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外掛女主24
雖然確實是自己考慮的不周全,但當著孩子的麵被斥責,慕夫人有點下不來台,暗地裏撇撇嘴,心裏不爽了。
嫡母難當啊,那可是你的親女兒,嚴苛了吧估計要我心胸狹隘,容不下人。
寬待吧又罵人家木腦子,愚蠢,慕夫人覺得分外委屈。
即便有點私心還不是為了慕家。
真是裏外不是人。
真難伺候!!
錦離見兩口子火氣飆升,馬上就要擦槍走火了,立馬道:“父親,這事不怨母親,三妹大了,想在外多走動走動無可厚非,母親不好阻攔。”
慕夫人臉色好看了一些,心裏熨帖,要不女兒是父母的貼心棉襖呢。
錦離歎了口氣,悲憫人道:“這事其實跟三妹沒多大關係,三妹素來膽子,構陷郡主她沒那個膽,壞就壞在運氣差了點,莫口難辨。”
要慕晚吟錯也沒多大錯。
到底私心作祟導致。
人嘛,食五穀雜糧,總是各有各的私心,很正常,端看用什麽方式達成私心。
有愚蠢的,有智慧的,有迂回的……
而慕晚吟倉促間選用了最愚蠢的方式。
慕父擰巴著臉,手指敲擊著桌麵:“恭王妃是個什麽態度?”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三女兒清不清白,是否摻合在裏麵已經不重要了。
必要的時候隻能舍棄了,大局為重,總不能因為她一個人就把整個慕家拖下水。
慕家沉船了,慕晚吟照樣要倒黴。
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慕父心中已有了取舍。
錦離實話實,把恭王妃的態度一一道來。
慕父擰死的眉頭舒展了,看錦離的目光更加慈愛了,雖恭王妃終極目標護的是自家兒子,但倒底是因為看重大女兒。
不若,直接退婚就是,管你慕家死活呢。
撇清了,任你慕家去承受楊家的雷霆之怒。
郡主大人根本就不會嗶嗶跟你講道理,受到了傷害絕對百倍千倍還誅於人,無辜又怎樣,沒有確鑿的證據又怎麽,人家壓根不在意。
心中無邊的憤怒總要找個缺口瀉一瀉。
而且慕家跟楊家相較,那就是一條漁船和豪華大船。
力量懸殊,怎麽較量。
風浪一起,漁船顛覆。
慕父稍一權衡利弊,犧牲一人保全家,都不用選擇,不過慕晚吟始終是自己的血脈,最好是能把人撈回來送走。
悄無聲息病逝於心不忍。
留一條命算是全了做父母的責任,兒女就是債啊!
“香薷你看三妹”慕父欲言又止的看著錦離,有點不好開口,但是慕家唯一能在恭王妃那裏上一兩句話的人隻有大女兒。
恭王妃不了嗎,讓大女兒過幾日去接人,話未滿,那就是有回旋餘地。
錦離了然,主動道:“女兒明白父親的意思,女兒會盡力而為的。”
既然委托人的父親要救,出一份力也無妨。
遞句話的事。
不過,出多大的力是不可能的,至多悄咪咪給蕭美人遞遞信,錦離才不會傻啦吧唧求到恭王妃麵前。
自古婆媳關係就有著難以調和的矛盾,特別是這種地位懸殊的關係,委托人嫁入王府,本來就矮了幾大截。
本就毫無底氣,還欠下頂頭上司大人情,以後委托人回來豈不是要低到塵埃裏,當牛做馬。
損人不利己的事錦離才不會幹。
況且,蕭美人一句話比自己叨逼百句都管用。
錦離一口應下,慕父欣慰之餘,不免又生出了擔憂:“量力而行即可,莫要惹惱了恭王妃,她畢竟是你未來婆母,有些話點到即止,不要強求。”
言下之意,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救一個失去價值的女兒若陪上大女兒的前程,慕父寧可不救,作為慕家的掌舵人有些取舍是必須的,與心不心硬無關。
錦離點頭:“女兒有數。”
慕父又叮嚀了錦離幾句。
“擺飯吧。”慕夫人焉兮兮的道,對兩父女的談話,表現的興致不高,依她,救什麽救,自個惹了禍沒本事脫身,結果扔下爛攤子落到女兒頭上。
慕夫人無比糟心,想出言反對,但當家人開了口就輪不到她一個婦道人家插嘴置喙。
飯桌上氣氛沉悶,除了錦離其他幾人都比較心煩意亂。
錦離惦念著新入手的空間,隨便吃了一點,擱下筷子就回房了。
急於研究空間,兒砸餓得嗷嗷叫喚,怎麽也要從空間裏搞點東西出來喂喂,別真餓死了。
餓死逑了,前期的投入豈不是打了水漂。
本源精跟著她這個窮鬼也是命苦,飽一頓饑一頓的。
撐得時候撐死,餓得時候餓死。
關緊房門,盤腿坐上榻,殷殷切切呼喚尾戒。
尾戒一如既往高冷範,保持神秘。
鳥都不鳥她,頗有種老子吃進去的東西你卻讓老子吐出來,你怕不是智障哦~
錦離氣得腦溢血,果然是貔貅屬性,隻進不出。
錦離氣狠了,一直叨比叨比念經:“你丫太貪心了吧,好歹我出了力,吝嗇鬼,哪怕指縫隙落點出來呢,你以為我容易嘛,我要養兒砸”
巴拉巴拉
信了你的邪了,明明合作擼回來的,現在你要獨吞,有沒有理了。
尾戒不吭聲,錦離就一直一直王八念經,看誰磨過誰。
一邊運轉功法,一邊叨叨念,大有一種不搞點東西出來誓不罷休的無賴樣。
尾戒吃東西不吐骨頭的做派令錦離有種不妙的預感,麻噠感覺養了兩個兒砸。
好比一個窮鬼自己都吃不飽飯,結果啪嘰意外懷孕了,然後生下了一對嗷嗷待哺的雙胞胎,現在錦離就是這樣的感覺。
顧頭難顧尾。
三個人一起餓死嗎?
就不能一個一個來嗎,給人一個喘息的空間不行嗎!
生活富裕誕下雙胞胎是喜事,生活窘迫擁有雙胞胎那就是負擔。
而且貌似三個物種都是那種護食的主,吃食搶到手,旁人休想勻走一丁點。
窩裏鬥。
越想越鬧心,錦離跟尾戒杠上了,現在三個不同的物種綁在了一條船上,跟一家人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