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我不會放過她
而這邊,薛父得到消息,說是要徹底的摧毀薛家,包括要把薛佳悅送進監獄。
薛父把飯匆忙的放下,不在理會薛佳悅疑惑的眼神,直接就衝了出去。
他快速的來到了裴氏,準備找裴斯煜商量,但是卻被拒在了門外。
“你們總裁在哪裏呢,你就告訴他,我是薛氏的總裁,要他見一下我。”
但是前台小姐隻是冷聲道,“對不起,薛總,我們總裁今天不見客。”
薛父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就變化了,眉眼間滿是戾氣。
“你要他下來,不然的話,我就把他的醜事全部抖落出來。”
前台小姐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上麵的人的事情她雖然不怎麽知曉,但是裏麵的利害關係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當下她也不好再攔了,直接打電話給喬恩,把在這裏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喬恩正在和裴斯煜商量事情,轉而接到這個電話,在裴斯煜麵前示意了一下。
裴斯煜冷聲道,“讓他上來。”
現在薛家已經倒台倒得差不多了,他完全沒有必要給他們留什麽。
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他的心就像是被紮了一樣。
“總裁,現在完全要打壓薛氏似乎不太可能完成啊,尤其是你明天還要和小少爺做手術。”
“這個手術問題不大。”
隨即裴斯煜直接看向他,眼神裏夾雜著深邃感。
喬恩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慢慢的走出去,眉眼間夾雜著無奈感。
總裁的話他沒辦法去指責什麽,隻是總覺得心裏很不踏實。
薛父上來的時候,周身的冷厲全部都消停下去了,隻帶著一絲酸澀感。
“裴總,我們好好聊聊行嗎?”
裴斯煜看著站在他麵前的男人,原本俊美的臉上現在已經沾染上了一絲風霜。
看起來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還是挺深的。
“薛總想要跟我聊點什麽呢?”
薛父看著他的臉頰,眉眼間夾雜著苦澀感。
“裴總,你已經把我的公司毀成這個樣子了,還想幹什麽?”
裴斯煜隻是淡淡的說,“那薛總應該也知道你的女兒把我的妻子害成什麽樣子了吧。”
薛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冷聲道,“裴總,我知道我的女兒給你造成困擾了,但是你讓她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又比她好到哪裏去呢?”
裴斯煜隻是冷笑著,“所以我兒子壞掉的腎,就不算數了嗎?薛總與其在這裏想要得到我的原諒,不如回去好好的再跟你的女兒待一段時間,免得以後沒有機會。”
薛總一張臉都沉了下去,幾乎不帶有任何的感情了。
“裴總真的要這麽絕嗎?”
裴斯煜隻是冷笑著,“我做的絕,還是她做的絕?薛總不是看不出來吧,如果是你,你能做到放棄嗎?”
薛總的確是沒有再說出來其他的話,看起來是已經有些壓抑了。
“薛總請回吧。”
薛總看著他冷厲的臉,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他的眼神徹底的禁錮住了。
好一會,他才從自己猶豫複雜的情緒裏走出來,一顆心都帶著痛苦。
“裴總,我願意把薛氏交給你,同時讓她永遠離開這個地方。隻要你放了她,這樣可以嗎?”
裴斯煜隻是冷聲道,“薛總,你的公司遲早是我裴氏的一部分,你覺得你跟我拿這個商量,有必要嗎?”
薛總的臉色直接變了,眸子裏閃爍著戾氣。
看起來很是可怕的樣子。
“裴總,她已經流產了,現在整個人已經很虛弱了。你還要怎麽樣呢?她也不容易啊。”
裴斯煜直接冷厲的喊道,“喬恩,把薛總帶出去。別在我麵前賣慘,在她傷害我在乎的人的那一刻,就應該猜到會有這麽一天。滾出去。”
緊接著,薛總還想再說點什麽,但是卻被喬恩給攔住然後帶了出去。
喬恩整個人冰冷無比,直接把他丟到了外麵的地板上,看起來眼簾裏都是複雜的情緒。
“喬恩,你再幫我跟你們總裁說說話吧,我的悅兒已經知道錯了。”
喬恩隻是沉著臉看著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薛總,你要是能讓我家小少爺和夫人的病好起來,我們就放過她,怎麽樣?不然,你憑什麽在這裏要我們同情?”
薛總眼簾裏閃現一絲無奈感,裴斯煜請的醫生都看不好的病,他怎麽可能看的好啊。
可憐了他的悅兒啊。
喬恩隨即找來兩個保安,冷聲道,“把他帶出去。”
薛總看著這一趟就要白來了,眼底裏滿是緊張感。
被扔到裴氏大廈門外的時候,他直接衝著大廈喊著,“裴斯煜,我求求你放過悅兒吧,我求求你啊……”
而原本早就在這裏埋伏好的記者,直接就把這一幕給拍攝了出去。
一時間,這個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個城市。
薛佳悅還在醫院裏百無聊賴的時候,就看到靳臨沉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你又怎麽了?”
靳臨沉將手機上的新聞給她看,冷聲道,“薛佳悅,你自己的責任,還是不要讓爸爸給你擔著了。”
薛佳悅看著新聞上的消息,一時間眉眼間全然是戾氣。
難怪爸爸突然之間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要對付自己了?
嗬。
她唇角勾起來一絲冷冽的弧度,裴斯煜真是夠狠啊,讓她爸爸當眾丟人,可能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她慢慢的把手機遞給靳臨沉,隨即冷聲道,“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有些事情,她隻能慢慢的謀劃,但凡是有一分一毫的差錯,她這條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你還有心情睡覺?”
“怎麽了,我睡會覺怎麽了?”
靳臨沉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直接抬起來了手。
薛佳悅看著他的動作,唇角勾起來一絲諷刺的弧度,“靳臨沉啊靳臨沉,你還真是長大了啊,現在都敢跟我動起手來了?”
靳臨沉隻是冷聲道,“薛佳悅,我就沒見過你這麽冷漠的人。”
她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有情有義,你是好人,別人都是壞人。這樣可以了嗎,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