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被小狗咬了
第二天一早,喝斷片的杜若剛一睜開眼便蹭的坐了起來。
面對瞳孔中映射出的陌生環境,十分警惕的環顧四周,小樣子就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發覺似乎沒什麼危險后,目光不經意的落在身上穿的睡衣。
「啊……」條件反射的大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
心臟踩著鼓點的速度極速跳動,身子一緊,莫名的緊張起來。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昨天喝多了,可是貌似印象中她可不是豪放的穿著睡衣去吃的飯,那身上的睡衣又是怎麼回事?
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是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能想起來的只是傅亦琛給她倒酒她喝酒的場景,之後好像又來了個人,是誰想不起來了。
用宿醉的腦袋想事情著實有些困難,太用力去向引發了頭疼。
莫名的不安讓她極力想要找尋熟悉的事物來平穩心緒,視線右移,沙發上正在看報紙的傅亦琛讓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她老公在那,還怕神馬,想到身上的睡衣不覺臉紅了起來。
不用問都知道,這一定是傅亦琛給她換的。
「杜若,大早上的又鬼叫什麼?」傅亦琛將手中的報紙合上,隨手丟在沙發上,起身向她走去。
怎麼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跟吃槍葯了似的。
「杜若,你醒酒了嗎?」傅亦琛坐在床邊對著一臉懵逼的她問道。
她誠實的點頭,雖然有部分丟失的記憶,可是此刻能夠獨立思考的她的確醒酒了。
「很好。」傅亦琛迅速脫掉上衣順勢將她撲倒在床上,邪肆一笑說道:「那我們把昨天該做卻沒做的事情做完。」
語畢便開始瘋狂的親吻杜若,不給她一刻的喘息機會,靈舌狂肆攪撥杜若的丁香妙舌,感知到妙舌已經完全被他迷住后,又開始慢節奏的用巧舌愛撫輕舔,慢慢引導妙舌不再躲閃,薄唇迅速吸吮她妙舌的甜蜜。
「唔……嗯……」杜若漂亮的唇角溢出舒服的嚶嚀,勾人心醉。
傅亦琛立刻轉換陣地,薄唇沿著她嬌嫩的臉頰一路下滑,鳳眸落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眸光閃了閃,迅速俯身將她脖頸嬌嫩的肌膚含在口中用力裹吮,並不輕不重的用皓齒輕咬。
「啊……老公,疼。」杜若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也知道疼啊。」傅亦琛不滿的冷聲說道,並將昨天被她咬傷的脖子展示給她看。
杜若哪知道那是她的傑作呀,傻乎乎的用小手摸了摸說道:「老公,你這脖子怎麼了?」
腦子笨根本沒去細分析剛才傅亦琛說的那句話,很是單純的關心了一句。
「你還有臉問。」冷著臉沒好氣的說道,下意識的用手又摸了摸脖子,認真帶些幼稚的補充道:「是一個叫杜若的小狗給我咬的。」
她,小狗?好想生氣哦,大度,忍了。
杜若明擺著不信,她咬的怎麼可能?
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就好像真冤枉了她似的。
「不信?」傅亦琛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要不讓趙醫生給做個鑒定?」
想到昨天自己喝斷片的事情,又看到傅亦琛那麼咬定的語氣,有些心虛了。
鬼才知道她昨天都幹了些啥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搞不好這咬了老虎脖子的事情就是她做的那。
摸了摸被傅亦琛咬疼的脖子,腦袋一抽說道:「老公,你不是也咬我來嘛。」持平了好不好呀?
傅亦琛直接被她氣到無語,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人仍舊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杜若莫名的覺得尷尬害羞又彆扭,又不敢動,她家瘟神在沉思,不便打擾。
沉默片刻的傅亦琛突然沖著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這傾城絕代的笑容的確很好看,可是杜若卻無心欣賞只覺得毛骨悚然。
總覺得這突如起來的笑容暗含玄機,不太妙呀。
果然,下一秒便證實了她的想法。
傅亦琛略帶薄繭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內,同時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
小手觸及到他滾燙的肌膚,像是觸電般縮回了手。
他不悅的將她的小手重新按在胸膛,深邃如潭的雙眸劃過一絲狡黠,曖昧兮兮的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從現在起,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懂?」低沉的冷音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聽者會不自覺的按照他所要求的去做。
懂是懂了,不按他的做行不啊?嗚嗚……
杜若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幹嘛那?」傅亦琛每一字都拖長尾音表示他的不滿,轉瞬語速加快帶著不耐的情緒:「給我把眼睛睜開。」
她家瘟神的話她還不敢不聽,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緊咬唇瓣緊張的要死。
「誰讓你閉眼睛的?不是說了我做什麼你做什麼嗎?是聽不懂中國話嗎?」傅亦琛發了一通飈,冷著的臉舒緩了一些。
,連珠炮似的語言攻擊讓杜若直發矇。
不就閉了個眼睛,至於發這麼大火嗎?
當然不是了,有時候發脾氣往往不單單因為眼前的事情,有可能眼前的事情不過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引爆的是牽連出來的一堆事情。
就像此時的傅亦琛,想到了昨天杜若沒回答他的問題,想到杜若對他的哭訴,想到了蘇嘉所做的種種,無疑都是導致他發火的因素。
而剛剛杜若不聽話的舉動恰恰就成了點燃導火索的藥引。
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喚了一聲,「杜若。」
「嗯?」她下意識的應聲。
傅亦琛表情略顯無奈,深邃如潭的雙眸涌動著莫名的情緒,低低地說道:「你能不氣我嗎?」語氣有些傷情的意味。
「老公啊。」
「你喜歡看我發火嗎?」眉心緊擰,深邃的寒眸眸色暗淡。
杜若凝視著他,緩緩搖頭:「不喜歡。」
「那就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情,明白嗎?」他的聲音很輕,微挑眉梢很是深情。
他不想兩人吵架,發火,生氣,這些負面的情緒只會讓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那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不過是想和杜若相依相守到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