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真像隻貓
她在心底裏默念著,不要愛上裴斯煜,千萬不要。
愛上他會痛苦的。
但是事實卻往往和想象的不一樣,包括愛上他這件事情。
這一晚上,陸清歡被折磨的很疲憊了才慢慢的睡過去。
男人看著她睡過去的臉頰,眼眸裏沾染著那種笑意。
這個女人特別可愛,尤其是在她撒嬌的時候。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陸清歡是被射進來的陽光給刺醒的。
她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像是病了一樣,眼前滿是那種晦暗感。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爆發力真的是強大的厲害,讓她幾乎要沉醉在裏麵了。
但是想起來又是一夜,甚至男人也沒戴套。
她就猛地從抽屜裏翻出來避孕藥吃下去,這樣才放心的閉上了眸子。
自從和裴斯煜結婚以來,她就一直在吃避孕藥,畢竟這個男人不愛她,假如到最後真的有孩子了,反而對她來說,是一種牽絆。
不過終歸裴斯煜是答應明天去陸玫然的訂婚宴了,隻要順利,那麽她就能再次去見媽媽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她看著來電顯示上的人,眼眸裏滿是那種酸澀感。
“許連爵?”
她直接拒接了,開始繼續睡覺。
但是電話卻不斷的響起來,簡直是沒玩沒了。
“許連爵,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清歡,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難道不著急嗎?假如我真的娶了那個女人?”
陸清歡猛地笑道,“許連爵,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結婚生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不要以為我還是之前的我,我告訴你啊,我早就變了。”
“陸清歡,你難道真的不介意我和玫然?”
“介意?你跟我都沒關係,我為什麽要介意?”
女人的話很是讓他氣憤,他猛地厲聲吼道。
“清歡,我告訴你,我完全是為了你著想啊,假如那個男人到時候一腳把你踹了,你一個二婚的女人,還不被家族重視,到時候你該怎麽辦啊?我是曾經鬼迷心竅了,但是我回頭了,你怎麽就不能轉過來這個彎呢?”
陸清歡聽著他的話,唇角滿是那種諷刺感。
“許連爵,我實話告訴你吧,就是我要孤獨一輩子,我也不要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清歡,難道我們之前那些美好你都忘記了嗎?”
“我沒忘記,但是我也沒感覺了,你這個人,我不想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
隨即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她曾經覺得許連爵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包容她的任性,小脾氣,還對她各種溫柔體貼,但是就在那件事情之後,他卻突然換了一個人,各種殘暴凶狠,幾乎成了她的噩夢。
許連爵還在那邊罵罵咧咧,陸清歡早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陸清歡,你以為你真的能離開我嗎?我有允許你離開我嗎?”
男人的眼神裏滿是那種狠意,他看著電話的眸子,一點點的變色。
陸清歡一天都在研究她之前大學所學的廣告設計東西,曾經她一直想去公司的HR裏,但是卻一再的被人給壓迫著,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一直壓迫著。
看著看著,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最後她直接在電腦前睡著了。
裴斯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坐在電腦前,像隻小貓一樣睡覺的模樣。
“真像隻貓。”
他將她抱到床上,為她將被子蓋好,才慢慢的去書房。
陸清歡睡得混混沉沉的,什麽都不知道,昨晚的困意全部壓蓋到了今天。
裴斯煜看完書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剛好一隻腳踢在被子上,嘴巴嘟嘟的,很是可愛的樣子。
男人看著她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笑意。
很奇怪的感受,卻是這個他一直恨著的女人帶給她的。
甚至他每天都向著早回家,早些看到這個女人。
腦海裏也一直是她奔跑著向著自己喊著“老公,你回來了”的嬌俏模樣。
他歎了口氣,過去給她將被子蓋好。
但是卻無意間碰到了旁邊的東西,一個東西直接掉了下來。
他去撿起來,卻被上麵的字給壓抑到了。
避孕藥?
他的臉一瞬間就黑了下來,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在服用避孕藥,不準備為他生孩子?
他拳頭捏的緊緊的,幾乎把這個藥給捏碎了。
連同看著女人的眼神都是那種凶狠的模樣。
“陸清歡,你真是好樣的。”
陸清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人在這裏睡得很是昏沉。
男人走到窗戶邊,不斷的抽著雪茄煙,那種壓抑感幾乎把他整個人給壓抑死了。
隨即他一個人開著車跑出去,眼神裏滿是那種戾氣。
“總裁,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喬恩看著總裁怒氣衝衝的開車出去了,眼底裏都是那種擔憂。
但是裴斯煜卻一句話也沒說,就在外麵瘋狂的飆著車。
他腦海裏女人嬌俏的樣子,和他想象當中的她服用避孕藥的模樣重合在一起,他幾乎快要被這種感覺給逼瘋了。
“陸清歡!”
漆黑的道路上傳來男人那種瘋狂的怒吼聲,看起來他此刻真的被氣的不輕。
一路上飆車飆了很久,他慢慢地來到夜色裏。
來到一個包廂裏,點了一堆的啤酒。
雷鳴接到他電話的時候,睡得正香。
“大晚上的,又怎麽了?”
“馬上來夜色。”
隨即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急速的穿戴好,開車出來,但是來到這裏的時候,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酒瓶子,他眼眸裏滿是那種戾氣。
看來坐在那裏悶著頭喝酒的人已經有些醉了。
“你怎麽喝那麽多啊?”
他直接過去將男人手裏的拿過瓶子給搶過來。
“裴斯煜,你瘋了嗎?居然喝這麽多?不知道自己之前有胃病的嗎?”
但是裴斯煜這個時候直接站起來,猛地給了他一拳,將他手裏拿走的瓶子給搶過來了。
“我讓你碰我的酒了嗎?”
雷鳴生生的被打的倒在了地上,眸子裏滿是那種怨氣。
“裴斯煜,你有病吧,大晚上的把我叫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你打的嗎?我是你的出氣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