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您放了我 好不好
她和凌白沒有血緣關係,可在眾人眼裡,她們的關係就是親人。
親人之間,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呢?更何況,於老師還是她最敬重的人。
每次想到那個夜晚,她就特別特別討厭自己,甚至會產生無邊無際的自責。
只是,她至今也不明白,她當年只是喝醉了,為什麼就會爬到凌白的床上?然後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自從和凌白髮生關係之後,凌白對她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天,他從不主動跟她說一句話,看她的眼神跟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可一到晚上,他便鑽到她房間,用各種手段凌辱她,這兩年來的每個夜晚,都會上演這場嗜血而殘暴的戲碼。
「凌叔叔,您放了我,好不好……」凌夜哀求著,咬牙忍受著這種撕裂般的疼痛。
「你還知道叫老子叔叔嗎?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破壞我跟於洋的感情?」凌白咬牙,大聲質問,微眯的雙眼裡泛著暴戾的氣息,每個字眼,似都透著對她的恨。
突然,他大手一揮,掐住她的脖子,逼問她:「說,葯是不是你下的?」
如果不是有人給他下藥,他也不會把持不住自己,將凌夜給要了。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凌夜猛烈地搖晃著腦袋,連連矢口否認。
可她知道,不論她怎麼解釋,凌白也不會相信她。
因為那天晚上,確實是她主動闖進了凌白房間,在他心裡,迷藥就是她下的。
「要不是因為你,於洋的腿會斷嗎?她會離我而去,兩年毫無音訊嗎?你知道這兩年來,我心裡有多難受嗎?枉我寵愛了你十八年,你竟往我心裡捅刀子?為什麼?「凌夜奮力嘶吼,眼珠突出,儘管速度越來越快,可掐著她脖子的手指卻是紋絲不動。
凌白滿足之後,已經起身系好浴袍,凌夜卻還趴在梳妝台上沒有動一下,纖細修長的兩條腿一直在發抖。
凌白心裡彌生出濃烈的反感,猛然捉住她孱弱的肩膀,反手將她扔到了地板上。
地板光滑如玉,凌夜梭出半米,撞到沙發角上,疼的她身子蜷縮成一團。
凌白視而不見,蹲下身去,嫌惡出聲:「你個忘恩負義的死丫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一切,都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別人。」
凌夜小聲嗚咽著,根本無力回應他。
凌白臉上浮出濃烈的不耐煩,猛然彎下腰去,沖她沉聲警告:「於洋明天就回來了,你要是再敢用齷齪卑鄙的手段,老子會讓你比今晚痛苦百倍,聽清楚了嗎?」
她抬起沉重的眼瞼,瞟了瞟他,晶瑩的眸色越來越暗沉,心痛到無法呼吸。
兩年來,於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巍峨屹立,不可撼動。
那她,在他心裡又算什麼呢?難道,她在他心裡,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嗎?
心,彷彿被撕開一道口子,又彷彿有大顆的血在心裡流淌,整個人有一種被掏空挖乾的感覺。
她的四肢不由得抽搐起來,幅度越來越大,大口的白沫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