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 又見廣肀口
關鵬飛笑著點了點頭,「好了,既然考核完了就去領取獎勵吧,我也該回去了。」
「好,那我們就先離開了,關長老慢走。」葉嘯雲對著關鵬飛說道,隨後與張烈對視一眼,兩人騰身而起,向著皇武宗核心的長老殿飛去。
兩人到了長老殿的門口,守門弟子則是走向了葉嘯雲與張烈,「來做什麼的?」
葉嘯雲看了過去,發現並不是昨日那名接待自己與武星劍的那名弟子,輪班守門也是十分正常,葉嘯雲也沒有在意。
「這位師兄,我們來這裡領取考核獎勵,這是我們的令牌,請師兄過目。」葉嘯雲說著便是將令牌拿了出來,張烈見此也是拿出來令牌。
「領取考核獎勵?」守門弟子掃了兩人一眼,隨後接過了兩人的令牌,看向令牌后,守門弟子的表情都是變的怪異了起來。
「這令牌是你們兩個的嘛?」守門弟子抬頭看向葉嘯雲與張烈,開口詢問道,作為守門弟子,也是知道令牌代表著什麼。
一枚是通過第九層的令牌,而另一枚則是通過第七層的令牌,可是葉嘯雲與張烈身後沒有強大的勢力背景,沒有事情,幾乎不會來到長老殿。
面對兩個生面孔,而且還是通過考核塔第六層以上的兩名弟子,守門弟子本能的會想這兩人是不是假冒的。
「師兄,令牌上有獨特的陣法,自己獨特的標記,可以證明令牌是是不是本人的,以及是不是仿製的。
如果師兄不相信,我們可以去長老那裡證實一下,不管是真是假,長老殿還是必須要進去的。」葉嘯雲對著守門弟子說道。
「那好吧,進去吧,我陪你們去。」守門弟子點了點頭,將令牌還給兩人,隨後命令其它弟子將門打開,帶領葉嘯雲與張烈走了進入。
這名弟子之所以帶著兩人進入到長老殿,是怕兩人偽造令牌,到長老殿里搗亂。
鐺鐺鐺,此時守門弟子帶著葉嘯雲與張烈來到了長老廣肀口的房間前,隨後便是敲起了房門。
鐺鐺鐺,鐺鐺鐺,敲門聲不斷響起,許久之後,房間中傳開了一道聲音,「誰啊!誰啊!大晚上的,瘋了吧!」
這道聲音葉嘯雲再熟悉不過了,此時廣肀口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還有著一絲不悅,肯定又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長老,打擾了,我是守門的弟子,有些事情要找您。」守門弟子很是恭敬的說道。
吱嘎,房門被打開了,廣肀口站在了門前。
「長老,我來……」還能等守門弟子把話講完,廣肀口的拳頭也是敲在了他的頭上。
只見那名弟子頓時捂著頭,一臉的痛苦,可以看出剛剛廣肀口敲頭的力氣有多大。
「你,你,你什麼你!大晚上的,打擾我休息!我才剛剛睡著,你就敲門,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廣肀口對著那名弟子訓斥道。
「不敢!弟子怎麼能故意打擾長老休息呢,我要是真的有事情!請長老不要怪罪!」那名弟子見廣肀口有些暴躁,連忙解釋道。
「行了!說吧什麼事?」廣肀口不耐煩的詢問著。
「你們兩個,過來。」看門弟子都是看向正靠在牆上的葉嘯雲與張烈,開口叫道。
葉嘯雲與張烈笑笑,隨後便是走到了門口。
「長老,他們兩個.……」沒等話講完,廣肀口則是直接打斷話語,用手指著葉嘯雲,「你小子,又來這裡做什麼?」
見到葉嘯雲之後,廣肀口一臉的疑惑之色,心中暗想,「這小子又來做什麼?昨天不是來過了嗎,今天怎麼又來了,他身邊的那小子又是誰。」
「長老,原來你們認識。」守門弟子見廣肀口認出葉嘯雲,撓了撓頭說道。
「嗯,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走吧。」廣肀口對著那名守門弟子擺了擺手說道。
「是,是,弟子知道了。」守門弟子點點頭,看了看葉嘯雲與張烈,隨後便是離開了。
「廣長老,又見面了。」葉嘯雲對著廣肀口笑了笑說道。
「小子,你怎麼來了?每次都在我睡覺的時候來找我,你是不是誠心的?」廣肀口背著手,雙眼上下打量著葉嘯雲。
「我怎麼敢呢,這不是有事情嘛,不然是絕對來打擾長老您的。」葉嘯雲笑著對廣肀口說道。
「這小子是?」廣肀口打量著葉嘯雲身旁的張烈,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疑惑的說著。
「長老,他是……」葉嘯雲剛要解釋,廣肀口連忙說道:「停,你別說,讓我來猜猜!」
葉嘯雲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又來了。」
廣肀口打量著張烈,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烈此時一頭霧水,不知道廣肀口是什麼意思,一臉疑惑的看向葉嘯雲。
葉嘯雲叫張烈一臉疑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擺了擺手,示意張烈不不必驚慌。
「嗯?嗯!嘶……」廣肀口此時發出了一連串的古怪聲音,隨後眼前一亮,彷彿已經猜到張烈的身份。
「張晉南是不是你爹?」廣肀口指著張烈,開口詢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爹叫什麼名字。」張烈搖了搖頭,因為他從小就沒見過他的父親。
「那我問你,你的血脈是不是金剛狂犀?」廣肀口又是開口詢問著張烈的血脈。
「我的血脈是鐵甲狂犀,並不是您說的金剛狂犀。」張烈搖著頭說道。
「嗯?鐵甲狂犀?奇怪,真是奇怪!你把你的血脈之力釋放出來,給我看看!」廣肀口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之中有著一絲疑惑,隨後便是讓張烈釋放血脈之力。
「好。」張烈點了點頭,隨後將修為爆發而出,緊接著血脈之力釋放而出!
只見張烈的皮膚變為了黝黑色,同時右拳之上長出了亮白的犀牛角!
「嘶,果然不同,不過嘛.……也差不了多少,狂化你會嗎?」廣肀口看了看此時張烈的狀態,揣摩著,隨後又是詢問著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