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幹嘛不接我電話
這麼計劃了一番,她就往宿舍樓走去。
江毓仁和幾個同僚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就來到學校找她,先上樓敲門,卻沒有人應門。
這麼晚了,她怎麼會不在?應該不是因為他來,所以不開門吧?
他便下樓坐在車子里等著她,手上拿著打火機,不停地打火、關掉,打火機那小小的光芒在黑暗中忽閃忽閃。
她會不會回來?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在車裡等著她,看著時間一分一分走過去,卻始終都看不到她。
難道她不在這裡?回家了,還是和別人出去了?
她的圈子很簡單,經常約出去玩的人,也就是穆玉英和張志昭的老婆了。他想了想,便拿出手機問穆玉英。當然,他是不會直接問穆玉英是不是和顧曉楠在一起的,只是隨便聊了幾句,才知道穆玉英在家裡,便掛了電話。
難道是和張志昭的老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等下去還有沒有結果?她會不會和上次一樣躲著他?
耐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失,他有些等不及了,便發動了車子,掉頭準備回去。
車子掉頭,靜靜地行駛在顧曉楠樓前的馬路上。
突然,他看見前方有個身影,那麼熟悉,正在朝著樓這裡走來。
汽車的喇叭聲把她驚得往人行道里側閃了下,定睛朝著車子的方向看去,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她的雙手,不自主地垂了下來。
他怎麼會在這裡?大冷的天
她完全驚呆了,怔怔地望著他。
顧曉楠以為自己這幾天主動冷淡他,他就生氣地不理自己了,可每次接到他的電話,心裡都是那麼喜悅,好想聽到他的聲音。心裡這麼想,卻沒有一次接聽,等著他主動掛斷。
他不知道,等他的電話一掛斷,她就那麼傷心,那麼後悔。
可他還是來了,不管她怎麼不理他,他還是來了。
來做什麼?教訓她嗎?
是的,她的確需要一個人好好教訓一下自己,讓自己清醒,讓自己知道未來之路在何方!
在她期待又詫異的目光中,他漸漸走近。
「幹嘛不接我電話?」他質問道。
「我的紙條,你沒看見嗎?」她反問道。
「你就打算用那幾個字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
該死,她不想這麼和他說話的,可是怎麼就是控制不住?
兩個人就那麼盯著對方,如同獵手盯著自己的獵物,卻不知誰是獵手,誰又是獵物?
「想怎麼樣?」他重複道,「上車!」
「不要!」
「你是想讓我抱你上去嗎?」
她生氣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霸道、這樣無賴?
憤憤地盯著他,可他的眼神也不善。
「上車就上車!」她也不看他,直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上去。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駛出柳城大學的校園。
「你慢點開,瘋了嗎你?」她的手,緊緊抓著座椅的兩側,叫道。
「我是瘋了,你滿意了?」
滿意了嗎?她想要什麼了就滿意了?
氣呼呼地別過臉去,再也不看他。
車子的速度,慢慢減下來,終於以平常的速度行駛在公路上。
他時不時轉過臉看看她,卻發現她始終盯著窗外。
「黑漆漆的有什麼好看的?」他說道。
她不說話。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里像是有一根竹竿一樣,那麼彆扭。
等她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停在了鷺園8號的門口。
「你幹嘛帶我來這裡?我要下車」她趕忙就去拉車門。
「乖乖坐著!」他命令道。
她瞪著他,氣呼呼不動。
他用遙控鑰匙開了大門,將車子開了進去,然後關門下車。
她應該下車的,可是沒有,還坐在那裡。
這樣的抗議,對於他來講是完全無效的。
「你幹嘛?你放開我,放我下來」她的身體一下子被他騰空抱著往屋裡走,大叫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亂叫,我就在這裡要了你,信不信?你要不怕凍死就叫!」他瞪了她一眼,警告道。
江毓仁,好你個江毓仁,我記住你了!她在心裡罵著。
進了家門,直接就被他抱上了樓,等她再度反應過來,就是整個身體被他扔在床上的時候。
床很軟,可她那麼倒下去還是覺得疼!
雙手撐著床面坐起來,卻發現他正站在床邊脫|衣服。他的外套、襯衫、褲子,一件件在她驚訝的眼光中被扔在了地上。
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她往床邊爬去,雙腳踩到地上,準備離開。
「你幹什麼?」當他快步過來按住她,開始脫她的時候,她大叫道。
「我幹什麼?我來告訴你什麼是規矩!」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柔,力量那麼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沒有任何安撫,他就那麼直接進入了她。
雖說和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可他只要這樣繞過前戲直奔主題,她就疼痛無比。
一下下,身體彷彿是在被一把鋸子鋸開,她想要逃離,卻被他壓制著根本動不了。唯一的武器就是雙手和牙齒,可她的力氣那麼小,捶打在他身上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是讓他的動作越發的激狂有力。
她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他悶哼一聲,一把推倒她,俯首啃咬著她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她淚水翻湧。可他依舊不滿意,大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變換出奇怪的形狀。
「好痛江毓仁,你這個混蛋!」她疼得大罵道。
「我是混蛋,我是無賴,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他的動作根本不停。
她緊咬著唇角,淚水沿著眼角流在床單上,也濕了她的頭髮。
不知怎的,他突然吻上她的唇,溫柔地、憐惜地,腰間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抬起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捶打著,打著打著,力氣漸漸用光,雙手也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他的吻,溫柔又熱切,一點點在喚醒她內心中的渴望,最原始的激情。
淚水,卻依舊不斷線。
他感覺到那包圍著自己的柔軟漸漸有了反應,再看她的雙頰,已經布上紅暈,便吻的越發投入,同時,大手沿著她的曲線游弋。
等到她的身體完全適應了他的存在,他才鬆開他的唇,挺起身注視著身下梨花帶雨的人。
「楠楠,你怎麼可以這樣絕情?說走就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