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專家們竟都不如他!
隨著他們這麽說完,楊力仍然是不卑不亢的說:“我的確是來給沙送仁老爺子的孫女看病的,沒有錯。”
“哦?真的麽?”那長著胡鬢的專家這時慢慢的走到了楊力的麵前,陰笑道:“那你倒是說說,她得了什麽病?”
隻見他指著床上的那沙海彪的侄女,小豆,說道。
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故意為難楊力,這麽一看,怎麽可能知道她得了什麽病呢。
一群專家沒懷好意的看著那眼前的楊力走了過來,心裏不禁暗想著,就你這鄉巴佬,也想著過來分一杯羹?想的倒是挺美!
原來他們都是醫學界裏有名的專家,如今聚在這兒一起打算謀取一些利潤。
然而,本來就對這病沒什麽辦法的他們見楊力這家夥突然插了一腳進來,心中當然是不怎麽樂意,於是便合著夥想辦法,讓他知難而退。
隻見這個時候的楊力,他慢慢的走到了麵前的病床前,隻見那床上正躺著的人,果真是前些日子自己在公交車上碰到的那個和沙老爺子一起的小女孩。
而她也就該是那沙海彪的侄女。
這時候的她,卻已經和幾天前,楊力在公交車上看到時的模樣大相庭徑,如今的她已是滿臉的蒼白,冒著虛汗,小小眉頭緊緊的皺著,體溫異常,忽高忽低。
她已經睡了,可卻還在水深火熱中承受著這難以承受的痛苦,小小身子,呼吸時而變得急促,嬌弱的有些可憐。
她的手上還在打著點滴,可效果卻實在是不敢恭維,沒有什麽實質上的用處。
“怎麽樣?”隻見那長著鬢胡的專家不屑的抬頭看著楊力說道,“看出是什麽病來了麽?”
楊力搖了搖頭說道:“她得的是什麽病我不知道,但是我卻能有把握治好她。”
“你連他生的是什麽病都不知道,還說能治好她?啊?這麽神啊,那我是不是連錢都沒看見過,就可以說我是億萬富翁?”那長鬢胡的專家好笑的說道。
“怎麽回事?”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病房的門被推開,沙海彪和沙送仁帶著一幫手下走了進來。
原來剛才的時候,是沙海彪一直在這裏陪著那小豆在這,可是,卻由於他不放心,就讓幾個醫生給小豆做了個抽血檢查。
檢查一切順利,結果也是原來的結果,病況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可是一到了繳費這,就出了問題。
對方硬說這檢查的錢要額外出,而沙海彪卻一口咬死,住院的時候,繳費把這些錢就算進去了,他這個人就是家裏雖然有錢,但是原則性很強,也很懂得節約這個道理。
說白了就是該自己出的,一分也不會少,你不要他也得給你。但要是他覺得這錢不該自己出,就是你把他吊起來打,恐怕你都沒辦法從他身上榨取分毫。
奈何對方是個女的,打也打不得,用沙海彪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個潑婦,他再怎麽樣也不會去打女人,這是他一向的原則,否則那就不是個男人。
盡管眼前的這個女人凶起來,比起男人來說還要更加的厲害。
這倒是被那女的一通大罵啊,怪不得和沙送仁打電話的時候他那邊的聲音那麽嘈雜,最後愣是等沙鬆仁過去後,這事情才得以解決。
解決了這件事後,繳清費用,這才跟著那沙送仁第一時間走到了這間病房裏來。
“是你?”楊力望著眼前頗為眼熟的那沙海彪,不禁隻是一眼就認出他是那天鑒寶會上差點打起店長的那個漢子來。
而這沙海彪卻是說道:“是啊,是我,咱們還真是有緣分,想不到,這麽快,我們就又見麵了。”
“你那天鑒寶會,一個勁的要搶回黑針,就是為了這小豆的原因麽?”隻聽楊力拿出了黑針說道。
這沙海彪見他將黑針拿了出來,眼睛都紅了,可是卻心裏知道,這針現在,就算到了自己手裏也沒有用了,因為,這針本就是自己為了治好小豆的病,所以才去爭奪的。
“是的,的確是為了治好我侄女的病。”沙海彪說道。
楊力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的道:“原來是這樣,好吧。”
“怎麽了,彪爺?他是誰?他不是來搗亂的麽?為什麽要他來給您侄女看病?”那鬢毛胡的醫生疑惑不解的問說。
當他說完後馬上便又有一位專家開口說道:“是啊,彪爺,你趕緊把這個來搗亂的趕出去,以免影響了我們討論對您侄女的治療方案。”
“狗屎!”
隻聽這沙海彪粗俗的喊說道:“你們這群飯桶,我們雲嶺市的醫院就養了你們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專家在這裏,平時麵子倒挺大,難請出麵,可是一出麵啥事都幹不了,你們的醫術呢?好在哪裏?”
那長著鬢胡的專家嘴巴剛剛張開,“我們……”
可誰想他剛剛一說話,便是被沙海彪一下子伸手截止說:“哎,你還真別說,這醫學裏麵的東西,我可不懂,我隻看見,你們弄這個弄那個的,我侄女該受罪還是受罪,沒有任何的變化。我反正就覺得就是平時那小診所裏的醫生都比你們要強。”
“彪爺,難道您就這麽不想相信我們嗎?”一個專家不禁在那問說。
“是啊,我們費了這麽多心血在病人身上,你卻中途請了別人來治,把我們拋到一邊,這怎麽也說不過去吧?”也有專家憤憤不平的說道。
“哦?”
那沙海彪眼睛眯了眯,道:“相信你們?貧什麽相信你們?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心思,要是再多嘴,小心你們的舌頭!”
說完這些專家們果真是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舌了。
隻見,這會兒的楊力果真是來到了那小豆的麵前,右手朝那小豆身上探去,輕輕的捏起了她細小的手臂來。
隻覺得她的身體像是發燒了一樣,滾燙,還在不停的冒汗。
接著把脈。
聽著她的脈象,楊力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怎麽樣了?”隻聽那沙海彪見他嚴肅的模樣,不禁是問說道。
“楊力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還行,病況還是可以得到控製的,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嚴重。”
說完那沙海彪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去與自己的父親沙送仁對視了一眼。
這雲嶺市一群的專家雖然說是架子大,但既然能夠混出個專家的名號來,那也自然就證明,他們以前的時候,醫術還是有的,隻是出名後,被名利衝昏了頭腦而已。
但楊力卻是說,這些專家們一起討論的病情,在他看來問題還在自己的控製當中?
這醫院裏的這麽多專家都是束手無策,而他卻這麽自信的說。
難不成,他還真的能治好小豆的病?
想到這兒,無論是沙海彪還是那沙鬆仁的心裏都變得無比的激動。
也是啊,這病困擾著那小豆多年,自然也就是困擾著關心她的沙海彪還有那沙鬆仁多年,如今假若這病真的要治好了的話,那他們可算是解了一個長期以來一直壓在肩膀上的擔子……
也總算可以是喘下一口氣來。
這時,那些醫院裏的專家還有以前專門在沙家照顧那兩個專家這時候都是站在了一旁,脖子像是長頸鹿一樣看著眼前的那楊力。
似乎是想要竭力的去看清他是怎麽動的手。
然而卻隻見楊力,在這個時候,慢慢的將那麵前的小豆手上紮著的點滴給一下子拔掉了。
“什麽?”眾專家一驚,“這可是降溫藥,這病人體溫升高嚴重,全靠這藥緩解痛苦,你怎麽就給拔掉了?”
隻聽其中一個專家詫異的指著楊力說道。
是啊,就連這邊的沙海彪,沙送仁他們也都是瞪大了眼睛的看著這邊,既是震驚又是疑惑的看著楊力,不知他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楊力慢慢的將點滴的針線都繞成圈,掛在了架子上,然後找來醫用棉花按住了小豆手背上的微創針孔,待得其完全不出血了以後,才是慢慢的鬆開。
而那小豆的臉色始終沒有什麽變化。
隻聽楊力解釋道:“如果繼續打點滴的話,那麽對於我接下來的治療,可能會產生很大的障礙和困難。”
隨著他這麽說完,又見他接著拿出了黑針來,沙海彪才懂了他的意思,說道:“都別在那瞎亂問了,小心老子讓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