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接近他

  謝怡然是個假惺假意的人,她每次見面都要與我打招呼,可我壓根就和她不熟,可以說是非常陌生的狀態,她憑什麼在這兒裝自來熟?!

  因為蘇湛年?!


  呵,簡直是莫名其妙。


  她裝自來熟,我卻沒時間奉陪。


  我認為,現在在她身上花的每一分鐘都是浪費時間,我恨眼前這個毒蛇心腸的女人!


  謝怡然聽見我這樣反問她臉色猛的白了白,特不解問:「宋小姐,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劉瑟是懂我的,他沒耐煩的看了眼謝怡然,脾氣惡劣道:「我們家大寶貝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接近的,外面那麼多粉絲想要和她打招呼握手她都沒空,憑什麼在這兒跟你浪費時間。」


  劉瑟畢竟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他了解我的脾氣,再加上受了我多年的影響,他的戰鬥力是很強的,懟人的本事和我不相上下。


  倘若剛剛謝怡然因為我的話頂多臉色發白,現在她聽了劉瑟的話眼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但就是不肯倔強的流下,見到她這樣,我心裡就覺得非常做作,但估計上點道的男人都會心軟,比如忽而出現在我們身後的蘇湛年。


  他嗓音柔和說:「怡然你先去找祖父。」


  謝怡然眨了眨眼睛生生的逼下自己眼眶裡的淚水,離開前說:「好,我待會再過來找你。」


  謝怡然離開以後,蘇湛年冷冷酷酷的斜了我一眼說:「你最好放端你的態度,惹急了我,我可以當場銷毀這個合同,別以為自己篤定了!」


  我冷笑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快到他的辦公室門口時,他睥睨了眼劉瑟,打擊報復說:「我的辦公室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進的。」


  聞言劉瑟的神色倒無所謂,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言細語道:「劉瑟,你去樓下喝杯咖啡等我,覺得無聊了就去找前台的小妹聊聊天。」


  「那寶貝兒我在樓下等你。」劉瑟趾高氣揚的轉身離開,看見他這樣我心裡覺得發笑,他分明是怕蘇湛年的,此刻看上去怎麼很找打的樣子?


  劉瑟離開后我跟著蘇湛年進了辦公室,剛進辦公室他就扔給了我一份合同,我接過坐在他的沙發上翻著,待遇很棒,沒什麼問題。


  「就這樣吧。」


  我抬眼時,蘇湛年的目光正隱晦的望著我的雙腿,我低眼看了看,因為是開叉的,所以坐下來一雙長腿就露在了外面,我收了收雙腿,大腿根部都暴露在了外面,我把合同放在他的前面笑說:「蘇先生,你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就簽字了。」


  我拿起一旁的鋼筆正打算簽上自己的名字,蘇湛年忽而制止住我,問:「為什麼找到蘇家?」


  我笑了笑覺得莫名的問:「蘇家給我錢我為什麼不賺?再說我需要更好的平台發展自己。」


  他凝眉的望著我,「只是如此?」


  我簽下自己的名字,優雅的笑說:「我還想要蘇先生的愛,不過看這樣子是不太可能的。」


  他凝重的說:「宋晚,你在糟蹋你自己。」


  我不解的問:「從何說起?」


  蘇湛年抿嘴沉默,我放下鋼筆說:「你隨意怎麼想吧,不過我聽說蘇先生馬上要和謝小姐舉行婚禮了?說起來我還真是要恭喜你們,兜兜轉轉多年始終還是得到了對方,哪像我?從始至終都是孤家寡人一個,九年前亦是,九年後更是。」


  蘇湛年忽而問:「你的關傾呢?」


  「他啊?我們兩個和平分手了,不過他給了我銀行卡,我這輩子應該不愁吃穿的。」


  蘇湛年挑眉問:「不愁吃穿還要復出?」


  「蘇先生忘了一件事,我喜歡演戲,無論是戲中還是戲外,我都是一個很好的演員。」


  聞言蘇湛年沉默了,我提醒他說:「你們結婚的時候遞給我一張請帖吧,我會隨禮的。」


  蘇湛年的目光猛的冷了,他嗤笑一聲,嗓音冷冷清清的說:「肯定會請你,我的前妻。」


  我沒心沒肺道:「是吧,我也會去的。」


  他忽而問:「你為什麼和怡然作對?」


  「簡單啊,我和她不熟啊。」


  他肯定道:「你充滿著敵意。」


  「錯了,我就是這樣的性格,蘇先生應該也一直知道我在娛樂圈的名聲是不怎麼好的。」


  蘇湛年似瞭然,他忽而嘲笑的說:「我是真沒想過以前那個簡單善良的小檢察官會成為今天……圓滑滿腹心計的女明星,這落差……太大。」


  蘇湛年此刻在緬懷曾經。


  「是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頓了頓,手指撩開自己的裙子,笑說:「我曾經覺得,只要站在最高處最閃光的位置,那麼那個小哥哥就會看見我的存在,那時我想,他忘了我沒關係的,只要我還記得他,我們的這份愛情就一定還在。」


  他冷酷道:「宋晚,你說這些很沒意思。」


  「是挺沒意思的,但我希望你了解我,了解閃光以外的我,小哥哥,做我的情人吧。」


  我脫下身上的衣裙,留著bra光著身子過去,蘇湛年的眸光沉了沉,我過去依偎在他的懷裡,語氣撒嬌的說:「就讓我做你的情人,你放心,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就會放你離開,你就讓我陪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好嗎?把你給我,我……小哥哥,我很久沒和人做.愛了,此時此刻我很想要你。」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伸手扯住他的領帶呼吸突然急躁起來,我抱著他的臉胡亂的親著,伸手摸著他的敏感處口裡一陣嘆息,我拉著他的大掌裹住我的胸,語言刺激著他說:「嗯……好舒服的,小哥哥,我幾個月都沒有過男人了。」


  他猛的抽回了手,嫌棄的目光看向我,我手心捂住自己的胸口輕輕的揉著說:「我很想要你,就此刻,我心裡很癢,你給我成么?」


  我此刻丟了我所有的尊嚴,像個乞丐似的求他施捨,他卻嗓音冷冷的說:「要點臉成么?」


  蘇湛年猛的偏過了腦袋,我停下蹂躪自己胸部的手,撿起地上的裙子穿好說:「那好吧。」


  我沒皮沒臉,也不想要皮要臉。


  我拿上合同就離開了蘇湛年的辦公室,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在我離去以後蘇湛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他的眸光染上了一絲彷徨。


  繼而,是無盡的冷漠。


  從我重新招惹上蘇湛年起我就不能再隨便的進入醫院,免得被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我不想隱瞞段時笙的存在,但為了預防有心人的傷害,我只能把她藏了又藏,等到我報復了謝怡然後,我再讓蘇湛年來醫院配型。


  但轉念一想,在無菌室里的那個是蘇湛年的女兒,所以讓他來配型他肯定是願意的,不僅如此還可以把她暴露在蘇湛年的祖父面前。


  這樣謝怡然肯定動不了什麼手腳。


  想通以後我覺得自己該找個機會給蘇湛年說清這件事,指不定我還能借這個機會接近他。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拆散他和謝怡然。


  這是我將奮鬥一生的目標。


  我把合同交給劉瑟以後,吩咐說:「幫我接一部尺度大的電影,激情點,振奮點的那種。」


  劉瑟原因都沒問,說:「行,我幫你接。」


  我是蘇湛年以前的女人,他雖然不管我娛樂圈裡的事,但尺度大了他心裡還是受不了的。


  我和劉瑟分開以後我就開車去了一家私人住所,心理醫生跟隨我回國在那兒等著我的。


  他給我檢查了精神狀態說:「目前還是很穩定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你患上了憂鬱症。憂鬱症在九年前就顯端倪,現在只是加重了而已!」


  「給我開點葯吧。」


  我疲憊的說。


  醫生說的這個我是知情的,哪怕表面上再風光無度,我最近幾年確確實實都活的很痛苦。


  我的精神好幾次都差點崩盤,一直都用鎮定劑維持著自己的狀態,我依靠藥物已久了!


  醫生給我開了葯我裝在了手提包里,然後又去了前天晚上的那個巷子里,我靠著牆抽著煙,直到一陣腳步聲打亂了我凌亂的思緒。


  我抬眼看過去笑說:「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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