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鬆手 我好疼
「我,我真的沒有撒謊,真的是嫁到印度了,你鬆手,我好疼……」
「所有機場我都調查過了,根本沒有凌夜出境的記錄。」
「我只負責將人送到這戶人家裡的,至於選擇什麼交通工具,我真的不清楚啊。」
「賤人!」凌白突然用力一逮,將她從欄杆上丟到地上。
於洋從一米高的欄杆上跌下來,硬生生撞到地板上,痛得她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凌白,你竟然罵我賤人?」於洋抬起頭來,一臉怨恨地望著凌白,聲音顫抖得非常厲害。
這一刻,她心痛萬分。
她和他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想到這個殘酷的事實,於洋心裡充滿了恨,她恨凌白的無情,更恨凌夜的無恥。
她和凌白眼看著就要結婚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是因為她叫來了記者壞了他的好事嗎?還是因為她背著他讓凌夜嫁去印度?
不,當然不。
即便她什麼也不做,她和凌白之間也走不到結婚那天的。
這一點,她早在三年前就看出來了,否則,她也不會在凌夜十八歲生日那天走那一步險棋。
在凌白的眼睛里,永遠只有凌夜那個小賤人。
所以,不論她做什麼,或者是什麼也不做,凌白最終還是會把她拋棄。
想到這裡,於洋的雙眸突然變得通紅,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
從小到大,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就算她得不到,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誰要是跟她搶她喜歡的東西,她會讓這個人永世不得翻身。
凌夜,我忍了你三年,最終我還是爭不過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凌白望著於洋足足一分鐘,才蹲下來,將冰冷的眸子緊緊眯在一起,語氣危險地道:「我最後問你一次,凌夜到底在哪裡?」
於洋感受著凌白的決絕與絕情,心裡涌過越來越多的屈辱與不甘。
自問,她哪一點不如凌夜那個賤丫頭了?
她學習成績不好,連個大學也沒有畢業,除了靠一副狐狸精的皮囊勾引男人,基本是一無是處。
而她呢?名牌大學畢業,又出國留過學,要家世有愛世,要學歷有學歷,要長相有長相。
這賤丫頭,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凌白,卻偏偏喜歡這個賤丫頭,她真是越想越恨。
「哈哈哈哈!」於洋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鮮紅的嘴唇張得很大,一改平日里的斯文淺笑。
「你笑什麼?」
「我笑凌夜這個小賤人,此刻應該在印度的妓院里,享受著男人的滋潤吧?」
妓院?
聽到這個詞,凌白渾身一震,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他黑眸圓瞪,無法相信的眼神,拳頭逐漸緊握,手背上的青筋越來越清晰。
「你把她賣去妓院了?」凌白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於洋冷哼一聲。
「是啊,相信那些印度阿三會好好伺候她的,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我這也是圖其所好給她精心安排的,她應該要好好感謝我才是。」
「毒婦,你這個毒婦!」凌白臉色泛白,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扒了於洋的皮。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這個賤人扔進河裡。
「是你們逼我的!」於洋嘶聲吼道。
「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那又怎樣?我就是不想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輩子都做苦命鴛鴦!」
凌白冷眸望這個女人,認定她已經瘋了。
否則,她怎麼會下得去手,將凌夜賣去印度妓院里?
「賤人,凌夜要有什麼三長二短,我叫你全家給她陪葬!」扔下這句話,凌白轉身拉開車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