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秀雅家族
余昆拿捏著手指,表情卻是漸漸冷漠下來。
他可以不在乎永秀雅。畢竟沒什麼密切的關係。
但是!
永秀雅終究是和余昆有關係的人。也就是余昆的女人。
自己女人被人欺負,余昆要是連個屁都不放,也未免太窩囊一點!
「哼……虛青靈虛紫苑都被我降服了,區區一個虛無真的公子有什麼可怕的!」
余昆大手一揮,便是直接要求永秀雅帶他回家。
永秀雅對於余昆言聽計從,立刻是帶著余昆回歸了自身所在的家族。
虛空神域內雖然很多人都有同樣的姓氏,但卻並不時同一個家族。
比如永秀雅,雖然和她一樣的永氏族人不在少數,但是永秀雅所在的家族卻並不是唯一的家族,也不是最大的家族。
如今會被虛無真的兒子鎮壓,倒也理所應當!
路上,帝青鸞卻是附耳對余昆說道:「你這個小傢伙,手段倒是很高明么!竟然把這個女人弄成這個樣子!對你堪稱是言聽計從了……」
余昆嘿嘿一笑,自然是不會告訴帝青鸞那些事情。
倒是帝青鸞最後竟然還在余昆耳孔當中舔了一下,讓得余昆心底里一陣痒痒。
好不容易抵達了永秀雅的家族當中。
族人見到永秀雅,先是有些驚喜。但是隨後便見到了余昆。
「這一位是……」
族人微微皺眉道:「你好像沒來過我們家族吧!」
余昆淡淡一笑:「我是帝昆。」
「帝昆?帝昆是誰……」
話音未落,這族人頓時恍然。
帝昆!那不就是永秀雅一直念叨的人么!也正是因為帝昆,所以他們家族才會和真天青背後的家族反目!
一時之間,這族人對於余昆便是無比冷漠起來。任憑永秀雅如何呵斥也沒有任何用處。
余昆倒是冷冷一笑。
「以你們家族現在遭遇的險情,幾乎是無能為力了!若是我不來,你們馬上就要被人鎮壓!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動用臉色!」
余昆當即便是引動力量,將這個族人壓迫的半跪下去。
旋即,徐徐開口:「如今我已經加入五行天。是其中火刑天的弟子!」
聽到五行天三個字,族人微微一怔,旋即臉色劇變。就連先前的不屑也是蕩然無存。
五行天!那可是五行天。
代表著虛空神域力量最強大的那一批人!想不到余昆竟然是成為了五行天的人!
沒有比這更加讓人震撼的消息了!
別看虛無真的兒子地位尊貴,但是虛無真的兒子沒有幾個成才的,還是那些女兒比較厲害。
憑藉虛無真的子嗣,可是沒有資格和五行天爭鬥的!
一時之間,這個族人驟然轉變為歡欣雀躍的樣子,滿臉自信的恭迎余昆。變臉速度之快令人震撼。恭恭敬敬將余昆請進了家族。
聽說了余昆的來歷,其他人對於余昆也同樣沒有好臉色。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和永秀雅面目很是相似。似乎是這個家族的族長。
永秀雅低聲介紹:「這是我們家族的族長,同時也是我父親!永安定!」
聽到余昆前來,永安定頓時臉色一板,竟然是要直接將余昆趕出去!
余昆淡淡一笑,道:「我已經加入了五行天,現在是火刑天當中的一員!」
永安定頓時一怔。
旋即臉色立刻轉換,如沐春風。
「原來是五行天!這……這……那方才是我目光失算了!」
永安定忙開口道:「只是不知道,這火刑天可有什麼信物證明……」
余昆手腕一翻,直接露出了手腕上的痕迹。
看到那東西,永安定更是震撼。
他雖然不是頂尖的神力強者,但終究是一個家族的族長!自然知道余昆手腕上印記的含義!
那分明是火刑天繼承者的標記!
如此一來,永安定更是親密。恨不得當場就讓永秀雅嫁給余昆。
只是看到余昆身旁的帝青鸞,永安定便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不知道這位是……」
「她是我師姐。同時也是火刑天的大師姐。」
旋即余昆伸出手來,直接攬住了帝青鸞的腰肢。
帝青鸞輕輕一笑,便也順手擁住余昆。
永安定頓時恍然大悟。心中卻也多出了幾分尷尬之色。
這一幕,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永秀雅雖然也很出色了。但是顯然比不上帝青鸞!
永安定微微搖頭,有些嘆息。
難怪余昆消失這麼久,竟然是和五行天搭上了關係!
「這個……」
永安定乾咳兩聲道:「那不知道這一次來我們家族,是有什麼事情么?」
余昆淡淡一笑:「聽說你們家族被人欺凌。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忍耐。我來,就是解決這件事情的。」
永安定大喜過望:「如此就最好了!最近,那位公子將我們家族鎮壓的無以為繼了!若是有你……不,若是有您出面那就最好不過!說起來,那位公子馬上就要來了……」
余昆微微點頭,靜靜等候起來。
不過兩個時辰,余昆就聽到了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
「……考慮清楚了么!你們家族可是經不起這等折騰!以我的地位,若是要毀滅你們家族就如同戲耍一般!區區一個永秀雅,還沒有資格和我對抗!」
余昆目光微微轉換,便是看到了說話的人。
果然和虛無真有幾分相似。
除此以外,他身後還有其他人,應該就是真天青的族人了。
不過理所當然的,這些人的神力放在余昆眼中,根本是不值一提!
目光轉換看到大廳裡面的余昆,這位虛無真公子立刻是悶哼一聲:「你是何人!也敢出現在我虛無涯的面前!」
余昆略略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你的名字叫做虛無涯么。我來這裡也很簡單,只有一個目的。」
余昆豎起一根手指,道:「要麼,帶著這些人從我面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現。要麼……就只有一個選擇。我會親手將你埋葬!」
虛無涯臉色微微一僵,旋即便是震怒。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出手!以我的地位,誰敢在我的面前囂張!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若是不殺你,你豈不是真拿自己當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