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實驗（下）
君麻呂的情況，可能真的已經到了沸點了。
哪怕宇智波啟沒有把太多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但是他還是經常能見到這個小鬼的。
畢竟住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雖然並非宇智波的成員，但是因為他是被宇智波啟帶回來的。
外加上現在宇智波的族地已經對外開放了起來，因此這個小鬼也不算孤單。
甚至在這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還交到了一些朋友。
宇智波手燒和宇智波粳對他都不錯，可能是相處的時間還是太短，而且他也比較冷，因此還沒有那種視若己出的感覺。
可是這兩人的出現，倒是讓這個冰塊一般的小鬼開始有些解凍。
三歲的年紀，實在太小了。
就算這個世界的小鬼都很早熟，比宇智波啟前世的小傢伙們都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過於年幼的他們，在思維能力和記憶能力方面還是有著巨大的缺陷。
這樣的完全區別於在輝夜一族所受到的關愛，真的讓君麻呂這個小冰山在一定程度上解凍了。
宇智波啟可是記得，某一天他從警衛部回來，結果正確看到他和一群宇智波的小鬼們在玩耍。
而那一次宇智波啟也注意到，這小子身體內的查克拉波動有些異樣。
也許，這算是一種達到沸點的徵兆吧？
宇智波啟也不太清楚，這一切都需要實驗或者時間來證明。
宇智波啟比較偏向於日向綾的實驗，就比如現在這個實驗。
「小子，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叫人把君麻呂帶過來后，宇智波啟神情異常嚴肅的看著他。
「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但同樣的你可能也會萬分痛苦，具體如何我不清楚，但是這對你而言是一場蛻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了。」君麻呂聲音不大，但是他還算是有進步，知道該回話了。
可能是真的被宇智波啟朝著腦袋上招呼多了，然他清楚自己如果不聽話的話，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雖然曾經在霧隱村的輝夜一族，他的日子就不好過。
但是相比起之前那樣，根本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君麻呂還是更喜歡現在的生活。
只是君麻呂也不會忘記他的母親，宇智波啟的話讓君麻呂不確定到底可不可以相信。
但是有一點，君麻呂還是知道的。
那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想讓自己的母親回來，那麼必然他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行。
這半個月的時間，君麻呂交到了一些朋友。
他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補充。
他也清楚忍者是需要有實力，才能完成一些他們想做的事情。
他希望自己能得到力量，在未來能把自己的母親給救回來。
而現在宇智波啟這位看起來不算多和善的大哥哥，還有日向綾那個看起來很喜歡和宇智波啟鬥嘴的大姐姐。
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自己獲得力量。
「有心理準備就好，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宇智波啟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後他的目光就看向了日向綾。
日向綾早就有了準備，她拿著已經裝好了血清的注射器走了過來，隨後就開始給君麻呂注射了起來。
宇智波啟退到了今井健太身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日向綾去處理好了。
日向綾這個經驗十足的女人，不可能這樣的實驗都做不好。
尤其是這個實驗還是事關她自己的，想來她的用心程度絕對會更加的高。
「你覺得這個實驗結果如何？」今井健太這傢伙看起來還有些虛弱。
不過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虛弱程度，並且沒有表現出太大的不適應。
「你問我，我去問誰？」宇智波啟搖了搖頭。
「這個實驗的本質其實是基於一個猜想，隨後才開始實施。
如果你真想要知道成功率，我只能說有不錯的幾率，至於是多少還是要看實際效應才行。」
「我倒希望這個女瘋子成功。」今井健太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顯然日向綾粗暴的注射方式，還是讓他有些痛的。
「不然，鬼知道下一次她會不會有突發奇想，然後我們又去襲擊某個忍村。」
「應該不會了，至少四代目火影大人是不會在我們做這樣的事情了。」
宇智波啟平靜的說道：「戰爭帶來的陰霾夠大了，好不容易和平了下來，雖然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但是至少現在是一個不錯的恢復期。
當然，如果真有人找麻煩我想我們也不會無動於衷，何況.……」
現在確實是一個極佳的恢復期。
不只是木葉，幾乎所有參與了這一次大戰的忍村，都在恢復自己的實力。
只是恢復所需要的周期不一樣，因為每一個忍村的損失也不一樣。
木葉可以說是最慘烈的，因為他幾乎挨個和其他四個大國忍村都打了個遍。
其次應該就是砂隱。
他們為了轉嫁國內矛盾主動和木葉開戰，結果他們自然也遭受到了木葉最狠的反擊。
再往下應該就是霧隱和岩隱了，因為這兩個忍村都是木葉和砂隱開戰後，才逐步加入戰場的。
霧隱是被大蛇丸給打退了，而且因為他們的野心太大，並且主要襲擊了渦之國，這才讓他們蒙受了不小的損失。
至於岩忍，他們是在見到木葉和其他忍村已經開戰在介入的。
甚至一度把木葉逼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因為當時木葉不但要應付岩忍，還要應付雲忍和霧忍。
可是因為他們自己的操作，導致雲忍部隊撤退，結果把矛頭直接指向了他們。
這才導致他們不得不和木葉停戰，來應對距離他們更近的雲忍。
可以說第三次忍界大戰幾乎沒有贏家，有的只是誰的損失更小而已。
理所當然的，損失最小的也就是雲隱。
雖然他們隕落了一個雷影，在精神層次恐怕損失嚴重，但是在物質方面他們卻損失很小。
他們的雷影繼承者倒是想要報仇，想要和岩隱死戰到底。
但是這種事情最終還是被阻止了下來，雲隱和岩忍沒有徹底打起來。
小規模碰撞到底是有，但是大規模衝突都被精準的控制住了。
因此損失最小的雲隱反而是恢復速度最快的，在未來的很長時間，他們幾乎都是五大忍村最強的存在。
不然他們自己恢復的差不多后，悍然對遭受到九尾襲擊的木葉出手。
也不會在未來，相對輕鬆拿到了忍者聯軍總指揮的位置。
不過這一次，恐怕他們想法要落空了。
雖然木葉也還在恢復期，因為蒙受的損失過大，恢復的速度也一般。
但是如果雲隱真的在完成了力量恢復后，妄圖對木葉做些什麼的話，那麼他們恐怕就要失望了。
因為波風水門，可不是猿飛日斬那個垂垂老矣，心態和信念都有所改變，更加最求穩定的火影啊。
「你這句話說的.……」今井健太歪了歪頭，有些奇怪的看著宇智波啟。
「難道你覺得未來還會有衝突？雖然我也這樣認為，但是大家都在恢復期吧，誰會做這個出頭鳥？」
「那當然是看誰恢復的最快，誰最容易膨脹了。」宇智波啟平淡的開口說道。
「何況你也不仔細想想，三戰中誰的損失最小，如果不考慮精神層面的損失。」
「不考慮精神層面的損失？」今井健太皺了皺眉頭，只是他畢竟是個聰明人。
「你的意思是，影？如果真這樣算的話，雲隱那些傢伙……」
「這都是未來的事情，雖然你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資格。但是如果你想進一步向上爬，那麼未雨綢繆的事情必然要做。」
宇智波啟平淡的笑了笑：「不說了，看實驗吧。」
說到這裡，宇智波啟果斷不在和今井健太啰嗦那麼多。
他其實也是知道未來的事情才敢這樣去說。
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挺難說雲隱還有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不過宇智波啟的話，倒是讓今井健太再一次皺起了眉頭。
無論是宇智波啟對未來的判斷，還是宇智波啟口中的未雨綢繆，都是值得他深思的東西。
無奈的嘆了口氣，今井健太發現自己和宇智波啟這個傢伙的差距，真的是越來越大。
無論是自身實力的差異，還是所在位置的高度，又或者是自身的格局，他都落後這個傢伙太多了。
不過今井健太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卻也沒有失望。
知道自己哪裡不足就好好改進，雖然和宇智波啟合作並且關係越來越好，甚至朝著朋友方面在發展。
但是作為一個千手，可不願意輸給一個宇智波呢。
日向綾在給君麻呂注射完血清后，君麻呂全身就開始泛起了潮紅，看得出他現在十分的痛苦。
他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抓著椅子的扶手不斷在搖曳。
只是這小子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日向綾也一直開著白眼在觀察著君麻呂的情況，而且她的手中也多出了一份藥劑。
這是中和藥劑，一旦君麻呂不行了，她會立刻解除這小子現在的狀態。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君麻呂的忍耐似乎也到達了極限。
日向綾眉頭也越皺越緊，在她的白眼中，她發現君麻呂的融合程度很高。
但是此時的負面反應似乎也太嚴重了，最關鍵的是她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變化。
失敗了？
日向綾心理默默想到，看到眼前這個痛苦的小鬼，日向綾最終嘆了口氣。
她決定去中和掉那些血清，省的這個小鬼直接死在了這裡。
「啊……」
可就在這時，君麻呂忽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冒出了血花，一根根帶著血液的白色骨刺從他的體內伸展了出來……
「這就是你新製作的血清嗎？和你匹配的？」
宇智波啟看著日向綾手中的試管，略帶好奇的問道。
「是的，從那個小鬼身體裡面提取出來的最優質的細胞，融合我的血液細胞后得到的東西。」
日向綾點了點頭，她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她的眼瞳中充滿了狂熱。
君麻呂開啟血繼限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恐怖的一幕現在還留在宇智波啟的心底。
也不知道是輝夜一族開啟血繼限界的樣子實在太恐怖了，還是宇智波啟他們使用的方法太過於激進了。
君麻呂這個傢伙在被日向綾的藥劑激活的瞬間，他渾身都冒出了可怕的骨刺。
那些尖銳的苦刺非常的堅硬，甚至還把實驗桌都給刺穿了！
只是這傢伙像個刺蝟的同時，他身上的肌肉、皮膚也全部被刺穿了。
猩紅的血液，也順著那些骨刺不斷流了出來。
看得出，君麻呂當時的情況不是那麼好。
他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不過這樣的情況也只持續了十幾秒鐘。
那些骨刺，就從他的身上脫落了下來。
他的肌肉和皮膚在也這一刻緩慢的開始癒合。
可能是年齡的問題，以及他對自己血繼限界掌握的問題，他的癒合速度非常的慢。
「看樣子，你的成功率還行。」宇智波啟點了點頭。
「不過那個小鬼現在的情況如何？他的寄養父母可是很擔心他的情況啊。」
君麻呂開啟血繼限界后，宇智波啟就暫時沒有讓他回到宇智波一族內。
這自然引起了宇智波手燒和宇智波粳兩人的擔憂。
不過好在宇智波啟主動去和他們交流了一番，這才打消了他們的一些顧慮。
可是君麻呂畢竟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回去了，宇智波啟也不希望這件事鬧得太大。
尤其是波風水門還在盯著這個小鬼呢。
「成率不算差，而且因為他剛剛開啟血繼限界的緣故，他的細胞活性非常的高，對我而言資源也很充足。」
日向綾平靜的開口說道：「至於那個小鬼，我檢查了他的情況，他現在對自己的血跡掌握太弱了。
可能是開啟的年紀太小了，這個血繼限界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負擔。」
「是這樣嗎？」宇智波啟皺了皺眉頭，他回憶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血繼限界開啟的太早，會不會感染血繼病？」
「血繼病？」日向綾疑惑的看了一眼宇智波啟，不過她倒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血繼病這東西確實需要防範一下，只是我在不確定輝夜一族血繼病的具體由來和表現，我也不能確定那麼多的事情。不過倒不是沒有防禦方案.……」
「盡量讓他少用血繼限界，我也要和波風水門說一下，讓他注意這個問題才行。」宇智波啟思索了一下然後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在宇智波啟的記憶中，君麻呂這個傢伙就是因為血繼病爆發，才死在了我愛羅的面前。
如果他沒有什麼問題，宇智波啟覺得恐怕這小子的實力和心性，絕對會成為一個不容忽視的忍者。
至少在宇智波啟看來，他的潛力不見得比我愛羅差不多。
畢竟我愛羅的先天配置實在有些豪華，而他只有自己的血繼限界，和在大蛇丸那裡學來的戰鬥技巧和實戰經驗而已。
日向綾要持續抽取他的血液，而且恐怕是持續和打量的抽取，那麼這小子最好還是不要出問題。
假如因為血繼病導致日向綾這個女人，後續也爆發出了什麼難以預料的麻煩，那宇智波啟的某些計劃就真的要換人了。
已經那麼熟悉，並且有過一段時間還算愉快的合作經歷。
他也不想一切重新來過，然後又要重頭開始去磨合。
「你確定把他交給四代目火影后，我還能隨時進行試驗嗎？」
日向綾手裡拿著注射器，目光卻有些認真的看向了宇智波啟。
雖然她心裡知道宇智波啟會給她的答案，可是她還是希望能得到一個確認，讓她更加的放心一些。
「君麻呂我會交給卡卡西，這也算是通過暗部的渠道把他交給了四代目火影大人。」
宇智波啟平靜的看著日向綾，他緩緩地說道：「平日正常過著他該過的日子，但是他的訓練交給暗部，適齡後會送去忍者學校培養羈絆。
但至始至終，他都會住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內。」
「那麼，以後就拜託啟君了。」日向綾點了點頭，她算是鬆了口氣。
「我會幫你的，放心好了。」
宇智波啟看著日向綾把注射器對準了自己手臂的血管，他立刻開口問道。
「如果感覺不對勁，我會立刻啟動補救措施。」
日向綾點了點頭，雖然她對自己的實驗項目非常有信心，但是該做的必要補救措施她是不會漏掉的。
就像她幫宇智波啟做實驗的時候，她就準備過一些應急補救方案。
而幫她自己做實驗，她更加會顯得小心謹慎一些。
她給了宇智波啟一些特殊的藥劑，這些藥劑的作用就是來中和掉她注射的血清。
不過日向綾倒是希望，這些血清她不要用上，因為那樣只能說明她的實驗失敗了。
深吸一口氣，日向綾緩緩的把注射器刺進了自己的血管。
隨後開始慢慢的，把那些提煉出來的血清注射了進去。
隨著這些血清不斷的進入到日向綾的體內，宇智波啟也打開了寫輪眼，他在注視著日向綾的變化。
一開始還好，或許是這些血清還沒有直接爆發出他們的力量。
可是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日向綾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她的額頭上開始浮現出冷汗，而且她的臉色也出現了一些病態的紅暈。
這個癥狀讓宇智波啟皺了起眉頭，這可不像是什麼低烈度的負面反應，雖然比今井健太當初要好上不少。
可是無論怎麼看，這個女人的情況都不是那麼的樂觀啊。
宇智波啟皺著眉頭走了過去，在他的寫輪眼中，他清晰的看見這個女人的查克拉非常的混亂。
稍微靠近一點，就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實在有些高的嚇人。
「你沒事吧？」宇智波啟皺著眉頭問道：「要不要給你注射中和藥劑。」
「暫……暫時不需要。」
日向綾聲音異常的虛弱，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在我的預計範圍內，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確實，你可不是什麼脆弱的人。」
宇智波啟嘴上說著，但是手上卻已經把藥物拿了出來：「我等你開口，或者你不能開口的時候就稍微點點頭，知道嗎？」
「嗯。」日向綾輕聲回應了一句：「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痛楚，這有些出乎預料啊。」
當然出乎預料啊，你這恐怕都還是輕的吧？
宇智波啟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開著寫輪眼注視著她的情況。
在宇智波啟的記憶中，似乎在某個平行世界中，那位馬甲王為了活命可做的比這個女人更狠。
這個女人好歹還是遵循了一些規律。
雖然這個規律，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宇智波啟胡編亂造，但是卻又根據原著想出來的。
可這樣的痛苦，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輕。
而那馬甲王？
因為跟隨了大蛇丸從而導致自己被牽連，幸好大蛇丸的人品似乎在哪個世界都是值得保證的，在叛逃之前給了他一番材料。
他就是利用那些材料提取了基因液，然後在幾億甚至幾十億分之一的幾率下，完成了一個大蛻變。
那樣的痛苦宇智波啟可不敢想象，但是不管怎麼看似乎都比這女人要慘烈的多了。
微微嘆了口氣，自由和生命永遠都是人類最值得追求的東西。
但是想要真正意義上得到，他們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可怕的。
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追求永遠都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或者說是自己最希望的，並不存在什麼虧與不虧的關係。
日向綾為了自己的夢想甘願承受這樣的痛苦，是她自己的選擇。
宇智波啟能做的也只有幫助她，同時保證她不死就行了。
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的痛苦煎熬，日向綾的情況似乎才稍微有些好轉。
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她根本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哪怕她的嘴唇都已經被咬破了，她也沒有給宇智波啟一點提示，希望宇智波啟能停止這個實驗。
宇智波啟見到這個情況，立刻給她拿了一些營養液過來。
這個女人已經全身都濕透了，可想而知她到底出了多少汗水。
「感覺如何？」給這個女人餵了一些營養液后，宇智波啟才開口詢問道。
「很好.……也很不好。」日向綾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虛弱：「負面反應有些強烈，強烈到我恐怕最近幾天都沒有辦法正產行動了。」
「沒事，這幾天我可以陪陪你。」宇智波啟輕聲說道：「反正也需要幫助你記錄一些數據，你可以安心的修養。不過你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謝謝。」日向綾輕聲嘆了口氣。
「這些血清的融合確實有效果，我明顯感覺到在剛剛的一瞬間，似乎我的眼睛有了一些進步，甚至籠中鳥都稍微有些鬆動。
但是這樣的感覺很縹緲，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試驗，量級還不夠的緣故吧？」
「但是不管怎麼說，謝謝你，我似乎真的找到了一條路了，一條通往自由的路……」
……