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扶我進去吧
喬恩看著他的舉動,眼神裏滿是那種無奈感。
今晚看起來似乎是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
陸清歡回來的時候,看著這個緊鎖的大門,眼神裏帶著一絲壓抑感。
怎麽鎖門了?
這邊晚上的溫度已經在逐漸轉冷了,陸清歡幾乎要受不住這個溫度了。
她開始跑上去哐哐的砸門,但是裏麵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今天大家都睡覺了嗎?
裏麵,管家聽著外麵的聲音立刻走到裴斯煜麵前,“總裁,夫人回來了。”
裴斯煜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眼神裏帶著些許的戾氣。
“她回來了?先關門外一個小時再說,任何人別去開門。”
“總裁,外麵很冷,要不然先讓夫人進來吧。”
裴斯煜臉頰上那種陰沉感更加的大了。
“現在你是總裁還是我是總裁?我的話就一點作用都沒了是吧。”
管家猛地顫抖了一下,輕聲道,“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
裴斯煜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眼眸裏滿是那種戾氣。
“滾出去。”
管家沒敢再說話,轉而直接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的陸清歡一直不斷的喊著拍著門,眼神裏滿是那種無辜感。
為了著急趕回來,她真的是急死了。
沒想到回來了居然是這樣的情形。
“喬恩,管家,喬恩……”
她繼續大喊了幾聲,發現還是沒有人敲門,一瞬間有些無奈的意味。
她轉而看著那邊亮著燈的地方,眼神閃爍了一下。
看樣子,屋子裏是有人的。
但是為什麽就把門給鎖了呢?
難道是那個男人要懲罰自己嗎?
隨即她淡然的勾了勾唇角,往那邊走去。
她記得那邊有一處比較低的地方,說不定可以直接翻過去。
她慢慢的來到這個地方,使出渾身解數的往上麵爬去,眼眸裏滿是那種冷然感。
冷風時不時的吹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微微有些顫抖。
但還是得上去。
畢竟這個男人還掌握著她媽媽的大權呢,可不能這麽輕易的懈怠了。
她現在還沒有什麽生氣的資格。
她咬著牙慢慢的往這上麵爬去,一點點的試著往下麵挪。
但是最後一不小心還是踩空了,“噗通”一聲掉了下去。
“那邊是什麽聲音?”
喬恩一直關注著門口的狀況呢,聽著這邊發出來了聲音,眼神裏也滿是那種驚訝感。
“去那邊看看。”
陸清歡這個時候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回個家還要翻牆,簡直了。
以後她一定要自己買個別墅,看看還有誰需要她這麽做的。
真是的。
喜怒無常的狗男人。
然而就在她努力的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猛地被很多手電筒同時照準了眼睛。
“別照了,刺的眼睛睜不開了。”
喬恩聽著這個聲音,臉上滿是那種哭笑不得的模樣。
總裁剛剛說了不讓這個女人進來,但是這個女人卻自己翻牆進來了。
這,這應該沒事吧。
“夫人,你回來了。”
陸清歡聽著管家的聲音,眼神裏帶著一絲慍怒。
“管家,我還想問你怎麽回事呢,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門是鎖著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管家聽著她的質問,心底裏很是委屈。
他也不想鎖門啊。
但是……
“夫人,剛才有個總裁不喜歡的人來了,然後他生氣了,就讓我們把門關了,沒想到你正好這個時候回來啊。”
陸清歡眉心蹙了蹙,倒是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可能。
這個男人老是喜怒無常的。
“扶我進去吧。”
“好”
陸清歡被扶進去的時候,裴斯煜就站在樓上,狠狠的盯著這一切。
“誰準她進來的?”
陸清歡剛舒服一點,就猛地被男人的怒吼聲給嚇到了。
“裴斯煜,你在這裏發什麽神經呢?”
女人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滿眸子都是那種不可理喻的狀態。
男人的臉色沉沉的,看起來似乎很是生氣。
“陸清歡,你剛才去哪裏了,你敢說出來嗎?”
陸清歡冷著眼看著他,“我去找我閨蜜了,怎麽了嗎?”
裴斯煜大聲斥責著,“你給我上來。”
隨即他就很是傲嬌的進了屋子裏,看起來眼神裏滿是那種戾氣。
陸清歡本來背部還疼著呢,但是沒辦法還是上了樓。
男人正站在屋子裏的窗戶邊,背影看起來也很是淩厲。
她把門關上,慢慢的走近他。
“裴斯煜,到底怎麽了?”
裴斯煜轉過身來看著她的臉,唇角揚起來一絲譏諷。
“陸清歡,你閨蜜是個男的嗎?”
“女的啊,薛家千金薛佳悅。”
裴斯煜的臉色就越發的暗沉了,看起來似乎是受到了不少的刺激。
“既然那個人是個女的,那你告訴我,你怎麽解釋剛剛管家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個男人接的電話?”
陸清歡整個人猛地一顫,“什麽男的?怎麽可能?”
她立刻去翻找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手機根本不在身上,甚至連她的包裏也沒有。
轉而,她看著裴斯煜逼近的臉,整個人有些顫栗。
“裴斯煜,我手機丟了。”
裴斯煜冷笑了一聲,“陸清歡,你覺得這個理由合適嗎?”
“真的,它真的不見了。”
裴斯煜聽著女人顫抖的聲音,眼神裏帶著一些冷意。
“陸清歡,你別以為在這裏裝可憐,我就會原諒你。”
陸清歡猛地仰起頭來,看著他,冷聲道,“裴斯煜,你每天懷疑自己身邊的人真的有意思嗎?你到底是不是心裏有什麽毛病啊?”
裴斯煜這個時候臉色陰沉到可怕的地步了。
陸清歡以為是自己的話說重了,隨即想要道歉。
但是下一秒男人就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必須抬起頭來。
“你脖子裏的東西是誰幹的?”
陸清歡很是訝異的看著男人,“什麽誰幹的?”
裴斯煜猛地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揪到了鏡子旁邊。
“你仔細看看,這是誰給你留下來的痕跡,你現在還敢狡辯嗎?你身上的衣服是新換的,連脖子裏還有痕跡?”
陸清歡心裏狠狠一沉,這個怕是就是剛才那個男人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