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當三聖母上癮
傅亦琛這句話再次刷新了杜若的認知。
「你要是沒失憶的話應該還記得早上跟我說什麼了吧?」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杜若早就想到沒那麼好命躲得過這一劫。
杜若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難道要說本來想成全倆人,之後發現不能那麼做然後後悔了嗎?
說了估計還不被這個毒蛇的瘟神埋汰死。
「怎麼不說話?」傅亦琛狹長的桃花眼饒有興緻的盯著苦思冥想的杜若,「真想和我離婚?」他依舊淡笑卻噙著未知的危險。
當然是不想啊,無論是出於真心還是現在迫不得已的形式。
杜若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如果男人愛她,她保證一輩子粘著他。
「又跟我玩欲擒故縱是吧?」傅亦琛大手在她修長白皙絕美的天鵝頸上來回摩挲。
她身體一僵,驚恐的盯著男人冷瞳中不斷彙集的冰凌,男人生氣了,正在發怒的邊緣。
條件反射般四肢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她感覺男人的大手隨時都可能掐斷她的脖子。
「老,老公,我錯了。」聲帶也跟著同步顫抖,變調的發音強調了她此時有多麼害怕。
傅亦琛邪魅冷嗤,修長的大手沿著杜若脖頸的曲線緩滑至她柔嫩的肩膀,粗魯的扯開她的領口露出香肩,嗜血的眸只有淡漠的寒沒有絲毫情感。
「那你是承認你對我用計謀了是吧?」聲音混著冰碴就出來了,又冷又扎心。
玩球了,男人想歪了,她道歉不是那意思。
再不解釋清楚恐怕就沒機會了,杜若也顧不得太多,一咬牙紅著水汪汪的眼睛說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蘇嘉,所以想成全你們。」
知道?知道個屁,啥都不知道的傻瓜。
「自以為是,當三聖母上癮了是吧。」傅亦琛聽到杜若的解釋臉色柔和了不少,只要不是女人想要離開他就好。
總把自己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裡推,這女人腦子有病。
明明就是啊,報紙上全江城的人都看到了呀。
杜若以為傅亦琛臉色變好是因為她借了蘇嘉的光,卻不想是因為她自己。
……
雖然傅亦琛沒那麼生氣了,可是晚上依舊沒放過杜若。
「幹什麼去呀?」穿衣服的傅亦琛對雙手扶著腰走路像個小企鵝向衛生間慢晃的小身影說道。
杜若這渾身像是散架后重拼接的似的,各個零件都還在磨合期,所以看起來動作僵硬,艱難回頭:「起床。」迷迷糊糊的嗓子還沒醒那。
「昨晚沒累著是吧,瞎瑟。」傅亦琛順手將好不容易移動到衛生間門口的杜若又丟回起點,軟床上。
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才走到那的。
澄澈明亮的水眸有了那麼一絲不太和諧的幽怨之氣,盯著男人看了幾秒,強撐著酸軟疲累的身體下床。
腳還沒沾地就聽到了傅亦琛磁性的冷音在她頭頂響起:「既然這麼有精力那就再陪我一次。」
杜若小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多可怕的威脅啊,她那還承受的了啊。
不聽話就要好好收拾,傅亦琛將剛系好的領帶撤掉直接帥氣拋在地上,順勢將她撲倒壓在身下。
「啊,」杜若好像聽到身體散花的聲音了,痛的尖叫出聲。
英挺的俊美蹙了蹙,微微撐起身體,「不想變殘疾人就老實在床上躺著,我可不想到時候跟個殘疾人上床。」語畢將她水潤的紅唇含著口中親吮。
殘疾人,她現在就是啊,現在要是鑒定怎麼著也得二級傷殘了吧。
傅亦琛吻了很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杜若微微紅腫的唇瓣。
媚艷勾魂的桃花眼內落英繽紛,杜若迷離的正痴痴的看,美目暈染出微醺的慵懶美,雙臂自然的搭在男人的肩。
「想要?」男人邪魅的牽起嘴角,有誘惑的成分,也過分危險。
迷糊慌神的杜若瞬間清醒,要給鬼啊,再要就真見到鬼了。
嬌俏的小臉又紅又燙,微翹的小嘴誘人迷亂:「老公,上班要遲到了。」好心提醒。
「我今天不去,他們也不敢有意見。」傅亦琛不以為然,微眯星眸,側身躺著,修長的手指捲起她一縷髮絲玩在手裡。
的確沒錯,公司都是他的,當然是想怎樣就怎樣了。
可是她陪玩不起啊,她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老公。」溫柔的喚道。
「怎麼了?」傅亦琛的手指在杜若的鎖骨上畫花,認真的模樣帥呆了。
想了半天她還是覺得今天要出去的事情告訴一下男人,不想在鬧出什麼奇怪的誤會。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陪我爸去看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午飯可能不能做給你吃了。」
怎麼感覺像是請假那?
傅亦琛眉頭蹙了蹙,沒說話又親了她一口,迅速起身。
沒說不行就是同意了吧。
杜若齜牙咧嘴的終於坐了起來,以為男人走了那,卻不想又回來了。
「過來。」雙手插兜瀟洒的立在門口,領帶已經紮好。
又像個小企鵝似的晃了過去,不難看卻很可愛。
男人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夾了什麼,她還沒看清就被插在了她的胸前,冰冰涼,啥東西?
低著小腦袋想看個究竟,下巴卻被傅亦琛捏住了,順著力道微微昂首,水眸和傅亦琛邪魅的星眸相撞,疑惑的看著傅亦琛。
「老公。」糯糯的喚了一聲。
傅亦琛薄唇淺勾在她紅唇淺吻了一下,冷聲說道。
「晚七點之前必須回家。」說完轉身就下了樓,又加了一句:「要不然。」傅亦琛笑了笑,拋了個媚眼:「你懂得。」
杜若站在樓梯口都蒙圈了,懂得?不懂呀。
七點,這是設門禁了嗎?
「啪啦」,啥玩意?原來傅亦琛插在她胸前的東西,她剛才激動轉身的時候掉出來了。
小心翼翼的拾起,一張白金信用卡,怎麼有種被包養的趕腳。
「傅亦琛給我這個幹嗎?難道……」
她突然想起男人給她這個東西的時候是在她說父親有病的時候,心裡暖暖的,可是,她不想用男人的錢,這是她的底線。
她會想到辦法弄錢的,有手藝,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