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七十七章 兩個記憶

  「其實你猜的沒錯，這裡就是南海秘境，當初禹家人獨佔的秘境，就是這裡。」


  聞人牧雪迎著陸凡詫異的目光，淡淡開口：「我現在腦海里游兩個人的記憶，一個是我的，另一個，就是在十方城，那個十方城修士的。」


  一句話，讓陸凡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沒有說話。


  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模一樣。


  「那你現在到底是聞人牧雪，還是那個人？」陸凡問道。


  「聞人牧雪。」


  她的回答極為乾脆，「我現在只是大腦之中，忽然出現了很多不屬於我的記憶，然後還有個聲音，一直在指引我來到這裡等你，你果然出現了。」


  「聲音？」


  陸凡疑惑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北疆離開，回到家裡就開始了。」


  聞人牧雪輕輕嘆了口氣：「我當時在家裡閉關，試圖化解這個聲音，和清除掉這部分不屬於我，卻開始越來越多的記憶，但是卻是失敗了。」


  「並且她一直在指引我去找你，直到抵達了濱海，她告訴我，讓我來南海仙島，在這裡，有青烏的終極秘密，也讓我在這裡等你，說只有你，才能解開這個秘密。」


  一口氣聽聞人牧雪把話說完，陸凡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南海仙境，就是南海秘境。


  玄武島內，隱藏著青烏的終極秘密。


  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打開。


  這個信息量過大，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消化，和接受。


  「所以呢，你現在是要進入這深淵之中嗎？」陸凡問道。


  「暫時不去，我是在這裡等你的，還有，印證我的一些猜測。」


  聞人牧雪明亮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憂鬱：「我也是想印證，大腦里出現的那個聲音，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現在已經不需要印證了。」


  看到聞人牧雪這個樣子，陸凡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