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還在裝乖巧
她曾經愛的那個人現在已經是她厭惡甚至不敢觸碰的人了。
甚至她現在一無所有,被生活逼迫著。
嗬。
她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眼神裏麵是那種冷然。
但是她還是咬著牙打車往裴家趕,即使那個男人拋棄了她,甚至害她被打的這麽狼狽,她還是要回去。
一無所有的時候,她隻能依附在一些東西上麵。
隻是剛下車的時候,她就被人給摟在了懷裏。
“清歡,不要在和家裏人抵抗了。”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是她曾經想要執手一生的人,但是現在早就變了味道。
“許連爵,你這是還想讓我老公看見我們兩個這個樣子,然後回去再被我老公給打一頓嗎?真是狠心啊。”
許連爵看著眼前的人,還是一樣美麗的眉眼,但是其中的複雜情緒卻再也不是當初的那樣了。
“清歡,跟那個男人離婚吧,不管當初你怎麽背叛我的,我怎麽恨你的,我都不想再去想了,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
陸清歡這個時候猛地給了他一巴掌,臉頰上滿是那種戾氣。
“許連爵,你瘋了嗎?還是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你都要跟玫然訂婚了,你在這裏跟我說這樣的話,怎麽,到最後再告訴所有人是我勾引的你嗎?”
許連爵這個時候更加過分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了懷裏。
“清歡,我相信你還是愛我的,畢竟我們那麽久的感情了。”
陸清歡隻是努力的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拽開,但是因為身上過多的傷口,顯得反而像是她在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樣。
“清歡,我就知道。”
陸清歡滿臉的黑線,眸子裏滿是那種戾氣。
“許連爵,你給我滾。”
但男人卻把她抓的死死的,看起來是不打算把她放開的樣子。
“清歡,我們私奔吧。”
陸清歡看著男人眸子裏那種意味,心裏一陣厭惡。
到底當初她是怎麽看上這個男人的,甚至還沉迷了多年。
他除了皮相和家世以外,還有什麽好的。
“許連爵,我告訴你,我陸清歡這輩子寧願被裴斯煜玩死,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了。”
許連爵的臉一下子冷厲了下來,“清歡,你可要想清楚,那個男人有多可怕,你早晚會被他傷害的。”
“那又怎麽樣?”
許連爵這個時候猛地拉過她的身子,要把她帶走。
陸清歡拚命地掙紮著,但是外麵的人怎麽看,都像是一對小情侶在吵架的樣子。
甚至連站在樓上看下麵的人也是這樣的感受。
他本身手裏就拿著雪茄,此刻身上那種戾氣加上周身那種煙草味將那種暴戾感發揮到了極致。
“陸清歡,這就是你說的不再有興趣的前男友嗎?嗬。”
陸清歡這個時候本身就已經承受不住任何的壓力了,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力氣,她更是痛苦不堪。
她甚至覺得再被男人這麽拽下去,她的胳膊都要廢掉了。
許連爵則是一心覺得她在慪氣,感受到她的掙紮之後,直接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瓣。
陸清歡被他的力氣壓蓋住了,整個人身上都是那種冷然。
她想要推卻又推不開,一想起這個地方是裴宅,她整個人就想要顫抖。
假如那個男人現在還在宅子裏的話,那麽今天她怕是要再脫一層皮了。
不能啊……
但是她實在是推不開眼前這個男人。
直到一個聲音傳過來,陸清歡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夫人,總裁問你,準備什麽時候進去?”
許連爵這個時候看著喬恩,滿臉的不屑。
“你告訴你們總裁,陸清歡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人。”
喬恩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怕是總裁已經聽到這些話了,夫人這是要完蛋的節奏。
“許連爵,你瘋了吧,我告訴你,我是裴斯煜的人。”
許連爵這個時候麵色一沉,猛地轉過頭對那個女人說道,“陸清歡!”
陸清歡這個時候猛地要甩開他的手,卻還是死死的被他鉗製著。
喬恩看出來陸清歡的難堪,直接走過去說,“許少,還是放開我家夫人吧,在外拉拉扯扯,難免影響了一些東西。”
許連爵還想說什麽,卻猛地和樓上一個人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那個人的眼神冷厲又可怕,讓他整個人都顫栗了一下。
看著許連爵發愣,陸清歡猛地抓過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下。
許連爵吃痛,猛地把她甩開。
她直接摔在了地上,整個人身上都是那種酸痛感,壓抑的她想要流淚。
喬恩這個時候眼疾手快的過去將她扶起來,但是眼神已經在對著許連爵下逐客令了。
“清歡,我還會來找你的。”
男人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才慢慢的離開這裏。
但是陸清歡的心裏卻已經把他罵了個遍了。
喬恩慢慢的扶著陸清歡進去,眼眸裏滿是那種驚慌。
而陸清歡這個時候卻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狀況,隻是一直在心疼著自己現在的模樣。
“喲,知道進來了?”
男人那種輕蔑的語氣徹底的將陸清歡心口的那種不快給激發出來了,想起來他今天的所作所為,陸清歡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是卻不敢發作。
“老公,我回來了。”
那語氣裏的輕鬆和愉悅感卻比起平時沉悶了許多。
裴斯煜慢慢的朝著她走過去,捏起她的下巴,冷笑道,“怎麽,還要偽裝,還要欺騙我?”
陸清歡睜著那雙大眼睛,眼眸裏滿是那種酸澀感。
“老公,我怎麽了嗎?”
“剛才在外麵你和那個男人的摟摟抱抱真的當我沒看見嗎?陸清歡,你真的當我是瞎的嗎?”
陸清歡隻覺得這一刻連她的下巴都要保不住了,那麽刺痛感像是要把骨頭捏碎一樣。
“老公,我真的沒有背叛你,真的。”
裴斯煜這個時候臉色都變了,冷聲道,“你給我跪下。”
那語氣裏的冷漠,讓陸清歡整個身體都在打著顫,但是他的命令她卻不敢不從。
她像極了一個寄人籬下的蟲子,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