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男人折騰女人的辦法
「……好像也是。」傻白甜俞夫人點了點頭,她是真挺不喜歡戰夫人的。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現在過得很幸福,老公兒子都……
好吧,都不是很聽話那種。
但是呢,她也真沒受什麼苦,家裡兩個男人雖然都愛氣她,在外面卻都護短得很,別人欺負她,哪怕事情很小很小,他們都會衝上去拚命,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可是,儘管如此,當年戰夫人那囂張跋扈、居高臨下的嘴臉,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想起來就覺得厭惡。
再說兒子這一槍也不能白挨!
憑什麼那女人欺負了她,那女人的兒子還要欺負她兒子?簡直不能忍!
想到這裡,俞夫人就有幾分被說服了。
有戲!
俞琰烽桃花眸一彎,笑得極為燦爛,「媽,我的親媽,那我能不能娶到媳婦兒,什麼時候能娶到媳婦兒,就看你的了。」
接著,他面容一整,「戰家給顧家開出什麼條件,我們給兩倍,就不信顧建國那老狐狸不動心!我們要讓顧家知道我們俞家的霸氣,用錢砸死他們!」
「好!」俞夫人用力點了點頭。
很好忽悠的傻白甜俞夫人,神情認真,把提親一事當成了革一命任務。
搞定了自己親媽,俞琰烽神態一松。
在病床上躺了下來,想到顧非煙被帶走的時候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眼前彷彿又浮現出她那雙淚眼朦朧的水眸,還有,她對他的關心和焦急。
她現在怎麼樣?
她被戰墨辰帶去了哪裡,他會不會對她怎麼樣?電話打到一半都被搶了,他肯定不可能對她好,說不定正在翻來覆去折騰著她呢。
一個男人想折騰一個女人有很多種辦法,可是,當想折騰的對象是一個自己感興趣的漂亮女人,大部分男人只會用一招——做愛!
尼瑪!
想到這裡,俞琰烽又煩躁了起來。
……
深夜十二點。
顧非煙蜷縮在沙發上,沒有一點睡意。
別墅里冷氣很足,她蓋著戰墨辰的外套躺著,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冷得瑟瑟發抖。
喉嚨火辣辣的難受,不用去照鏡子就知道上面肯定有一圈勒痕,身體很不舒服,心裡更是難受,就算睏倦一陣陣襲來,可是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的她就是睡不著。
一陣腳步聲傳來。
顧非煙懨懨的,沒有扭頭去看。
別墅里沒有傭人,只有可能是戰墨辰,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可能是鬼,她是很怕鬼沒錯,但如果來的真是鬼,收了她的命也好。
「去樓上。」男人走過來,聲音冷漠。
顧非煙沒動。
見她沒反應,男人俯身下來,直接將她抱入懷中。目光落在她頸部那一圈淤痕上,他的眸子沉了沉,可她倔強的沒有說話,他便也冷冷的。
上了二樓,兩人進了一間卧室。
是顧非煙之前見過的那一間。
以前顧非煙覺得這裡很是漂亮,就算她被囚禁在這裡也是心甘情願,可現在,她覺得那樣的想法像是笑話。
原木的圓形大床上鋪著白色床品,看上去像是一朵鬆軟的白雲,將她放在床上,戰墨辰站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關上門之前,他低沉冷靜的聲音響起,「衣帽間有你的衣服。」
很久,床上的顧非煙才動了動。
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她去衣帽間找衣服,打算洗個澡。
別人欺辱她,她總不能自己都虧待自己。
走進衣帽間,顧非煙嚇了一跳。
原以為衣帽間也就象徵性的有幾套女式衣服,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衣帽間的整個衣櫃都被塞滿了。男式衣服和女式衣服井然有序的擺放著,女式衣服都掛著吊牌,男式衣服倒是有穿過的痕迹。
怔了怔,她就反應過來。
之前這些東西她也是看過的,只是忘記了,再看到還是有些震驚。不知道這次她要在這裡呆多久,這些東西用不用得完。
拿了睡衣,顧非煙洗完澡就躺上了床。
這一次,她睡了過去。
……
再一次醒來,顧非煙感覺胸口好像壓著什麼東西,沉沉的,讓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見到的是男人烏黑的發頂。
他埋在她的胸前啃咬著她的肌膚,猶如野獸一般,胸口刺痛濡濕的一片都是他的傑作,他發頂黑色的頭髮硬硬的,戳在她的臉上有點刺人。
又驚又懼。
她伸手去推他的頭,他卻在同一時刻進入了她。
「啊……」
無意識的,顧非煙驚叫出聲,痛得皺眉。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溫柔,就被猛然闖入,她的那裡,紅腫的地方雖然已經沒有那麼厲害了,可是卻因為男人粗魯的再次闖入而變得火辣辣的,疼痛也隨之而來。
戰墨辰倏地抬眸,對上她略微有些迷濛的雙眸,他眼神那麼沉靜冰冷,沒有一絲愛意,動作也因為見到她的清醒而忽地激烈起來,一次一次,彷彿一把利劍將她狠狠劈開。
「戰少,不要……」
「……求你放過我,求你了……」
痛得死去活來,顧非煙哀求的聲音都在發抖。
不論她如何哀求,男人不為所動。
他昨夜憋著的火,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好像變得更加氣勢洶洶,非要從她身體上找回場子,讓她痛,讓她傷,他被束縛住的心臟才能得到釋放。
做到最後,顧非煙死咬著唇瓣,已經不出聲了。
求了也沒有用,她不想再求他。
如果他這麼生氣,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那就來吧……
她再也不想求他!
顧非煙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肆掠,等他悶哼一聲在她身體里釋放出來,她整個人汗水涔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做完了。
沒有任何話語,戰墨辰收拾好自己,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有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顧小姐,戰少讓我給你上藥,你忍著點疼。」
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將她的身體翻得仰面躺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就用棉簽摸了藥膏就朝著她的私秘之處探去,動作粗粗的,沒有一絲服侍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