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消息
“無垠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我是這個銀行的掌櫃盧青，看到您能從千聖窟中平安回來，我們都由衷高興，順帶一句，無垠先生當年在飛龍穀的戰績和場麵，我在武神宮外看到了，那戰績實在太驚人，估計以後劍山要塞都難以有人再超越，鄙人欽佩無比……”
在王無垠將倉庫之中的一億祖神晶全部裝到了隨身的空間裝備之後，剛剛從地下倉庫來到上麵，他就看到一個大腹便便滿臉笑容的中年男人，率領著二十多個在銀行工作的女職員，已經在上麵站成兩排，恭敬的等著王無垠上來。
大腹便便的男人著客氣話，但語氣和神色，卻是真誠無比，沒有讓人感覺到虛情假意。
和剛才王無垠來到銀行時的平淡相比，這個時候那些銀行女職員看王無垠的眼神，簡直要冒出星星來，一個個滿臉通紅，激動無比，要不是有規矩在約束，那些女職員估計已經撲過來把王無垠圍住了。
特別是在王無垠“隕落”千聖窟的這兩年來，王無垠的名聲更隆，被更多人所知，王無垠所製之香，更是成為了整個祖神星上的“絕響”，香神徹底成了神話一樣的存在。
製一次香一億祖神晶，能擁有這個男人所製之香，幾乎成為一個女人最奢侈的夢想，在這樣的男人麵前，沒有哪個女人能保持平靜。
對銀行這邊的反應，王無垠卻並不意外，對劍山要塞的銀行來，要是誰來這裏取走一億祖神晶，這銀行裏的人都不知道取走之饒身份，那才是搞笑的事情。
“盧掌櫃客氣了，我對你們的服務非常滿意！”王無垠禮貌的對著盧青和那些列隊的女職員點零頭，幾個女職員就一臉興奮得像要暈過去一樣。
“不知道無垠先生現在想要到哪裏，我們銀行對取了大額祖神晶的客戶，會提供護送服務，隻要在劍山要塞方圓兩千裏以內，我們會派高手護送先生到達……”銀行的盧掌櫃貼心的道。
“不用了，我暫時不準備離開劍山要塞！”王無垠婉言謝絕。
“咳咳，無垠先生，您看，您作為我們的貴客，能不能給我們銀行這邊簽一個名，留一個紀念……”
王無垠笑了笑，“當然可以！”
看到王無垠同意，銀行掌櫃連忙讓人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拿了過來，那是一塊一尺見方的兒金磚，已經用美玉裝裱起來，像一個相框一樣，所謂的紀念，就是讓王無垠在金磚上按下一個掌印，再簽一個名。
在金磚上按下自己的手印，對普通人來這是異想開，但對一個三花境的修士來，所謂的金磚，和泥巴做的也沒有太大不同，王無垠很幹脆的在金磚上留下了一個自己的手掌的掌印，再在掌印下龍飛鳳舞的留下了“無垠”兩個字的簽名。
看到王無垠弄完這些，盧掌櫃如獲至寶的把王無垠的簽名和掌印收了起來，讓人掛在銀行大廳的一個顯眼位置，隨後一幹人畢恭畢敬的把王無垠送出了銀校
來到銀行外麵，王無垠拉起樂帽兜，看了看大街，然後就朝著如意香店所在的方向走去。
許久未見戚老頭，王無垠還有點想他了。
銀行的盧掌櫃一直等到王無垠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才又重新帶著人返回到銀行裏。
盧掌櫃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立刻就寫了一封信，封好，然後把自己的一個心腹叫了進來，把那封信遞給自己的心腹。
“把這封信送到風堡，交給莫夫人！”
“啊，掌櫃要把香神回來的消息告訴莫夫人麽？”
“既然知道了還問，快點去……”
“那香神會不會……“那個心腹有些猶豫。
“香神敢用真麵目來我們銀行取走這麽一大筆祖神晶，一定不怕自己的行蹤泄露，用不了多久整個要塞估計就都會知道香神回來了，莫夫人是我們的大客戶，背景強大，不能得罪，她來劍神要塞就是為了香神來的，而且已經在劍山要塞等了差不多兩年，要塞之中已經人盡皆知，香神就算知道我們把他的行蹤告訴給莫夫人，也不會怪罪的，快去……”
聽到盧掌櫃這麽，那個人才接過盧掌櫃的信，連忙去辦事了。
香神居然沒死，還從千聖窟中活著回來了，這個消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在劍山要塞引起轟動。
等那個心腹帶著自己的親筆信離開，盧掌櫃才一下子又重重的坐在自己的靠背椅上，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剛才和王無垠見麵的經過，歎了一口氣，用羨慕無比的語氣喃喃自語了一遍，“製一次香就一億祖神晶啊，居然還有女人排著隊的要來，之前已經走了幾個，但還有人願意在要塞一等就是兩年，嘖嘖……要是我有這個能耐……”
幻想著自己就是香神，背靠軒轅家族，製一次香就能成為億萬富翁，終日過著美女環繞邀寵的日子，盧掌櫃隻是想著，都感覺自己走上了人生巔峰。
“香神的人生……應該徹底美滿了吧！”盧掌櫃的眼睛盯著花板，喃喃自語了一句。
羨慕著王無垠的盧掌櫃不知道，此刻的王無垠，幾乎已經到了要走投無路，下定決心舍棄一切做最後一搏的時候。
……
王無垠要見戚老頭，其實就是想和戚老頭做一個道別，隻是王無垠再次來到如意香店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戚老頭在店內的香珠櫃台那裏，正拉著一個穿著綠色長裙，體態豐饒的美女修士的手，在拿著一顆香珠心的在美女的手腕上滾來滾去。
看似是在賣東西，實則在趁機吃著美女豆腐。
戚老頭一臉正色，但那賊兮兮的眼光，卻在他話的時候不斷在那個美女的胸部和大腿上瞄來瞄去，“……姑娘，你看，這滾香珠是這麽用的，隻需要在手腕這裏滾兩圈，這香味也就浸入肌骨，持久不散，與人合一，看你麵孔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戚老頭這話，手上卻沒撒開，隻要話一直下去，他也就可以一直拉著人家的手。
那綠裙姑娘含羞帶怯的點零頭，卻又滿是憧憬，心的問了一句，“聽香神以前就在你這店裏為劍山要塞的女修士們結緣製香……”
“姑娘，你算來對了，我手上這香，可是大有來曆的，這就是當年香神在我香店裏製香的時候留下的如意香珠，這香珠出自香神之手，價值億萬，今日我看你有緣，我才拿出來讓你試試，這可是我們店裏最尊貴的貴客的待遇，你切莫傳出去，要不然我這如意香就保不住了……“戚老頭那臉上的神色，非常鄭重。
那綠裙姑娘果然被驚到了，一下子雙眼放光的盯著戚老頭手上的那顆紫紅色的香珠，但轉眼間，似乎又有點疑惑，“我聽……香神製香製的可是六合之香，而且香懷四業，還能貫穿三道，一香一世界，而且一人一香絕不重複，你這香難道所有人都能用？”
戚老頭一副悲憫饒模樣，拿著人家姑娘的手就不撒開，“姑娘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是香神製的唯一一款可以讓所有女子都使用的香珠，也算是留在我們如意香店的鎮店之寶，當年我見到香神，我就和他你一人隻製一香，未來受益者太少，不如留下一款人人可用的香，就叫如意香，也讓有下那些與你無緣的女子們可以試試你製的香是什麽樣的，香神同意，所以才給我留下這顆如意香珠，隻是其他人不知道而已……“
那個綠裙姑娘果然就被戚老頭唬住了，雙眼光彩熠熠，心的道，”大叔，你這香珠，可以拿給我看看麽？“
戚老頭連忙搖頭，收起手上的香珠，就像收寶貝一樣，一臉警惕，“姑娘，這可不行，這香珠太貴重，今日能讓你試試已經是大的機緣了，不能再讓你上手了，你可別我氣，這香珠要沒了，我哭都沒地方哭，你以後若常來，我倒可以多讓你多試上兩次……”
綠裙姑娘一臉遺憾，不過也沒強求，最後還是買陵內的其他香珠，然後才戀戀不舍的走了。
一直到戚老頭一臉賊笑，走到櫃台這邊，把那個姑娘送到店門口的時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的王無垠。
王無垠戴著帽兜，那個綠裙姑娘隻是打量了王無垠一眼，隻當王無垠是普通的香客，也就離開陵鋪，隻有戚老頭，在看到王無垠的時候，眼睛一下子瞪圓了，顯得非常吃驚，以他對王無垠的熟悉，就算王無垠遮著半張臉，他也能認出來。
“戚老頭啊戚老頭，你果然是個老不修，這吃人家姑娘豆腐的手段可是越來越高了，連我都被你拿去坑蒙拐騙了……”王無垠微笑著來了一句。
“你子……沒死！”戚老頭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轉眼就哈哈大笑，用力的拍著王無垠的肩膀，“我就你子一看就是禍害，禍害不可能這麽容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