發潛在的戰鬥力。我獲得能力以後沒多久,弟妹們也都陸續獲得了能力。
“二弟的能力叫‘具化變形’,他能從對手的記憶裏抽取可怕的形象,然後將形象具化到自己的身上,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對手越害怕,提升的戰鬥力就越強。
“三弟的能力叫‘迅雷狂踢’,變出麵具後他的放電能力會大幅提升,攻擊會附帶附帶電流的傷害,而且快到看不清。
“四妹的能力叫‘迷魂夢境’,你已經親身體驗過了。”
毅誌糾正道:“你的麵具不是白色的,而是半黑半白的,有種旋轉的動態感。而且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很特別。”
獵人解釋道:“原來是純白色的,但跟二弟決鬥以後我的麵具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