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悲慘的經曆
鄭凱趕緊推開了九尾天狐,很是震驚地看著麵前妖豔動人的女人問道“你幹什麽?”
“我隻是親親我的老公而已,在之前親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人咯!”
九尾天狐得意地壞笑道,然後伸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輕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閉眼感受著那股鄭凱的味道。
“你是變態吧?”看到她這種詭異的樣子鄭凱頓時愣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腳底升起,頓時讓鄭凱整個後背發涼。
狐狸是騷沒錯,可是她這已經是變態級別了,怎麽就那點時間不見她就變得更加可怕了?
“咯咯!”她怪笑連連,“我才不是變態,這就是我,隻是我是比較稀有的而已,如果每個人都和我一樣,那我就是正常人了。”
“如果每個人和你一樣,那我恐怕做夢都會被嚇醒。”鄭凱翻了翻白眼一臉鬱悶。
“可是老公你來這裏找我難道不是為了我而來的嗎?”
“是你下的訂單我才來的。”鄭凱整了整衣服,聞了一下還是能夠聞到九尾天狐身上的味道。
“那還不是我知道你想找我嗎?我可是和你心有靈犀,你敢說你不想找到我嗎?如果我不找你,你想找到我那就得不知道幾百年了。”
她很是不在乎地坐在了鄭凱車子副駕駛位置上,拿出了袋子裏的烤雞開始品嚐。
“是,我是想找你沒錯,不過我不相信是心有靈犀,你是在那個人手下裏麵安插了臥底,或者是已經讓那個人成了你的人的。”
鄭凱可不想著和她心有靈犀,雞皮疙瘩都會掉一地呢!
“嗯,老公真聰明,確實有一個人是我的人,不過我可是你的人呢!既然你猜中了,那我也猜猜你來找我為了什麽事情,是為了禁神鎖還有他們身上的藥丸而來的吧?”
她眼睛中閃過一絲光,若有所思之後就說道。
“藥丸我不在意,畢竟我可以做出更加好的,不過禁神鎖我確實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做的,你也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吧?”
鄭凱道出自己心裏的所想,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裏來的,但是如果說她是這個世界的人的話那鄭凱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畢竟她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的人所能夠做到的了。
“嗯!”她下了車,走到了鄭凱麵前,眼神漸漸變得冰冷,是因為提到了神靈。
“閉上眼睛!”她緩緩吐出了四個字。
“又來這招啊?我可不會再上當了!”
這一次鄭凱是死活都不會閉上眼睛的,剛才被她親了一下還不夠啊?又來真的是以為他是那麽容易就會中招的嗎?
“沒有,這一次不是,不開玩笑!”她變得十分認真,和剛才那一臉玩味的樣子確實截然相反。
而在這一瞬間鄭凱居然相信了,很是自然地閉上了眼睛。
九尾天狐踮起腳尖,把自己的額頭靠在了鄭凱的額頭上,一瞬間一個個畫麵在鄭凱腦海裏出現,如同走馬燈一樣浮現又消失,但是每一個瞬間鄭凱都記在了腦海裏。
九尾天狐一族原本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但是突然有一天神靈來到了這個世界,看到了神智如此高的生物,甚至還有很危險的魅惑能力,甚至神靈都抵擋不住。
為了防止這種隱患的出現,他們就把整個九尾天狐都給屠戮幹淨了。
不過卻留下了一隻小狐狸,她在雪裏躲藏著,白色的毛發和雪地化為一體,她在雪裏瑟瑟發抖,因為她見到了這輩子見到的最可怕的事情。
可是就在她以為熬過一劫抬起頭的時候,對上了一個女人的眼睛,那個人也是神靈,而且和她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
九尾天狐在變成人的時候,可以幻化成自己見過的人的樣子,因為隻有見過才能夠變化。
那個女人嘴角微微揚起,詭異一笑,她頓時知道自己自身難保了,可是那女人卻沒有殺她,而是把她抱了起來。
“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得幫我做事,不然我就殺掉你,你要幫我把神都迷惑了,讓他們把自己的神力都心甘情願送給我,我要成為最強的神,哈哈哈。”
女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聲在整個山穀回蕩,緊接著帶著狐狸消失了,轉瞬間就來到了神界她的住所。
接下來就是狐狸變成她的樣子幫她迷惑神靈,讓他們把神力都送給那個女人,並且殺了他們,但是她留了一手,讓那些神靈在死之前偷偷通知了別人,以至於女神靈早早就被發現,匆匆逃走。
而狐狸也早就不知所蹤,她已經通過淨天池來到了凡間,就這麽平淡地過去了幾百上千年,直到她再度幻化成人,那個人就是鄭凱麵前的九尾天狐——蘇。
她沒有名字,隻有姓氏,因為她的父母都還沒來得及給她取名就已經離開她了,她隻記得自己的族徽上麵寫著的那個字。
看完了九尾天狐一生,鄭凱眼睛都有些酸了,很難想象她一個女人是怎麽活下來還能夠報仇的。
目睹了整個族群的滅亡,身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而且還被神靈奴役,每天都在受著非人的對待,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成受得了的,需要的是強大的心靈。
不過就在鄭凱黯然神傷的時候又感覺到了唇瓣上的那股香甜的感覺,他趕緊睜開眼睛推開了對方。
“你不是說不來這一套了嗎?怎麽還來?”鄭凱有些生氣地盯著她冷道,真的是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完全不能相信。
“我看你那麽入迷,叫都叫不醒,就隻能這麽做了,不過你就不怕那是我變出來的嗎?我可是最擅長魅惑了。咯咯咯!”
她的身體隨著嬌笑聲聳動,可是眼睛卻已經模糊了,隻是她在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而已。
鄭凱很清楚那眼淚絕對不是可以變出來的,她的感情是真的,而他是上千年來第一個知道這些事情的人,難得有人可以知道她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