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你受傷了?

  緊接著抽水桶的聲音,那兩個女人走出來看到喬僑后似乎也被嚇到,神色慌張匆忙地出去了,喬僑忽然好笑起來,莫名其妙就成小三上位了?

  中午,喬僑去COS部傳遞策劃文件,COS部的負責人突然就很熱情,左一句喬僑右一句喬僑的叫得很親熱,還說下次這種活就不需要她代勞等等之類的話。


  COS部的幾個COS女郎冷嘲熱諷起來;「傍上蕭總面子還真夠大的。」


  「你懂什麼,人家是借兒子上位,咱們比不了。」


  負責人揮手;「你們啰嗦什麼,不用幹活了是不是?」


  說完,又怕喬僑生氣似的解釋;「你別理她們,都是一群喜歡八卦別人的。」


  喬僑當然沒往心裡放去,她被黑成什麼樣都有,都習慣了,難不成還得活在別人的眼光中?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你看一下策劃吧。」


  負責人點頭;「好好好。」


  人一走,負責人忙起來就把策劃放在一邊的椅子上,抬機器的人將椅子碰倒后,以為是沒用的文件便將它踢到了角落,一個女人撿起,趁著人不注意將它丟進了垃圾桶里。


  ……


  喬僑下班后便順路去醫院看望父親,喬震還沒醒來,病房裡也只有他一個人。


  她將一束康乃馨插入花瓶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好一會兒。


  林雪萍戴著墨鏡口罩走到病房門外,看到有人後趕緊躲開,將墨鏡取下再看一眼,竟然是喬僑那個小賤人。


  喬僑只是陪著喬震好一會兒才離開,等她走出來后,林雪萍趕緊轉身故意站在報刊前翻看報紙,見喬僑沒發現自己她才鬆了口氣,走進病房。


  看著還在沉睡的喬震,林雪萍這才翻找出他的手機,拿起他的指紋解鎖。


  她翻看通訊錄,找到了喬震的律師,以喬震的名義給他發了條簡訊。


  事成后,林雪萍得意一笑,將手機放回去,誰知道喬震突然醒來,摘掉氧氣罩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幹什麼?」


  林雪萍驚慌地甩開他的手,搖頭;「我沒幹什麼啊,我……」


  喬震見她動了自己的手機,臉色一變,氣得發抖;「你拿我手機做了什麼,你難道想……咳咳,你……」


  氣得難以喘氣,林雪萍見他情況似乎不好,一時間慌了手腳。


  「叫醫生,快……」喬震虛弱地說完,倒了下去,林雪萍臉色慘白,卻無動於衷,她轉身離開置他不顧,然而卻不巧碰到走來的護士,一時間咬牙;「65號病房的病人好像病發了。」


  護士一聽趕緊過去查看,而林雪萍迅速地走進電梯,整個人都還在顫抖。


  她還不敢做得太絕,畢竟喬震現在出事對她可沒好處,想到這她冷靜下來,幸好剛才她用自己的手機保存了律師的聯繫方式……


  蕭御琛從會議室走出,便接到了葉飛的電話。


  來到名城酒吧,葉飛便將他請進包間,包間內的兩個男人都是葉飛找來的弟兄,與那些機車幫都混過個眼熟,他們還叫上了幾個包廂女郎。


  葉飛向他們介紹;「這位是蕭總。」


  那兩個男人很恭敬地起身;「蕭總。」


  蕭御琛點頭,坐下后其中一個男人給他倒酒,蕭御琛忽然拒絕;「我就不喝酒了,家裡還有人等。」


  那男人怔了怔,也明白意思,笑著;「是您的夫人吧。」


  蕭御琛淡然道;「嗯。」


  那些人將女郎叫走,葉飛才開始說道;「您要調查的那群人已經找到了,但是他們的警覺性很高,似乎知道警方在查他們所以都散了,抓到了一個,但那個人死活不肯供出背後的人。」


  「他們有接頭?」


  蕭御琛問著,一個男人開口道;「有,我們那幫兄弟有幾個跟他們混得很熟,他們似乎有個領頭,叫高利,這個人十年前販du走私被抓,坐了十年牢今年才被放出來。」


  另一個男人喝了口酒,笑著;「高利好像有個qing婦,不知道叫什麼,這個人好像靠qing婦的錢養著的,跟他的那幫人很多都是du販,很多人都願意替他辦事。」


  蕭御琛沉思,想了一會兒淡淡開口;「見過他那個qing婦么?」


  「沒見過,高利這方面做得很隱蔽,幾乎不讓人知道。」


  蕭御琛倚靠在沙發上,語氣淡然;「盯緊他,尤其是跟他有聯繫的人。」


  「放心吧,我們會的,畢竟咱們是跟著飛哥的。」


  蕭御琛跟葉飛從名城酒吧走出,不知道是什麼人突然衝上前要襲擊蕭御琛,好在葉飛手速夠快,且又是武警出身,兩下將他擒拿在地上。


  暗處的男人「嘖」了聲,拿出手機轉身;「嗎的,蕭總跟那個便衣在一起……」


  襲擊者看似精神方面不大好,被抓后還傻笑,葉飛蹙眉,用手銬將他拷住后對蕭御琛說;「我先把他送回局裡了。」


  蕭御琛點頭,看著他們上車離開,垂眸看到了地上的一把摺疊刀。


  喬僑洗完澡走回房間,一開門就看到蕭御琛脫掉了襯衫,她驚得轉身;「你在我面前脫什麼衣服啊!」


  蕭御琛將染血的衣服褪去,就赤果上半身,喬僑這才發現他手臂上有一道傷口,還滲著血,她驚訝;「你受傷了?」


  「去把醫藥箱拿出來,在柜子里。」他語氣平靜,喬僑見血一直流,沒想太多趕緊到櫃檯前翻找,蕭御琛抬眸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嘴角微勾。


  她拿出醫藥箱,見他自己一隻手也不方便,說;「我替你包紮吧。」


  見她會主動開口,蕭御琛也不拒絕,算她還有點良心;「好。」


  喬僑認真地替他清理傷口,看出了什麼;「你這是刀傷吧,怎麼弄的?」


  蕭御琛緊緊盯著她,眉梢輕挑;「你是在關心我?」


  喬僑系著繃帶的手一緊,他咬牙嘶了聲,眸子沉著;「你就是這麼對一個受傷的人?」


  喬僑有些不情願的咬牙道歉;「對不起……」


  誰讓這男人說的什麼鬼話,誰擔心他了?

  給他包紮好傷口后,喬僑轉身將醫藥箱合上;「你休息吧,我去睡客房。」


  見她要走,蕭御琛大手一伸拽住她,喬僑沒站穩倒在他身上,兩手抵在他胸口前,手掌心裡傳來的都是他的體溫,喬僑神情驚愕;「你……」


  「作為妻子,不該照顧一個受傷的丈夫?」


  面對蕭御琛淡然的質問,喬僑先是一懵,回過神看到這樣地姿勢面頰一紅,眼神閃躲;「你先……放開我。」


  喬僑的身子緊挨著他,有股淡淡的香味拂過蕭御琛鼻尖,加之喬僑這時又窘迫羞紅臉的明媚樣子,讓蕭御琛下巴繃緊,暗眸變得危險;「你真像個妖精。」


  「什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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