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看望
書欣然感覺到趙默默的視線在往著自己，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她感覺到趙默默看著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漏拍了一跳，手隨著不安抖著，雞蛋餅從她手一抖掉在地上，她趕緊反應低頭撿著，被趙默默先一步撿起來扔在垃圾桶。
“欣然，謝謝你幫我照顧凡凡。”
“默默，凡凡也是我的弟弟，照顧他是應該的。”
書欣然表情顯得不自然，好像有心事不敢正視趙默默，趙默默微微一笑，不放在心裏，她拍著她的肩膀，“去吧，你上課要遲到了。”
“默默，我已經請假好了，晚上會過去練習。”
“好的，留在這裏和我一起照顧凡凡吧。”
趙默默淡淡一笑，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書溫白有課要回去，正好趙凡凡已經醒來，他起床靠著枕頭背，書欣然忙著給他洗臉，還給他擺好早餐。
看著書欣然動作是那麽仔細，照顧周到，趙默默臉上很欣慰，她覺得，欣然肯定喜歡趙凡凡吧，要是凡凡喜歡她這個姑娘，該多好啊。
晚上，書欣然回校練習，留下趙默默一人照顧趙凡凡，經過檢查，趙凡凡沒什麽大礙，準備過幾天可以出院了。
在剝橘子的時候，趙默默突然有事想問趙凡凡，“凡凡，你覺得欣然怎麽樣？”
“你是說欣然姐嗎？”
“嗯。”
趙默默點頭，把剝好的橘子給凡凡，自己拿著橘子再剝。
“欣然姐很好，昨天到現在很照顧我，”
“那你覺得欣然是怎麽樣的女孩？”
“默默，別誤會，我對欣然姐沒什麽，其實欣然姐挺好呢，我把她當作姐姐看。”
趙凡凡見趙默默突然問自己，生怕她誤會，急著解釋。
“凡凡，其實問問，沒別的意思，欣然是我好朋友，我喜歡她，不知道凡凡喜不喜歡欣然姐。”
趙默默最懂趙凡凡的心思，見他解釋，她忍不住笑了，從未見過凡凡緊張的表情，那麽可愛。
“默默，欣然姐很好，活潑開朗，我覺得她在你身邊，可以給你帶來快樂。”
“是啊，一想著來這裏，欣然會給我帶來快樂，充滿驚喜。”
說著，趙默默把手中的橘子吃完了，已經不知不覺聊到夜快要深了，她起身，給趙凡凡蓋好被子，“凡凡，睡覺吧，”
“默默，你回去吧。”
“沒事，我睡沙發。”
到了半夜三更，醫院走廊上靜悄悄的，趙凡凡摸著漆黑，拿著外套輕輕地蓋在沉睡著的趙默默，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她那寧靜的臉頰，他忍不住輕輕地摸著她的臉，低頭親吻著她的額上。
“默默，我喜歡你。”
這是他藏在心裏的秘密，長久最想說的告白。
是他自卑，因為聽不見，所以才有趙默默願意在他身邊，不棄不離。
在他的世界裏，趙默默是他唯一的溫暖，除了她，再也沒有一個人去溫暖他。
早上，天氣陰沉沉，各部學生不得不起床去晨跑，書欣然一人和體操部一起跑，令她大跌眼鏡是，很少出勤的吳喜雅居然穿著體操服過來跑，樣子怪認真。
後來得知，昨天發生了一個事情，吳喜雅父母來過，把吳喜雅教訓著，很多事情，書欣然沒興趣聽著。
曲以南邊跑著，邊找一個熟悉的背影，他卻找不到趙默默的影子，看到了書欣然的背影。
王解放跟著他在一旁，看出他失神，“哦，以南，好像默默不在耶，最近沒看到默默的影子，不知道她忙什麽。”
他揉揉發，看了四周，更別說有趙默默的影子，那她去哪裏。
晨跑結束，書欣然要回宿舍的路上，曲以南跑過她麵前，問，“趙默默呢？”
“她在醫院照顧凡凡。”
“哪個醫院？”
“城北第一醫院。”
“謝了。”
曲以南轉身小跑離開，望著離開的曲以南，書欣然有種覺得很奇怪的感覺，她發覺到曲以南好像對趙默默有個男女之間產生的感情。
想著，她搖著頭，覺得不太可能，曲以南怎麽會喜歡趙默默呢？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才會懷疑。
曲以南伸手勾著王解放的肩膀，“小王，今天幫我請假吧，心理課我不去了。”
“喂？你該不會是去看默默吧？”
王解放看出他的心思，笑著摸不透來，“好個以南，你是要追默默的吧？”
“誰告訴你我要追默默呢，我們是朋友。”
曲以南一說謊臉上不爭氣紅著，他擺擺手，“好了，給你說著，你肯定不懂。”
說完，如兔子一跑著沒影子，看著王解放摸摸頭，“哦，撒謊精，誰信你的話。”
他搖著頭說沒救了，進去。
“醫藥費多少？”
“你好，一共付五千醫藥費。”
“不好意思，我身上沒帶多錢，能不能容過幾天交。”
“嗯，過幾天必須交。”
“知道了，我會的。”
站在付費窗口麵前的趙默默，看著錢包裏已經剩下幾百元，她心情特別複雜，轉身離開，走著在去乘電梯的時候，曲以南提著買好的水果籃看到在眼前走過來的趙默默，果然不找，她卻自來。
“默默。”
趙默默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著她，她看了那邊，看了這邊，看到曲以南提著水果籃向她招招手，他走過來。
“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好巧。”
“你是來這裏做什麽？”
趙默默看了他手中提著的水果籃，對他突然的出現在眼前，感到奇怪。
“看你那弟弟。”
“哦。”
曲以南跟趙默默進乘電梯，他邊揉揉碎發，不知道拿什麽話和趙默默聊，一見她，他幾乎沒什麽話很想說。
兩人在電梯裏，一句話根本沒聊上來，直到進病房看望趙凡凡，曲以南憋著好不容易才打個招呼。
“凡凡，我來看你。”
水果籃被趙默默放在一旁桌上，她倒好熱水給曲以南，“把手熱一下。”
“你怎麽知道我手冷。”
曲以南一見手已經提著凍紅了，忍不住笑著接過熱乎乎的杯子，暖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