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
陸清歡看著陸成的反應,整個人還是帶著些許的懵逼。
這個男人的反應在這一刻居然有些人情味了。
甚至他看起來居然有些喜歡媽媽的樣子。
“媽媽,我們走吧。”
她直接過去拉白蕊,想要將她從那個男人身邊給拉開。
白蕊微微掙紮了一下,隨即才跟著陸清歡離開。
陸清歡看著陸成的表情,心裏狠狠的暗了暗,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個男人對媽媽的傷害是徹底的,她不會原諒他的。
出來的時候,陸清歡一直挽著白蕊的手臂,眸子裏那種笑意就沒停下來過。
裴斯煜看著這樣的她,眉心卻蹙了蹙。
當初這個女人老是渾身是傷的回來,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人嗎?
他錯怪她了?
一瞬間,他看向她的眸子裏滿是那種溫柔感。
將白蕊送進去之後,陸清歡執意還要給她進行各項檢查,裴斯煜出奇的居然一直在這裏陪著她。
男人將她摟的緊緊的,看起來似乎是很在乎她的樣子。
陸清歡有些不自然,在他耳邊輕聲道,“裴總,假如你還有事的話,你就先走吧。”
裴斯煜聽到這句話臉色暗了暗,“陸清歡,你這是用完了我,就要趕我走?”
陸清歡看著他這個表情,眸子裏滿是那種是那種笑意。
隨即她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其實我該謝謝老公,不管怎麽樣,你把她救出來了。”
看著女人明媚的笑容,他的心不可遏製的柔軟了一下。
“陸清歡,記得我的孩子。”
陸清歡看著他灼灼的眼神,淡淡的應了聲,“好”
雷鳴這個時候帶著白蕊慢慢的走了過來,表情上帶著幾分凝重感。
“她體內有一種要一直擾亂著她的思緒,現在必須用另外一種藥來壓製,但是就怕她挺不過去,造成更加深重的後遺症來。”
陸清歡這個時候猛地站起來,看著雷鳴,“你不是也是醫生嗎?你肯定知道怎麽能調養過來吧。”
“我會一直在她身邊幫她。”
陸清歡看著男人眸子裏的意味,眼神裏閃爍著,“雷鳴,你喜歡我媽媽是嗎?”
她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眼神,她不會一點也看不出來的。
“歡歡,他是墨民啊。”
陸清歡看著白蕊這樣的眼神,心裏帶著點落寞感。
那個墨民到底是誰?
居然讓媽媽這麽多年都忘不掉。
“媽,他……”
“清歡!”
雷鳴猛地喊住她,隨即對著白蕊說,“你先和歡歡的老公待在這裏,我和歡歡單獨說幾句話好嗎?”
“好。”
隨即他向裴斯煜示意了一下,把陸清歡拉到旁邊。
陸清歡被他打斷了,心裏就帶著一點不舒服,所以猛地就將他的手給甩開了。
“雷鳴,說吧,什麽時候開始的?”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媽媽開始。”
陸清歡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居然在第一次看到媽媽的時候,就對她動情了。
“你不會是看上我媽媽的美貌了吧或者說是覺得她好騙?”
陸清歡狠狠的看著他,眼眸裏滿是那種淩厲感。
“清歡,從你認識我開始,你仔細想一下,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雷家的孩子,不願意接受家族的東西才留在斯煜身邊的,其實我是想過一段閑散的日子罷了,我見到的美貌或者性情好的人太多了,但是我覺得他們都太虛偽了,感受不到半分那種美好的味道,我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可以美好到這個地步,像是半點不食人間煙火。雖然她比我大幾歲,但是我絲毫沒覺得有一點問題。”
陸清歡聽著他的話,眉心狠狠的蹙了蹙。
不食人間的往往是被保護好的,或者是媽媽這樣的。
但是假如媽媽好了呢,變得世俗了呢。
那他的感情還依舊嗎?
可是,現在如果不靠他,怕是陸成的人或者秦微的人還會下手的。
她隻能暫時求助他,等到媽媽好了,假如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再說吧。
更何況還有個什麽墨民的存在……
“雷鳴,我可以接受你愛她,但是假如你要是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
雷鳴聽著她的話,臉上的笑容直接就起來了。
“清歡,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媽媽的。”
陸清歡看著他的眼神,淡淡點了點頭。
回去的時候,白蕊正在笑吟吟的看著裴斯煜,像是對他很滿意。
“裴斯煜,你幹什麽呢?”
女人突然生氣的嗓音在這裏響了起來,顯得很是突兀。
男人看著她,眸子裏滿是那種迷茫。
“怎麽了?”
“你跟我媽說了什麽啊。”
她過去就將白蕊從他身邊拉開了,隨即擔憂的看著白蕊。
“我能跟她說什麽呢?”
男人的話悶悶的,似乎是在生氣。
陸清歡蹙了蹙眉,看向白蕊。
“媽媽,我帶你回去吧。”
白蕊點了點頭,不過走之前還是笑吟吟的看了眼裴斯煜。
收拾妥當了之後,陸清歡就跟著裴斯煜離開了。
她看著雷鳴在那裏哄著白蕊吃飯的樣子,心裏倒是有著幾分動容。
這個男人的用心還有那種對白蕊的寵溺他都是看在眼裏的。
這樣也好。
“看好了嗎?”
旁邊的男人發出那種悶悶的聲音,和剛才一樣,似乎是心情不好。
“好了。”
“走吧。”
一直到坐到車上,男人都沒有跟她再說一句話。
陸成早早的就走了,也沒有必要偽裝下去了。
但是陸清歡還是會覺得內心有一種落寞感。
“女人,你是不是我很不能相信?”
車子發動了半晌之後,男人突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沒有啊。”
裴斯煜猛地靠近她,將她的頭托起來逼迫她和自己對視。
“那你媽媽這件事你告訴雷鳴就可以,告訴我就不行?到最後沒辦法了才告訴我?而且雷鳴可以接近她,我接近半分就不行?”
陸清歡看著他這個樣子,唇角倒是閃爍著一絲壓抑來。
“裴總可能是忘記了,你一直恨我來著。”
裴斯煜的臉狠狠的陰沉了下去,“我是說了恨你,但是我真的有對你做什麽嗎?你倒是對我挺防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