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退步
深夜，趙凡凡睡不著，很多的畫麵跳躍在他腦海裏浮現，令他沒法睡得著。他會想起趙默默和奶奶的畫麵，會想起書欣然的畫麵，一遍一遍重播著。
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沉思，是趙默默發來的短信：凡凡，我知道你很生氣，沒出去見你，我想說新年快樂，凡凡，如果你能消氣的話，明早過來見麵，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原諒今天沒送去。
趙默默原來沒忘記，她還記得和他之前的遵守約定。
看著，趙凡凡忍不住流著淚水，是他有點太自私，顧著自己的想法，沒想過趙默默的感受。
新年在第二天走了，趙凡凡很早起，要出去，室友說外麵很冷，戴著帽子要戴著手套出去吧。趙凡凡沒聽進去，趕去城北學校，已經凍的手紅通通。
趙默默在去食堂的路上碰到趙凡凡，她看到他微微一驚，昨晚發的短信，還以為他肯定不會看，沒想到他真的消氣回來。
她知道，趙凡凡肯定不會生她的氣，怎麽會舍得生氣。
“凡凡，你來了啊。”
趙默默叫趙凡凡等著，她轉身回宿舍去拿禮物送給趙凡凡，“凡凡，我知道你喜歡米格藍的圍巾。”
“默默。”
趙凡凡打開盒子一看，是米格藍的圍巾，可是他喜歡很久，小時候他戴過米格藍的圍巾是因為不記得什麽時候丟了，他哭的很傷心，趙默默知道他喜歡米格藍圍巾，所以賺了很多錢才給他買的。
她沒想到，趙凡凡戴的米格藍的圍巾可是價格很貴，小時候的他戴的圍巾是誰送給的，孤兒院肯定不會發這牌子的。
之前她沒有太在意，後來買了米格藍圍巾之後，她發現價格貴的厲害，可不是普通人買得起，幸好趙默默以前打工賺了積累不少錢總算給他買了米格藍圍巾。
“凡凡，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趙凡凡被遲到的禮物感動著，他的眼睛濕潤著，他沒想到，趙默默還記得這份圍巾。
“我覺得你小時候肯定不簡單，說不定你小時候肯定是富家的孩子吧，隻是你會不會失憶才被送去孤兒院吧。”
“默默，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我隻記得和默默，奶奶一起的畫麵。”
趙凡凡搖著頭的說，“不管我小時候是被拋棄還是真的沒拋棄，在我心裏，默默和奶奶才是我的親人。”
“凡凡，有時候你該去找親生的父母，說不定，你的父母還在世不停在找你呢。”
“默默，我不想找，我就隻有你們的親人。”
趙凡凡堅持不肯找，他害怕的是真的找到了，換來是拋棄的結果，他的親人隻有默默和奶奶，永遠不會改變的。
“凡凡，如果你不想找，那我不逼了。”
趙默默很理解趙凡凡的情緒，禮物已經送給了，她笑著拿圍巾給他戴上，“很帥呢，凡凡，你現在很帥呢。”
“默默，對不起。”
趙凡凡突然難過，對之前的態度道歉，“是我不對，不該在你麵前提著喬然的事情。”
“沒事，隻要凡凡不生我的氣，我會開心的。”
“不會的，如果你喜歡和以南在一起，我真的不會生氣的。”
趙凡凡像個小孩不停地解釋著說，趙默默微微忍不住笑著，“沒事啊，凡凡，我和以南很幸福在一起，如果凡凡願意祝福，那我和以南是你的親人，不會改變的。”
“默默，以南對你好，我放心了，如果他對你不好，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遵命，知道了。”
趙默默拍了拍他的碎發，確實是很久沒和他聊的這麽開心，自從之前的吵架之後，他們開始不再提過去的事情傷人。
趙默默突然想起什麽，“對了，欣然見你了嗎？”
“嗯，欣然姐和我昨晚見麵了。”
趙凡凡點頭，趙默默本想說，欣然是個好姑娘，希望你要珍惜她，可是這句話，她沒開口，凡凡肯定沒這麽喜歡欣然，她這樣說，隻怕會讓凡凡不高興的。
“那這樣啊，凡凡，你回去吧，我等會要上課了。”
“嗯，默默，要幸福啊。”
趙凡凡點頭，說著，趙默默送著他回去，自己回遊泳部上課。
金陵遊泳館。
沈凝在不停地訓練，為了加速自己的速度，不停地訓練中，轉頭看到一旁的李思和黃磊正在訓練。
她們遊泳的速度明顯進步了不少，在趙教練和金教練的教導下，明顯她們不算是天賦的人，可以發揮到進步。
趙教練對她們的進步很滿意，覺得有望去參加東奧賽，對沈凝平時的訓練下落嚴重，微微不滿，他對沈凝的要求不高，而且發現沈凝最大的缺點是太過想爭取第一，在心理不平衡下才會失去了發揮的水平。
她們訓練結束之後，趙教練把沈凝叫到麵前，“我最近觀察一段時間，以你的實力不適合去冬奧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推薦你去一個地方訓練把，金陵遊泳隊不要像你這樣太好強，克拉克現象的那種人。”
“教練，如果你覺得我哪裏做的不好，我會改，但是你不要把我趕出去。”
“沈凝，我不是在趕你，你的水平確實是有點失去發揮了，你知道剛才從城北新來的那黃磊和李思已經穩穩當當進步在你頭上，如果快到東奧賽，她們已經差不多水平到達了，你呢，隻怕是不會贏的。”
趙教練語重心長地說著，自從一年前，她順利奪下星陽冠軍，一點不奇怪，剩下有比賽可是市賽，如果現在沈凝放任自己的話，水平肯定達到不了的結果。
他覺得讓沈凝該去青森遊泳隊最適合，至少讓她回去那邊鍛煉自己，好從道理多領悟一下。
“那教練要我去哪裏啊。”
“青森遊泳隊。”
“我的實力怎麽可能和她們相比呢。”
青森遊泳隊實力最差的倒數第一，因為沒多少教練願意繼續留在遊泳隊繼續教著，可沈凝聽了臉色微變，青森遊泳隊隻不過是養著爛人擺了。
她可不想回去呢。
趙教練為什麽有意把實力的人扔到青森遊泳隊，可是她真的不想去。
“老趙，我看沈凝還是留著下來把，現在目前沒人和沈凝能比的上，再說東奧快到了，我看先把沈凝暫時留下，再看看別的人有沒有適合選擇。”
“這樣，好吧。”
趙教練聽了金教練的建議，微微點頭，覺得有理，金陵遊泳隊不缺人才，隻是少了實力強的人，看來隻怕是找人了。
他想到了一個徒弟，“那我讓徒弟過來給沈凝教導一下把。”
“徒弟？”
沈凝一怔，趙教練一直疼愛他的徒弟，可是很少人見徒弟長什麽樣。
“既然這麽決定，我讓徒弟過來吧。”
趙教練淡淡地說著，轉身離開。
金教練看著沈凝，微微歎息，“你可是我帶來的，我也不想讓你去青森遊泳隊，沈凝，你怎麽現在的水平沒提高？”
他微微搖頭，“現在我算幫你到時候了，下次你還是這樣，那我也沒辦法，沈凝，你要記住，好機會自己去珍惜，你要學會從訓練中慢慢找到自己的缺點。”
“我明白。”
金教練無奈的看著自己帶的學生居然下落這麽厲害，還是沒得到趙教練的欣賞，隻怕是黃磊和李思要替代了沈凝。
想想，曾在星陽區可是奪冠的人，怎麽會走到地步的。
他對沈凝的水平下落感到很失落，已經沒有耐心教導了，看來隻能讓她自求多福吧。
金教練走了，沈凝的心微微難受，明明努力了很長時間，為什麽她還是沒法進步，可她不甘心。
趙教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誰知一個冒冒失失的這家夥推開門進去，“師傅，我回來了。”
打斷了他正在喝茶的動作，“啊？抱歉，一進去不小心打斷了你。”
“你這小精鬼，來了這樣倒好，比賽怎麽樣。”
“師傅，我回來這裏，是向你道歉。”
一個嘟著嘴巴的少女老老實實地低頭，臉上微微難過，“比賽輸了，我還是沒進第一，還是第三名。”
“成績算不錯了。”
趙教練擺擺手，讓她坐下，“對了，從明天開始，我讓你做沈凝陪練，隨時要教導她，畢竟沈凝是不可缺的人才，隻是性格太急了，太驕傲了，所以讓你過來好好帶著她進步一下。”
“你是說沈凝嗎？”
那少女對沈凝印象不大，她聽說過了一年前沈凝奪下星陽冠軍，已經很不錯了，看來實力確實是很厲害的。
“是的，不過，除了沈凝，我對一個人非常欣賞，可惜了，那丫頭性格低調，不願參加任比賽，我想你肯定有興趣的，她可是曾連續幾次奪冠的年齡最小的女孩。”
“誰啊？”
少女有點好奇，很想知道趙教練這麽欣賞的人正是誰。
“趙默默。”
“趙默默？”
少女微微驚訝，“居然是她，我認識趙默默，這不是以前我敗給冠軍的人這不是趙默默嗎？”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