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輕取南宗師
余昆哈哈一笑,這才開始動用神念抓取無始之石。
其實鯤說的沒錯,以余昆的神念跟這南宗師相比的確是無法相提並論。余昆再強也畢竟不是專修神念的。雖然也會那麼一點煉丹術,但跟鯤的血液脫離不了關係。
若說神念,余昆是比不過南宗師這種不知道多少年的童顏老妖精的。
但不一樣就不一樣在,余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的系統里有個鯤!
雖然這玩應十有八九都不靠譜……
鯤念頭微微一動,一股遠遠比余昆更加龐大的神念便降臨下來,輕而易舉的將無始之石採集過來。
如果說余昆的神念是1,那麼南宗師的神念就是3。但鯤的神念,卻足足能夠達到10!兩者之間,天差地別!
「不錯嘛!」余昆有點讚歎:「我以為你八成的時候都不靠譜。」
鯤頓時氣結:「誰說我八成時候都不靠譜的!沒有我你早就死了好嗎!這次不是有我,你怎麼可能敢跟這個什麼南宗師打賭!」
「好好好,你說的對。趕緊解決這個老不死的女人吧!」
鯤哼了一聲,似乎也不想耽擱太長時間,當即便將神念催動到了極點,一時間,無始之石便如同洪流一般湧向了余昆身邊。
……
……
親耳聽到余昆的賭約,有些女人已經忍不住想要發笑了。
以南宗師的造詣,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會輸給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
只不過有些人倒是對余昆充滿了沒有緣由的自信。比如黑瞳氏族的幾個女人,再比如彩。
雖然彩對余昆的了解程度為零,但既然連宗師都如此看重余昆……那毫無疑問,余昆真的很牛批!
只是當眾人親眼看到南宗師開始出手採集無始之石后,眾人才有幾分驚愕。南宗師採集無始之石的速度已然是催動到了極點,讓得眾人有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居然這麼快!」幾個人有一種咬破舌頭的感覺:「這樣的速度,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夠相提並論的啊!」
彩更是無比駭然:「不愧是和主人相提並論的南宗師……這樣的實力果然很恐怖啊!」
隱約間,彩也聽到周圍其他那些女人閑聊議論的聲音。
「我就知道南宗師的力量不是等閑!哼。南宗師怎麼可能會輸呢。以南宗師的實力,想要對付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北宗師的眼光真是太差了,居然找來一個如此不知好歹的男人!明知道是輸,還要一意孤行。真是太可惜了……」
聽到這些人的聲音,彩的臉色也很是難堪。
「主人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侮辱!但主人應該不會看錯的啊……」
彩糾結著看向余昆,卻見余昆站在原地完全沒有動作的模樣。
彩頓時氣餒了。
得,這位爺牛皮吹的山響,實際上壓根就不會動手。一開始居然還對他抱有指望,實在是巨大的錯誤!
南宗師忙裡偷閒看了一眼余昆,嘴角浮現出幾分譏笑。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還敢跟自己挑戰,真是不知死活。
不過話又說回來,北宗師的眼光還真是差啊……
就在南宗師打算開口說點什麼之際,余昆卻是悠悠的睜開雙眼。
也是在同時,南宗師便從余昆身上感覺到一股無比浩瀚強橫的力量。
若是其他人或許對這種力量感應不深,但南宗師身為一個修行煉丹術的存在,自然能夠清清楚楚感應到這股神念的強橫!
「我的天……」南宗師圓睜雙目,幾乎咬破了舌尖:「他展現出的神念,還在我的三倍之上!怎麼會如此的恐怖啊!!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眼看著余昆採集無始之石的速度比自己快了很多,南宗師浮現出幾分不忿之色。
但旋即,南宗師便是強自催動自身的力量,要爆發神念去採集無始之石。
只是不等南宗師出手,余昆的速度竟然是又快了幾分。
看著那些無始之石海納百川一般湧向余昆。南宗師徹底氣餒了。
「只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還真是讓我始料未及啊!」南宗師長出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有幾分不甘:「我不信!我……」
「你不信?」余昆似是聽到了南宗師的自言自語,臉上展露出幾分一如既往的欠揍笑容:「沒關係。我還可以更快!」
余昆招了招手,這一次連自己的神念都加入其中。雙管齊下,兩手準備,幾乎是將無始之石化作了自己的東西。
「怎麼樣!快不快!我快不快!」余昆笑的很是得意,臉上露出幾分得逞之色。
只是下一刻余昆便反應過來不對勁,立刻露出幾分尷尬之色:「這……其實也不是很快了。我是一個很持久的男人!重點在持久!」
在場的幾個女人聽不出余昆的言外之意,只是卻能夠用肉眼清清楚楚的看出余昆的強大!毫無疑問,南宗師輸了。而且是完敗!
偏偏余昆還是毫不在意的吐出一句話:「你堂堂宗師,應該不會輸了不認賬吧!」
「我……」
南宗師原本一個冷艷高貴的女人硬是讓余昆氣的成了瘋婆子。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眾目睽睽之下她還敢不認賬嗎!
「我,我……」南宗師一陣氣苦,卻也顧不上什麼無始之石了。當即便是一揮手,道:「我們走!」
旋即南宗師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余昆,道:「我記住你了!如果你參加了這次的氏族大比,我會動用一切關係,絕不會讓你輕而易舉通過的!」
余昆攤了攤手:「不多你一個。在你之前已經有人打算這麼做了。希望你們合作愉快!」
眼看著南宗師真要離去,余昆又默默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一點希望你要記住。我聽說你們是南北齊名兩大宗師?只不過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啊。你連我都贏不過,算什麼宗師呢?」
南宗師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在地。來時的飄渺蕩然無存,只剩下深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