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是白芷的媽媽
“總裁……”
裴斯煜轉過來視線看了她一下,淡淡的說,“怎麽了?”
“我一直都很抱歉沒告訴你一件事情。”
裴斯煜蹙著眉心看著她,眼神閃爍著。
“什麽事情?”
“我是白芷的媽媽。”
裴斯煜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
“上次陸小姐被送回到龍家,是我做的,而不是她要離開的。”
裴斯煜猛地半坐起來,眼神狠厲的看著她。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白芷是我的女兒,她一直被你冷落,她一直身體不好,卻還是要看著你愛上別人了。我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很難受,她說要我幫她,隻要害死陸清歡就好了,可是我不忍心,所以我隻是把夫人送回了龍家。”
裴斯煜看著女人的臉,一下子臉色鐵青著,看起來很是清冷的樣子。
“你居然敢這麽做?”
林婉這個時候猛地跪了下來,眼神裏帶著一絲酸澀感。
“總裁,我和女兒好多年沒見過了,我一直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這一次我見到她,我真的是忍不住自己心裏的想法了,就是希望她能過得好,可是你愛的是夫人。”
“我一直都能看的出來,可是她很難受,甚至三翻四次的要害夫人……”
“這一次的事故我不知道跟她有沒有關係,我承認她錯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放過她,她真的是太愛你了,接受不了你離開她的事實。”
“……”
裴斯煜臉色鐵青著,“我不會怎麽傷害她,但是讓我就這麽放過她,也是不可能的。”
林婉聽著這句話,心裏倒是放鬆了一些。
“謝謝總裁。”
她眼底裏滿是淚水,看起來很是壓抑的樣子。
裴斯煜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樣子,眼底裏滿是清冷感。
“喬恩,帶她出去,以後我不想看著她在出現在裴家的宅子裏,還有,去查白芷,查她跟這件事情的關係。”
“是”
喬恩隨即帶著林婉出去,眉眼間滿是那種清冷感。
這個女人居然幫著白芷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怪不得夫人這些日子一直這麽難受呢,原來這些人一直在暗處做這些事情。
夫人怕是也是在背後吃了不少苦頭吧。
裴斯煜這個時候在病房裏那種壓抑感就更加的重了。
那個女人什麽都沒辯解,甚至也從來沒告訴自己這些。
他什麽都不知道,好像不斷的在傷害著她呢。
嗬。
陸清歡,你還真是狠心啊。
可是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要多加關注你。
對不起……
接下來的幾天,男人一直都在病房裏,不斷的壓抑著自己,把自己一個人悶在房間裏,甚至也不要人給他送飯,或者是來看他。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完全頹廢的了人,一直在裏麵壓抑著自己。
幾天之後,他推開門,眼神帶著一絲冷厲和堅定。
喬恩一直在門外等著,期待著他哪一天就出現在門外了。
所以在他推門出來的那一刻,立刻就振奮了起來。
“總裁,你……”
裴斯煜頭發淩亂著,眼神蒼白著,胡茬也長了,整個人身上還帶著一點味道。
但是他一開口,喬恩就知道他好了。
“來收拾一下,再找一間幹淨的病房,準備好我需要的東西。”
“是”
裴斯煜再出來的時候就是煥然一新的,除了眼神裏那種更加淩厲的光芒外,其他都和以前一樣。
好像徹底的好了。
可是喬恩卻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隻是藏在內心深處了。
走到白芷病房的時候,男人頓了一下,隨即走了進去。
白芷看著這個男人突然來到這裏,唇角猛地揚起來一絲笑意,隨即她猛地衝過去就抱住了他。
“斯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裴斯煜這個時候直接把她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然後冷聲道,“白芷,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恨我?”
白芷看著男人的臉,眼神裏帶著一絲酸澀感。
“斯煜,我沒有啊,我隻是想讓你愛我而已。”
裴斯煜看著她的臉,輕輕的伸出手撫摸了一下,隨即猛地掐住她的脖頸。
白芷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眼底裏滿是酸澀感。
“斯煜,怎麽了?是我做錯了什麽事情了嗎?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啊?”
裴斯煜這個時候冷著臉喝道,“你一直在我麵前偽裝自己病重,然後再我背後你是做了些什麽東西呢?”
白芷艱難的搖著頭,“我什麽……也沒做啊。”
“是嗎?你要是真的什麽都沒做,那清歡為什麽會出事?”
白芷看著男人那種狠厲的眼神,心裏狠狠一沉。
之前這個男人就算是再怎麽生氣,也不會衝著自己露出這樣的眼神的,可是現在呢……
“斯煜,你聽我說。”
男人不想聽她說什麽,猛地將她丟了出去。
她直接甩到了地上,整個人仰視著這個男人。
“斯煜,我承認我是嫉妒過她,但是要說害她,我是真的沒有起這樣的心思啊。”
裴斯煜冷笑了一下,“你每次跟我說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可是最後受傷的都是清歡呢。白芷,我已經容忍了你太多次了,這一次,是你的親媽告訴我們的,你別再這裏裝了,真是讓人惡心。”
白芷聽到親媽這兩個字,冷聲道,“什麽親媽,我壓根沒有媽媽。”
裴斯煜冷著臉,不想再和她說什麽了。
但是白芷看著他要離開這裏,卻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腿。
“斯煜,你別走。”
女人跪坐在地上,眼神裏帶著一絲脆弱感。
“斯煜,我真的不想傷害陸清歡。你不要相信林婉的話好不好?”
裴斯煜看著她這樣可憐的樣子,卻還是直接用腳把她給踢開了。
“林婉是你媽媽,你連媽媽都不認了?我還能相信你什麽呢?”
白芷這個時候整個眸子裏滿是那種戾氣,猛地怒吼著。
“我經曆過的一切你壓根不知道,你知道那個女人曾經做過什麽?你知道我的童年是怎麽過的嗎?那個女人壓根不配稱為媽媽?她活該,她就該我這麽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